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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將軍畢竟還是缺乏經驗,沒有留足夠的預備隊,最後連身邊僅剩的親軍都派下去加快結束戰鬥,結果給了人家可乘之機,當前的局面一部分是我自己造成的,我又下了一個命令。
但即便如此,我認為事情還在可以控制的範圍內,久戰不下對方已經是強弩之末,我這邊的人雖然菜了一點,但要拖住他們一會還是足夠了,只要這一點足夠讓我那些部下,反抄圍殲他們的大部了。其它部隊堵死了戰場中出路,就算他們能衝上來,也無處可逃。雖說山坡上剩下都是近戰能力有限的弓弩射手,以及一些搖旗吶喊充聲勢的義勇。但據我這段時間來的瞭解,與西方徑渭分明的特色軍種相比,中土軍隊訓練通用性很好,掌握步射原本就是步軍中操典的必備專案,只是以內戰事需要配屬不同,並非不擅長步戰,即使大多是半路徵募來的義勇,有老兵帶領之下,也並非沒有一戰之力。
然而是我很快發現,實在太估了對方的決心和意志,在射手拼死的阻擊下,這一支人馬殺進殺出,竟無人可擋,我軍憑人數之多反覆圍住又被衝開,無人能擋起片刻。
他們似乎根本不在乎能夠突圍或是解圍,不顧後路被合圍,也沒有乘勝追擊擴大戰果,戰之即走,毫不停留,竟是抱著一種拼死同歸與盡的念頭長驅直上,想是以必死之軍多拉幾個墊背的。而那面御駕親征的天子旗下顯然有最好的目標。
憑藉那些射生營的新兵人數雖眾卻分散,哪是亡命一擊的對手,雖然我在其中安插了不少老兵壓陣,卻難見成效。更要命的是射聲營本是沒有護甲的,本著好鋼用在刀刃上的想法,有限的兵器甲冑全配給了近戰的步卒,按照某個人的說法,連弓兵都要上戰場的話,那打戰也打的差不多了,沒想到烏鴉嘴很快就應驗了。缺少防護的射手雖然有心奮戰,但削弱之軀在敵軍的大刀闊斧前的哪堪得一擊,又多是義勇是初歷這血雨紛飛哀號連天的場面,對手個個如血泉裡泡過,形如惡鬼,不由膽寒。當領頭英勇拼擋的老兵極其慘烈被屢屢擊殺後,其他人的鬥志也一洩千里。
待我親自召集中軍外圍僅有上百弓弩手不顧敵我,對這追逐混戰中的敵軍鋒銳,無差別的幾輪猛然齊射,方才稍阻其勢,終還是遲了一線,一路下來堆到百步前屍枕狼籍的人形刺蝟中,仍有數十人悍不畏死的推開擋在身前插成箭豬的同僚,在那大將帶領下,撥打著稀疏的箭雨一鼓作氣衝過百步之距,在我臨時召集的中護軍裡捲起一陣殘肢斷體的血色死亡風暴,將最後一點阻擋摧垮。
這兩章,我自己也不甚滿意,找不到那中鐵馬金戈的感覺,但為了劇情的延續,還是先貼上來,日後再有所修改了,如果各位讀者實在覺的無味,那請先忽略過去。
第四十四章 一邊倒的對決
第四十三章一邊倒的對決
史載《後唐書補遺。天寶逸事》“帝駕蒙難西幸,……敵酋突近,傷無數,眾大驚,……唯凜然不懼,徐徐擊而僕之,曰“好大的錘啊”
事實上是:
“好大的錘啊”在我腳軟下屈的那一剎以分毫之差襲過我的額前,捲起的烈獵氣勁,刮的我頭皮作痛,擊中另一個倒黴蛋,紅紅白白的碰的四濺。轉眼倒飛沒影。沒有時間害怕,抬腿繼續狂奔。
當時我看到那身如鐵塔,光頭澄亮後腦拖條小辯,面目猙獰長的象熊瞎子他大叔的黑大個,踏著那種史前巨型食肉動物的步伐,震的滿身鐵葉叮噹做響,使的一杆黝黑的狼牙棒似暴風聲如獸咆,以摧枯拉朽之勢,將那些英勇的軍士們如破紙牆,搗、砸、敲、轟的槍碎人飛,每狂喝一聲,就有數人捲起來然後手斷腳斷飛出去,我甚至還有觀察他的奇怪心情。這根棒子肯定是個好東西,砸了這麼多腦袋和身體就象沒有阻礙一樣,利齒未缺損,甚至連血汙都沒有沾多少。另手操個是個小西瓜一般的帶鏈銀錘,每每白光一閃,就有人被轟的滿堂開花。
大營有失,背後就是主帥的場面,讓那些弓兵們亦是急紅了眼,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奮勇,無視實力的差距悲壯反衝上去,竟然沒有一個後退的。數人圍打撲擊一人,用弓乃至赤手撕打扯咬,笨拙的用弓弦勒用箭支戳,甚至就抱著對方從山坡滾下去撞的兩相血肉模糊。再次拼的兩敗俱傷,令對方本來不多的戰力急速銳減至數人,最近一股重新彙集援軍也在殘存的主官帶領下,急追過來的戰成一團。
最後一次十數名軍士衝進他身邊,面對面就齊射,卻被他的身邊僅存的幾名部下奮力擋在身前,硬是給攔下了,他一把推開身邊的刺蝟人,唯一漏網的一支似乎沒對他造成什麼傷害,反激起了野獸般的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