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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多算是被賊人矇蔽,誤用奸人之過,因為那眾所周知的理由,他已經位極內臣,就算投靠叛賊,也未必能得到比現在更高的權位了。所以相反我還儘量要為他開脫,這樣的話,他不會為了自保和別人聯成一氣,對我計劃構成影響。
至於其他人,要對皇帝有足夠的觸動又不至於牽連過大無法讓我自圓其說的人。而同樣夠的上分量,地位相近的監正袁思藝已隨太子去了西北,要動什麼手腳已經不太方便,剩下的張承、姚盛之流,不是分量不夠,就是與小丫頭的關係非淺,不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到我自己。
所以剩下那個留在長安據說已經投敵的邊令城就是最好的目標,投身敵營的他,是絕對沒有辦法辯白的,況且就算他不承認,作為一個叛臣賊子的話,相信也沒有多少人會理會的,這也算是幫那尚未蒙面卻沾了老大的光,哥舒元帥的冤死出口氣。
且不論後來老皇帝是如何的震怒異常,幾乎是把供書摔到高力士腦袋上,高力士又是如何磕頭泣血口口聲聲萬死莫辭。這件事的結局,就是在那些大小韋相公察言觀色,有意無意的一邊辯白一邊扣帽子之下,成功的使龍顏大怒的老皇帝對身邊宦官的懷疑升級和擴大化。
本擬下詔,將當夜值侍的,那員內侍下屬的,還有平素與之交好的相關人等,不管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