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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了?
“聖上,”君泠崖表情化為了凝重,“如果有刺客闖入你父皇的房中,想傷害你父皇,你怎麼辦?”
“啊!”她尖叫了一聲,聲音都揚高了,“趕走他!”
“如果那人逃出了宮呢?先皇若派人去追,將會驚擾百姓,若是不追,便會放任刺客逃走。你又怎麼辦?”
細彎如柳的眉頭蹙了起來,她託著腮幫子費神想了想,有壞蛋,要怎麼辦?掰著手指算了好一會兒,最後敲金擊石地道:“追他,關起來,不讓他欺負人!”
“那百姓呢?若誤傷到百姓,將會折損先皇的形象。”
她氣鼓鼓地道:“父皇是救人,才不是傷人呢。”
“好!”君泠崖激動難抑,讓伺候的於公公下去傳令,“擬旨,著懷化大將軍明日領一百精兵至邊境,若不能生擒敵寇,則殺無赦!而這份密奏,稍候送上懷化大將軍府!”他看了眼不明所以的她,走到她身後,虛握上她手中的硃筆。這隻硃筆不知是否故意設計,比一般的還長上幾分,正好可以隔著她的手指,讓他隨心所欲地操縱那杆筆。
她的筆鋒太軟,寫不出雄渾的氣勢,只能靠他加上一把力,助她走筆如龍,蒼勁有力,入木三分地在密奏上刻上一個鮮紅大字:“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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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沈衛
“誅是什麼意思呀?”趁著閻王爺給她歇口氣的檔口;李千落揪著梅月的衣袖;虎頭虎腦地問道。
梅月用她能明白的語言,耐心地解釋:“誅,便是讓那些壞人變成木頭。”
“啊!”她驚呼,“那壞人好多好多,全部都要變成木頭啦。”
“聽聖上的語氣,是在替那些惡人可惜麼?”
冷不丁的男聲,順著入堂風灌進耳裡,風沒將人凍著,聲音卻把她嚇得寒毛都立了起來,一根根地抵抗寒風入侵。
她“啊呀”一聲,抖著身體,害怕地跑到梅月背後,小心地探頭出來,看到閻王爺還巋然不動地坐在書案前奮筆疾書,頭也沒抬,一口氣都松到了底。
閻王爺冷冰冰的,說話時冷風吹啊吹,好可怕。
可惜她一個哆嗦還沒打完,閻王爺就順著這股冷風的後勁,再捲了股寒風。
君泠崖站起,甩著廣袖踏著重步走來,像抓只小貓般輕鬆把她拎了出來,居高臨下地將一張紙甩到她的面前:“稍後沈衛將軍會進宮面聖,屆時煩請聖上照著臣所寫的內容,與沈衛對談。”神情倨傲,完全是不容辯駁的口氣。
都說人心隔肚皮;他連肚皮都不用隔;就能光明正大地把自己的眼睛貼人家的心口上;堂堂正正地看穿人心。他太清楚沈衛的為人,只要接到密奏,沈衛定會進宮來的。
她怯怯地接過一看,娥眉都皺成了山丘狀,又、又來了。
每次會見什麼重要人物,閻王爺都會丟給她一張紙,讓她照著紙上的內容背誦,可是那些話好難好難背,繞來繞去的,頭暈乎乎。
“不背好不好,”她扁著嘴巴,為了逃脫背誦的悲慘命運,連害怕都丟到了邊去,可憐巴巴地扯著君泠崖的衣袖,使上了對付梅月的撒嬌伎倆,“我、我幫你寫字。”
君泠崖眸中的光芒一動,看起來倒真有點兒軟化的意思,可出口的話卻犀利得跟把寒刀似的,一擊就中她心口:“畫像。”
“我背……嗚。”軟肋又被戳中。她的小爪子蔫蔫地收回來,趁著君泠崖轉身離開之際,氣呼呼地化成小拳頭,朝他背影揮了揮,大壞人,打他。
君泠崖正好轉頭。
啊呀!被發現了。她下意識地雙手捂上眼睛,碎碎念著,閉上眼睛了,黑乎乎的,他就看不到了。
君泠崖沒心思同她玩“掩耳盜鈴”的遊戲,讓人拿出五本奏狀,一本一本羅列著放到她的書案上:“聖上既然有此閒心,不如多批五本奏狀吧。”
她睜圓了雙唇,杵在那化成石頭,一動也不動了。
壞、壞人!她撲到梅月的懷裡,可憐地哭訴著。
君泠崖趁此時低聲交代於公公:“派個機靈的人去宮外接應沈衛,便說是聖上的意思。”
“小的省得。”
叛逆的龍鱗總是不省心,不甘心地再次立起來,趁著君泠崖交代公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