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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滾下去。

“啊!”李千落嚇得大喊一聲,後背立刻被一雙大手懷抱,臉也被壓入君泠崖鮮血淋漓的懷裡。

李千落感覺這一段路過得太久太久,等顛簸止時,他們已滾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君泠崖渾身浴血,赤紅的鮮血如同赤煉,從山腰刷下來。他喘著粗氣,咬緊牙關,扶已經傻掉的李千落起來:“走。”

劇毒將他的體力蠶食得一乾二淨,他現在完全是靠本能在驅使自己的雙腳跑動,他一面拉著李千落跑,一面以真氣揮動白雪掩蓋足印。

李千落不解,好奇地問:“壞、壞豆腐,這是做什麼?”

君泠崖現在連提起一口氣都十分困難,但還是忍痛解釋道:“掩蓋足印,避免被人發現。”說完,他一咬牙,抱著李千落躍到樹上,以樹幹為起跳點,躍到他發現的山洞口,讓李千落進去,他處理好腳印,才拖著殘破的身軀鑽入洞中。

然而危機並未過去,甚至比剛才還糟糕透頂。受到劇毒的衝擊,君泠崖體內每月發作的毒湊熱鬧地突發,兩種毒一碰頭,就不約而同的襲擊他的五臟六腑,絞得他渾身如同抽髓般疼。

唯一的解藥之前已經吃過,在他趕回王府之前,他是拿不到第二顆解藥的。

兩種毒就像一對相親相愛的好兄弟,一種撕裂他的身體,一種衝擊他殘留的意識,合作得親密無間,若是他運功逼毒,他將陷入昏迷,而在此期間他就會毒發身亡,若是不逼毒,則會毒氣攻心,那麼等待他的結局只有一種:死!

死亡,對上過刀山下過火海的他來說,並不可怕,可他沒有坦然面對的勇氣,也沒有膽量去說那句“我走了,你照顧好自己”。他怔然看著那被嚇得臉色蒼白的人,指尖洩露出抑制不住的顫抖。

他害怕,害怕他轉身離開,她找不到前進的路,害怕他無聲離去,她身邊無人相伴。

更害怕,他走了,沒有人愛她如他……

但他不能死在她的面前,他要替她築好最後的安全堡壘。

“我出外……打探訊息。你待在這裡等……”他噎住了,那句下意識說出的“我”字被吞入了腹中,換成了“訊息”。說著,忍著痛,吞著血與淚,蹣跚著往外走去。

然而,他被有力的雙臂抱住,雙腳如長了根般釘在地上。

懷抱如此有力,炙熱得讓人眼眶一溼。“壞豆腐,不要走……”她聲線隱隱作抖,在壞豆腐轉身的一刻,她不知道為什麼,竟生出一種他走了就不會回來的錯覺。

他的白衣已被鮮血染透,一貫颯爽的風姿此刻卻十分狼狽,他的身體在發抖,在一寸一寸地變得冰涼。

“壞豆腐……你身體好冷好冷,是不是壞掉了?”淚水在眼裡打著一圈圈的轉,堅強地沒有落下,在遇險她沒掉一顆淚,卻在這時忍不住淚水盈眶。

“無妨。”天知道他說出這句話,耗費了多大的力氣,他隔著衣袖撣開她的手,勉強撐著一口氣說完話,“我出去了。”他必須趕在意識消失前,將一切安全隱患清除。

“不許走!”李千落哇地一聲大哭,撲著抱住他,“外面有壞人,我要你陪我,我一個人好怕好怕。萬一……萬一你走了,壞人再出現,我……”

君泠崖身體一僵,是啊,還沒有安全,他還不能自私地離開。

狂風肆虐地從洞口捲入,已經冷得沒有知覺的身體受到更寒冷的衝擊,君泠崖恍然回頭,看著她被凍得通紅的臉,強提一口氣,取下背上的大髦罩著她:“有血味,忍著點。”

刺鼻的血腥味刺激著嗅覺,她皺皺鼻子,將小臉蛋埋入大髦裡,但小手不忘扯著君泠崖結實的手臂:“壞豆腐,快進來,外面好冷好冷,你流了好多血……哎呀,血都止了。”

君泠崖受的傷其實並不重,血很快就止住了,只是毒卻不會停止擴散。

他感覺到體內有種說不出的異樣痛感,而他生命就在一點一滴地逝去。

“阿千,累了麼?”他轉回頭,艱難地帶著她走到洞裡,挑了一個乾淨點的地方坐下。

她眼裡已經流露出疲態,高強度的逃跑消耗了她大量體力,但她仍堅強地搖搖頭:“不累。壞豆腐,你快處理傷口,好多好多血。”

鮮血連同衣衫的碎布凝結在了一塊,處理傷口的難度略大,一時半會很能辦到的。君泠崖只是點穴止了血,將金瘡藥灑在傷口上。

可是背上的傷,憑他一己之力無法上藥。果斷將藥遞給李千落:“幫我上藥。”

李千落重重一點頭,抓穩藥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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