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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也無法與之比擬。這支大軍的總數超過了二十萬,而他們還只是先頭部隊
看著趙軍艦船上懸掛的黑色骷髏旗,越南士兵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疑懼,畢竟在不久之前,對方還是越南不死不休的勁敵。直到徵側說明之後,那些越南士兵才陸續撤離防地,以方便趙軍登岸。
“終於到了,一年多了我又回來了!”,要不是怕被人笑,吳銘心裡的這句話就吼出來了。當初在越南的那段日子,既有著平淡的溫馨,也有著指點江山的昂揚,更有著為情所苦的無奈,而即使現在的他早已走出了當時的迷惘,心中也不覺一熱,要想保持平靜著實不易。
吳銘並不是軍官,但是在虞允文抵達越南之前,這裡的二十萬大軍都歸他管,以欽差的身份。趙抗這樣安排,擺明了就是要替吳銘在越南人面前出一口惡氣。吳銘雖然深受趙抗信任,但他的官位卻不算很高,不過身為相府主事的他,很多時候都代行了相國的職權,其真正的地位和對趙國的重要性,在百官之中絕對能夠排進前五。現在的吳銘,已經不再是那個只能給人出出主意的病弱書生了,而那些鼠目寸光的越南人將在他的腳下戰慄!
“銘”,徵側看到自以為沒機會再見的昔日愛侶,張開嘴想要打個招呼,卻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她的喉嚨裡就像塞了一大團棉花,怎麼也發不出聲音,而她的眼神則顯得複雜而混亂,有驚喜,有愧疚、有安心(河內保住了)、也有不安(不知道吳銘會怎麼對待自己)。而當吳銘的目光只對她一掃而過,便不再留意以後,徵側感覺自己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樣。
“他還在恨我?還是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已經不在乎我了?”,徵側心中紛亂,連必要的外交程式都忘記了,只是無言而立。
吳銘雖然談笑自若,仿若無事地對手下發出一個又一個的命令,但他的心裡絕不比徵側好過。在他出行前,趙抗專門找他談了徵側的事,他讓吳銘一定不能心軟,只有徹底打垮徵側的自尊和傲氣,吳銘才有得到她的可能。要不然,他永遠只能像以前那樣為其利用,而不管徵側表現得多麼愛他,為了越南,一樣可以將他犧牲掉
突然,兩人都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吃驚地發現他們竟然陷入了危機,現在可不是想兒女之情的時候啊。原來,徵側前往紅河岸邊的訊息傳出後,越軍大都以為她想要撤到北岸,抵抗的決心立刻動搖起來。而聯軍攻破南門後氣勢大盛,此消彼長之下,越軍的抵抗很快就被粉碎了,潰兵一路奔逃,有不少衝到了這裡,想要搶船逃到北邊。這樣一來,趙軍登陸的難度大大增加了
“傳令全軍加速登岸,上岸後立即列陣迎戰,亂我佇列者,無論敵我,全部射殺!”,吳銘現在的自制力大勝從前,很快便壓抑住個人的情緒波動,回到了指揮的崗位上,並下達了正確的命令。
徵側一臉驚駭地看著她計程車兵一個個慘死在趙軍射出的漫天箭矢下,不禁心如刀割。由於這批趙軍之中新兵不少,其中也有少數人因為初次見血,嚇得四處亂跑,這幾十個可憐蟲也在吳銘的命令下被當場射死,全軍一片肅然。反面典型就在眼前,趙軍官兵在吳銘的命令下,迅速結成陣勢擋住了潰兵的衝擊,並且隨著上岸士兵的不斷增加,將陣型穩步向城區推進。以老帶新的趙軍戰鬥力其實相當強,至少比城內那些忙於燒殺淫掠的聯軍“禽獸”(至少在越南人眼中是這樣)強得多了,只不過一天時間,就將他們全部趕出了河內。
“他怎麼變得這麼心狠了?”,徵側看著吳銘下令殺死自己手下計程車兵時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心中莫名地一痛。徵側現在已經很明白,吳銘在分開的這段日子裡,同樣獲得了長足的進步,而和她主要側重於能力方面相比,吳銘的成熟更多地體現在心態上,這才是趙抗敢於委以重任的根本原因。吳銘和徵側之前的感情糾葛,在趙抗看來,只不過是為這次軍事行動增添一點色彩罷了。
聯軍的將軍們在得知趙國派出的大軍已經進入河內援助越南時,不約而同地萌生了退意,當初趙軍可怕的戰鬥力至今仍歷歷在目,他們可不想留下送死。可他們剛要撤退,就傳來了國內生變的噩耗,趙子豪率軍先行,鄭南臣的主力隨後,他們的水師逆瀾滄江而上,連續攻破了兩個國家的首都,殺傷軍民甚眾。訊息傳來後,聯軍撤軍的命令不必再下,士兵們已經全無鬥志,紛紛開了小差。而趙越軍隊則乘勢殺出城來,聯軍大敗虧輸,橫屍數十里,越南從此轉入反攻階段。
第四百一十七章 邪惡衝動
在趙軍的幫助下,不足十萬的殘存越軍連戰連捷,很快便收復了全部失地,看起來中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