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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是不是想學?”
因為鄭言慶喜歡寫寫畫畫,朵朵戲稱他為‘秀才’。這秀才,原本是指才能秀異之人的意思,不過到了後來,就變成了一種功名。
朵朵說:“我曾聽人說,男兒大丈夫,當提三尺劍而求取功名。你看你,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拿著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手無縛雞之力,將來如何出人頭地?不如,我叫你練功。說不定有朝一日,還能派上用場。但不知,你能吃得苦嗎?”
言語之間,頗有輕視之意。
與後世的重文輕武相比,隋唐尚武之風頗為盛行。
剛經歷了五胡亂華,南北朝分裂,即便是那些以經史傳家的世家大族,也要講究文武雙修。就以鄭家而言,著經堂以文,安遠堂論武。鄭大士的祖上鄭連山,就是以武起家,後有鄭先護鄭偉鄭頂等人,也都是勇武絕倫,揚名於大江南北。
鄭大士同樣是善於騎射,年輕時能騎烈馬,開強弓。
只是到了鄭仁基時,由於體質不好,所以改而專攻兵法,但猶屬於武事的範疇。
鄭言慶有些心動。
他知道,等到大業之後,將有亂世到來。
能習得一技防身,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記得初唐之時,可是名將輩出的年代。
只不過,他也不知道,能練成什麼樣子。
“朵朵姐姐,我也能練武嗎?”
“為什麼不能?你才五歲,正是練武的好年紀。只要能吃得苦,堅持下去,一定能練出來。”
鄭言慶想了想,故作天真道:“那我也練!”
“小秀才,練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了功法之外,還要有輔助以各種藥物……那需要花費很多錢帛,你最好和你爺爺商量一下,看他願不願意讓你練武。如果你爺爺願意,我可以給你配些丹藥。只是配備丹藥的花費,可是非常驚人!”
朵朵的臉上,露出一抹小狐狸似地笑容。
那語氣頗有引誘之意,讓鄭言慶不由得多了幾分小心。
“姐姐,練武很費錢嗎?”
“當然了,有道是百日築基,千日煉氣,十載化神,甲子還虛。這每一步,都要有大量的錢帛作為基礎。僅僅是築基,運氣好的話,百日可成,運氣不好,十載未必有結果。更別說築基之後,還要易骨、易筋、洗髓……每走一步,都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以前我練武的時候,哈……教我降龍功的師父說習武需講資質,但更要持之以恆。所以,資質和堅韌,佔居其六,而剩下四分,錢三緣一……機緣固然重要,可如果沒有錢帛支援,打好基礎,也休想練出成就。這四者,缺一不可,你明白沒有?”
朵朵笑容很燦爛,語氣也很溫和。
在一起生活了三年,鄭言慶很少見朵朵用這樣的口吻說話。
這其中固然有鄭言慶的性子秉承前世的緣故,有些清冷,信奉‘君子之交淡如水’,若非至交,很難有太密切的聯絡。而另一方面,徐媽母女的來歷有些詭異,讓鄭言慶不得不謹慎。朵朵又不是個好相處的女孩子,所以大家雖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卻很少親切交談。
朵朵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鄭言慶多了幾分小心。
不過他善於掩飾,又是個小孩子,就算成年人也難覺察到他心思變化,更不要說朵朵才七八歲,怎可能看出端倪?她越是笑容可掬,話語親切,鄭言慶越是小心。
“朵朵,你現在可曾完成了築基?”
朵朵先露出驕傲之色,而後又頹然輕輕搖頭,“本來在兩年前就可以完成築基,進入煉氣易骨階段。可是……小秀才,我可不笨,只是因為條件限制,耽擱了!”
這小丫頭並不是真心想要教自己練武,恐怕是要借自己的方便,完成築基功夫。
鄭言慶是什麼人?
朵朵雖說已儘量小心,可不知不覺間,還是被鄭言慶看破了心思。
想來,朵朵進入鄭家的時候,正處於築基的階段。之所以隱入鄭家,一方面有藏身的目的,另一方面恐怕也迫於生活的壓力。一介奴僕,又能有多少收入?求個溫飽就足矣。可朵朵要練功,要打基礎,需要藥品輔助,沒有錢帛,又如何成事?
“朵朵姐姐,沒有藥物輔助的話,是不是很難完成築基?”
朵朵搖搖頭,“那倒不是……師父說過,持之以恆定能突破,但越早完成越好,因為年紀越大,突破就越難。如果過了煉氣易骨的最好年紀,日後就休想達到宗師的境界。”
鄭言慶還是第一次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