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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數百年的世族門閥,當然會有他們自保的手段。
轉眼間,鄭言慶三歲了。如果按照隋朝人計算年齡的方法,他實際上已經五歲。
由於鄭世安的緣故,鄭言慶雖然只是鄭家的奴僕,但生活的非常舒適。
鄭大士在安遠堂裡挑選了一個宅院,送給了鄭世安。那是一個狹長四合院型,面積不大,配套卻很齊全。由大門處往裡面走,依次有中堂、後院和正寢。東西兩相各有兩處廊屋,還可以用來住人,以及圈養牲畜。
徐媽母女,就住在前院的廊屋。
鄭言慶所關心的,也正是源自於徐媽母女。
徐媽早已不再是奶媽了。
鄭言慶斷奶之後,鄭世安讓徐媽繼續留在他的宅子當中。
縫縫補補,洗洗涮涮……在鄭世安看來,鄭言慶雖然斷奶了,可畢竟年紀還小,需要人照顧。
而鄭世安在鄭家的地位,又極為特殊。別看他也是賤口出身,是鄭家的奴僕。但在安遠堂,除了鄭大士和鄭仁基父子以外,就屬鄭世安的權利最大。即便鄭仁基續絃,迎娶的清河崔氏之女也很精明,但取代鄭世安在安遠堂的地位,絕非易事。
所以,鄭言慶也是賤口出身,在安遠堂,卻過得非常逍遙。
他之所以對徐媽母女感興趣,是因為他發現,這徐媽母女的身上,隱藏著很多秘密。
仁壽元年三月的一天,一身白裳的鄭言慶,坐在中堂門口的臺階上,看著朵朵在堂前舞動拳腳。朵朵已經八歲了,也許是練武的原因,身體發育的很早。才不過八歲年紀,身材卻很高挑,比鄭言慶高了快一個頭,生的更是亭亭玉立,一副小美人胚子的模樣。
朵朵的拳法,不算很複雜。
兩眼緊盯著手掌,出拳時看似緩慢,但收手時卻快如閃電。
一收一放,一快一慢,變幻莫測,產生出極為強烈的視覺衝突。鄭言慶不是第一次看朵朵練拳,事實上早在兩年前,他就發現了朵朵會武的這個秘密。也正因此,他對徐媽母女產生出更強烈的好奇心,不止一次的猜測,徐媽母女的來歷。
“朵朵姐姐,你這練得是什麼?”
鄭言慶前世不懂武術,但對於武術,卻極為好奇和嚮往。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每一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武俠夢……
即便是性情但莫如鄭言慶這樣的人,也不能例外。兩年來,他經常坐在臺階上看朵朵練功,而朵朵呢,從一開始的排斥,到如今的習以為常,早已無視他的存在。
“降龍功!”
朵朵隨口回答。
如今,她也不再是三年前那個動輒拔刀的小女孩。對鄭言慶,也沒有那麼多敵意。
她也知道,鄭言慶是個很古怪的小傢伙。
他不像同齡的小孩子那樣好動,在大多數時候,他沉靜的好像一個大人。就比如這練拳,一般的小孩子肯定無法耐住性子,即便是朵朵,每天練拳也覺得枯燥。
可鄭言慶經常是一坐大半天,看著她練拳。
平日裡若無事,就拿著一根小棍子,在後院的沙地上寫寫畫畫,顯得有些孤僻。
偏偏徐媽對他的這種行為很感興趣,甚至還讓朵朵跟他一起練習。
所以,朵朵對鄭言慶談不上好感,但也說不上討厭。只是覺得和鄭言慶在一起時,雖然有點無趣,卻也能心境平和。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朵朵很難說清楚。
“降龍功?”
鄭言慶似是輕描淡寫的問道:“朵朵姐姐,你這是從哪裡學來的本事?”
徐媽此時不在家,鄭世安則在安遠堂書房裡伺候鄭大士,鄭言慶這才會開口詢問。
“唔……從小就會了。”
朵朵的回答,也好像很隨意,但口風很緊,沒有透露出什麼資訊。
但鄭言慶還是得到了一些訊息:朵朵的出身不會太低!
俗話說的好,窮文富武。
窮苦人家,沒有太多的手段,只能依靠讀書來尋求出路;可練武之人,要洗髓伐毛,各個方面都要花費金錢,普通人家的孩子,就算想要練武,也支付不了昂貴的費用。
在鄭家三載,鄭言慶耳聞目染,也瞭解了許多事情,當然清楚這句話的含義。
朵朵擦了一把臉,在鄭言慶身邊坐下。
練完功後,她出了不少汗,不過汗味裡有一種淡淡的少女體香,也許就是人們時常說的‘香汗’吧。
“小秀才,你整日看我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