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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兒了,不要再為難了!”
白延卿傷勢未愈,面容憔然,坐在搬來的椅子上,手腕還纏著綁帶。他淡淡瞧著面前紅淚雨下的方瀟瀟,聲音泛著一絲冷意:“從前瀟瀟說她有孕之後,我便未曾碰過,至今如是。”
方瀟瀟的臉色更白了幾分:“延卿哥哥……”
白延卿猶自冷笑,眉目間透出許分無可奈何,緩緩道來:“進白家之前你便是假孕,只怕連那時我都未曾碰你。當初我不過是喝了你一杯酒,就醉的不省人事。後來你告訴我,你有了。我憐你惜你,讓你有安身之處,答應你做平妻,盡力做到你一切要求,希望你開心、滿足,可你越發蠻橫,越發無理,原來這一切全是你騙我的。現在,你還想來騙我一次?”
方瀟瀟依是搖頭,依是辯駁:“延卿哥哥,即便我以前騙你,可現在這個孩子確實是你的!有時候你睡深了,你不知道……”
白延卿決然搖首:“我於你身側,從未睡深過。”
方瀟瀟面色死寂,微張的嘴唇不住顫抖,比剛才還有慘然幾分。她癱倒在榻上,兩眼無神,接著肩膀劇烈一抖,捂住雙眼,開始狠狠抽泣。
我被突如其來的轉變給驚愣住了,感覺有些懵。
方氏不住搖頭,萬不相信白延卿所說的話,不死心地反問白延卿:“瀟瀟對你一心一意,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她在這兒住了那麼久,現在懷孕了,又因那惡婦故意一推痛失孩子,你怎麼一點兒都不憐惜她呢,她原本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還會是誰的!”
小容在後面默默道了句:“府上城中這麼多男子,誰知道她跟哪一個亂來,原來紅杏出牆的另有其人!”
我假惺惺地瞪了小容一眼,嘴角則是笑意微妙。
方氏作勢要打小容,被我一記厲色給退了回去。
而此時,婆婆臉色竟然有幾分輕鬆,她語氣平緩地道:“還是先讓瀟瀟養好身子要緊!”
我瞧著她那舒緩神色,也能摸到她幾分心思。沒的不是自家子孫,也便沒什麼好爭討的了。只怕此時她在心中慶幸,幸好白延卿在之前就休了方瀟瀟,否則這等醜事傳出去,簡直丟光白家臉面,給列祖列宗蒙羞。如今事不關己,也當真幸運!
第049章 折磨
婆婆說我做了錯事,但也不敢重罰我,只讓我去祠堂抄了幾遍書。
抄書這件事根本用不著我動手,我拿著筆在白紙上輕輕一撒,書便抄完了。不過為了不引起懷疑,我還是在祠堂呆了一陣。當我從裡面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差不多暗了。我和小容趕回院子,路邊突然跳出來一個身影,大叫著:“罰輕了,罰輕了!你這個惡婦,草菅人命!”
我一聽聲音就認出來,是方氏,原來她一直守在我回去的路上。可是方瀟瀟如今是最需要有人照顧,她居然還有工夫跑來守著罵我。
正想著,那黑影就撲了過來,精準地掐住我的脖子。
我岔了氣,難過得要緊,手指一使力,將方氏那具身子狠狠甩開。
方氏應聲摔在地上,然後坐在地上蹬腳大哭,引來不少下人圍觀。
婆婆也很快知道了此事,生怕被鬧大,立即讓我回院子不準出來,然後將方氏接到她房中說話。
這夜府上都在傳著,婆婆原本想出一筆銀子讓方氏和方瀟瀟回老家,可是方氏說,是我讓方瀟瀟流產,所以要在白家討說法,還聲稱要我償命!
我心中其實也有些不安定,我並不想傷人性命,可我……
睡著的時候,夢裡有個聲音一直對我說,雖然我動手打的是方瀟瀟,但她腹中孩兒也是因此而死,我犯了殺戒,這是不可輕饒的。我夢到天界酷刑,霜刀雷杖打在我身上,差點灰飛煙滅。我嚇到夢醒。驚坐而起,喘著大氣看著月光下投影在窗外的樹影,心跳慢慢平和下來。
第二天,我起了大早,一出門就看到院門外正在燒一堆東西。
小容一看,大驚失色:“這……這是紙錢啊!是誰在這裡燒這種東西!”
給死人的紙錢……呵,還能有誰?如今方瀟瀟虛弱在床,能做這種事的便只有方氏了,也只有她做得出來。
可還沒等我去找方氏,方氏從那邊找回來了。
“你把瀟瀟藏哪兒去了!”她見到我,開口第一句便是這樣質問。
我很奇怪,方瀟瀟不就呆在東房麼,她的去向與我何干?我懵一下,立即恍悟回來,方瀟瀟不見了!
方瀟瀟果真不見了,東房的榻子上空空蕩蕩,連被褥也沒有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