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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
她以為我定是為了小容之事而來,卻沒想到我忽然問了這一句,她對我的挑釁出乎意料,莫名其妙的說:“自從我到了這兒。用的一直是這款香,這是夫君……”她頓了一下,乖乖改口,“是延卿哥哥之前就讓我用的,是經過他允許的。”
我開啟香爐,將裡面的火苗掐滅:“以前你是平妻,是白家一主,自然配的上這上好的香,可是現在你什麼都不是。”
方瀟瀟僵硬的面上嘴角諷笑:“說到底,我也是他妹妹,住在這兒就是客,難道你就是這樣給客人添堵的嗎?”
我舉步返回,立定在她面前,皮笑肉不笑地酸她:“一直以來,誰給誰添堵你還不知道嗎?況且,這香的意境頗高,你只是覺得好聞罷了,其餘什麼都不懂,用了也是浪費。稍後我給你找些旁的來,熏熏屋子和蚊子都是不錯的。聽我一勸,這些東西還是撤了的好。他從前對你有多在意,你屋子裡的東西便有多寶貝,可如今你瞧在眼裡,也該覺得心酸難受了。”
她跟方氏從前得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現在就連吃的、用的、一個服侍的人,都必須由我說了算。她們不想求我,便去說服婆婆,卻也只能悄悄的不被發現。今非昔比,回想起來,那些都是成了她的痛處,她的酸楚。
應是被我說中了,方瀟瀟深深透著呼吸,掩不住臉上的怒氣,激動道:“誰說我難受,我是恨!我恨!我恨你,花照!”
我乾笑幾聲,神色慍怒地質問她:“恨?如此你便恨了?你和你娘將我如螻蟻般踐踏的時候,你可想過我也會恨!你現在。又算得了什麼?!”
方瀟瀟怒不可及,面目猙獰地叱吒:“你就是延卿哥哥的災星,自從遇到了你,他就再沒有好日子過了!”
胡說!我與白延卿在她出現之前,分明……分明情深意重!
念及此,一直壓制在心中的怨氣赫然勃發,我胸口怒火中燒,抑制不住內心的激憤,朝她舉起手掌。
那個聲音再次在耳邊突然急聲響起:“姑姑,快住手!你近日濫用法術,這樣下去很容易被發現!而且你的煞氣越來越重,幾乎快到了不可控制之勢!切記不可傷人性命,否則……”
否則?
我譏笑了下,將掌力收攏大半,打在方瀟瀟身上。
可是方瀟瀟還是受不住這股力量,飛出了十步開外,重重摔在地上嗆了起來。而她雙腿裙下,慢慢暈出一灘紅暈。
我頭頂轟然一震!
方瀟瀟倒在地上不斷痛苦呻吟,臉色慘白,空氣裡蔓延著濃烈的血腥味。
流蘇嚇壞了,趕緊跑出去稟告方氏和婆婆,很快她們兩個趕過來,並帶來了大夫。
此前,誰也不知道方瀟瀟是否懷孕。可是聽說方瀟瀟見血,婆婆急壞了。原本的假孕現在成了真孕,又出了這檔子事,婆婆把全部怨氣都注視在我身上,化作利箭穿刺我的身體。“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就這麼見不慣她們母子嗎!”她質問我,手掌氣得發抖,怕是想打我,如今卻又不敢下這個手。
我悶聲不語,但仍以倨傲的姿態站在房中。
這一茬,也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滿腦子的思緒也跟著混亂交雜,不可開交。我依舊還裝作鎮定無比的樣子,看著簾子裡面的人進進出出。當最後一盆血水被抬走之後,大夫也出來了,他說,方瀟瀟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沒了。
兩個月的身孕。跟我一樣。
方氏大拍膝蓋罵天罵地,我知她是指桑罵槐。
婆婆也氣得不輕,叫人把白延卿請過來。
沒人將我這個惡婦看在眼裡,除了小容,也沒人搭理我。直到白延卿到了東房,方氏的眼裡才出現了我,指著我的鼻子叫:“延卿,這個女人把你孩子害死了,這次是真的啊!”說著,就要上來打我。
白延卿皺了下眉,青梧及旁的小廝衝上來將她擋住,鬧騰了好一會兒才罷休。
白延卿沒有說話,直徑到了內室。
簾子被掀開,方瀟瀟臉色虛弱地從帳中半撐起身子,奄奄一息的模樣。她精緻的妝容已經哭花了一臉,她伸手握住白延卿的左手袖子,嗚聲哽咽:“延卿哥哥,我們的孩子,沒了。”
這個場景很熟悉,上一次她也是這樣躺在榻子上。只是那次是裝的。
方氏上前,心疼地撫摸方瀟瀟的沾滿汗水的髮絲:“我們瀟瀟真的太命苦了,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老天,所有的壞事都衝我來吧,不要再為難我的女兒了!”說著,她回頭盯著我,嘴中喃喃復語,“不要再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