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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有心人去醫館打探,方太醫攔不住。見母親進了屋,穆瀾顧不得計較母親的態度,將謝百戶掉包藏書的事情說了。
“這可是大事!那三個小子怎麼盯得住人?豆子才七歲呢。”穆胭脂氣得說了穆瀾幾句,旋風般地又出了門。
穆家麵館瞬間又出去了十來號人。穆胭脂安排妥當回來,臉色也變好了:“孃的安排不會錯。你要不進國子監,哪能探到這麼重要的訊息。”
母親心情,報仇是頭等大事。她的安危並不重要。穆瀾心裡泛起陣陣苦澀,瞧著母親興奮的模樣又不忍說她。外頭有人盯著,她也能輕鬆一點。穆瀾扔開心裡的不舒服,正色說道:“娘,我白天溜出國子監不容易。家隔得太遠傳訊息不方便。”
“這事娘已經安排妥了。六子和得寶昨兒進了國子監外的雲來居當夥計。本想等月末你休沐時告訴你。正巧你今天就回了。”穆胭脂胸有成竹地說道。
雲來居是國子監外最大的酒樓。夥計都得識文斷字。想安插兩個人進去並不容易。穆瀾笑道:“六子和得寶倒是聰明,一個月就學會讀書認字了?我記得他倆從前可是大字不識。”
穆胭脂訕訕說道:“他倆跟著周先生學了半年呢。”
這麼說來,是自己在杜家的時侯,母親就已經想到要在國子監外安插眼線了。母親根本不是見到自己進了國子監,才想到賣船買下這座大雜院開面館。穆瀾突然想起母親與老頭兒在一起煮茶的優雅。那種陌生感又一次浮上心頭。她頭一回覺得母親心思慎密,淡淡說道:“娘離開揚州來京城,就打算解散穆家班了?”
“是。”穆脂胭既然開了口,就沒打算再瞞她了:“娘等了十年,等到你跟著杜先生學文進國子監。就一定要把你爹的案子查個水落石出。”
穆瀾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道:“母親還有什麼安排,還是一塊說了吧。”
“臭小子!”穆胭脂最看不來穆瀾這樣笑,惱羞成怒地說道,“娘又不是成心瞞你。想著你在國子監不容易,不想讓你分心罷了。有什麼事,你去雲來居找他倆也方便不是。”
“知道了。”穆瀾下了炕道,“我是溜出來的。得回去了。跟著謝百戶夫妻倆有什麼結果,娘叫人告訴我一聲。”
“好。”穆胭脂送她出了門,低聲說道,“陳瀚方找的東西可能與你爹案子有關。你盯緊一點。娘也會找人盯著他。”
穆瀾應了聲,見李教頭已經給自己租了匹馬,也沒客氣,騎馬往國子監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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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紀監丞正在醫館和方太醫聊天。
穆瀾半夜生病。許玉堂敲開了擎天院的門,送她去了醫館。譚弈很自然地知道了。白天穆瀾沒有來上課。許玉堂拿著方太醫開的假條替她請了假。譚弈總覺得奇怪。但凡許玉堂和穆瀾有關的事,他都上心。一下課就去找了紀監丞來醫館探問虛實。
紀監丞原沒當回事。到了醫館,還沒開口,方太醫一看天色,先邀紀監丞一起用午飯。吃過了飯,又請到房間吃茶。紀監丞就覺得不對勁了。他與方太醫並不熟。方太醫雖然從太醫院下放到國子監,品階比他高。犯不著對自己如此熱情。
他當即說道:“穆瀾是我分管的學生。她突發腸絞痛,我去看看她。”
“吃完茶再去吧。”方太醫愁死了。他原想著好歹能拖上一天,穆瀾晚上總會回來。沒想到才過半天,紀監丞就來了。
紀監丞端起茶水一飲而盡:“下官是粗人。吃茶素來如牛嚼牡丹。”
他起了身,方太醫只得跟著起身。
醫館不大,進了後院就是病房。進了院子,方太醫一時半會兒想不出穆瀾不在的理由,急得額頭見汗。
紀監丞越發覺得古怪,快走幾步推開了廂房的門。裡面沒有人,他的眼神冷了下來:“人呢?”
“啊?”方太醫趕緊說道,“不是這間。”
“她在哪間房?”
後院一溜有十來間房,方太醫裝起了糊塗:“老夫診治後叫人送她進後院觀察。叫人一問方知。”
紀監丞懶得再等,迅速地檢視完,轉過身道:“她人在何處?”
方太醫只得裝出滿臉驚奇:“她明明疼得昏迷不醒。人去哪兒了?”
紀監丞冷笑起來。這一次,穆瀾還想逃過懲罰?
“方太醫!紀監丞也在啊。”穆瀾從屋後恭房捂著肚子虛弱地出來了。
方太醫大喜,斥道:“你去哪兒了?”
穆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