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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將窮學生們煽動得熱血沸騰:“對!公平分配!蔭恩生憑家境不需要考試就能進國子監。憑什麼他們還要住最好的宿舍!”
“大膽!我看你們都不想入學了!”廖學正氣得將學生名冊狠狠摔在了桌子上,小鬍子翹了起來,“不報道登記,就不算國子監的監生。”
不登記,就不算國子監的監生。
這句話讓一些窮學生猶豫起來。國子監包吃住,發廩銀。住得差一點也比家裡的房舍好。要不就算了吧?
有東廠撐腰,譚弈今天喊出不公為的就是籠絡人心,在國子監樹立威望。佔住了理,他無論如何也不肯放過這個機會,高聲喊道:“一室不治,何家國天下之為?!莫要被他嚇住了!我們尋祭酒大人評理去!”
他是解元,雖然沒有參加今年會試,在舉子中的聲望極高。不少落榜舉子就是被譚弈想辦法弄進國子監的。他一喊,身周同時響起應和聲:“找祭酒大人評理去!”
“反了反了!”廖學正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膽大包天的學生。他也高聲叫了起來,“想報道的學生過來!”
“不準去!我們要團結起來!”追隨譚弈的人立時結成了人牆,擋在了監舍外。場面立時就亂了。
穆瀾是奉旨入學,算蔭恩生。如果照舊例,她應該能分到天字號院的宿舍。聽到這裡,她禁不住埋怨起譚弈來。眼見學生們都鬧了起來,她無意替廕監生們說話,悄悄退出了人群靜觀事態變化。
“小穆,總算找到你了。”
林一川擠到了她身邊,朝前面張望著:“住宿的事包我身上。哥哥有銀子。我不信買不到一間好宿舍。甭擔心了。”
穆瀾正犯愁呢,聽他這麼一說,好像又多了條路。她也不著急了。
“嗨!這下有好戲看了!”林一川大笑,朝穆瀾擠眉弄眼,“上次在綠音閣沒掐起來。這次如願了。”
一群錦衣公子正朝著報道處走來。
許玉堂被簇擁在前,青衫飄飄。
望著他,穆瀾又想起了無涯,臉沒有來由的紅了。她移開目光,正看見林一川專注地盯著自己。她奇道:“你盯著我幹什麼?”
她沒有瞧著許玉堂移不開眼,林一川眉開眼笑:“小穆,我一定把天字號房弄到手。”
我們兩人住一間房。我不信在國子監讀四年書,你眼裡會沒有我。
天字號房對穆瀾的吸引力其實就一間獨立浴室。林一川的目光讓她心思微動。大隱隱於市,也許住六人間的黃字號房,更容易隱藏自己。單獨和林一川住一間屋,以這傢伙的觀察力,遲早會被他看出破綻。穆瀾揚了揚眉,笑道:“看許玉堂他們肯不肯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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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抽中不一樣的籤
朝中三品官員並不多。家中適齡讀書的公子更少。本屆廕監生只有三十幾人。錦衣華裳,神態矜持,如鶴立雞群,立時就和普通學生區別開來。
靳小侯爺人單薄瘦弱,氣勢十足地衝前面吼了起來:“幹嘛呢這是?不報道就讓開道!”
看他們的衣著,學生們就知道是京城的萌監生們來了。大多數人都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得罪權貴弟子,嘩啦啦地讓開了。
廕監生們和高呼著要去找祭酒大人評理的譚弈等人撞了個正著。
一個烈如驕陽,英氣畢露。一個靜美如蓮,斯文儒雅。京城兩大美男又一次相遇。
譚弈不懷好意地盯著許玉堂,笑著問道:“來得正好!許玉郎,你倒是說說,大家都是新入學的監生。憑什麼你們這些廕監生們就能住天字號房,別的學生要麼多給銀錢,要麼就只能挑剩下的宿舍?”
“對!憑什麼?!”跟隨其後的學生們怒目而視。
廕監生們頓時陷入了不滿的目光包圍中。
“吼什麼吼?”靳小侯爺惱怒地叫道,“住不上好房難不成賴我們?”
“小海!”許玉堂喝止了他。
他爹是禮部尚書,正管著國子監。許玉堂心裡清楚,國子監繫來都會將最好的宿舍分給廕監生。不僅如此,在國子監入讀,官員們也會盡可能的照顧他們。但這些事情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說的。他絕不能承認。更不想給人造成紈絝子弟飛揚跋扈的印象。
許玉堂斯斯文文地回道,“我們也剛來,還沒有報道。譚公子憑什麼說我們都能住天字號房?想來安排誰住什麼樣的宿舍,這是國子監的事。譚公子對宿舍不滿自去找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