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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糕。”說著,那眼睛就不住的往後廚瞟去。
秦春嬌唇角微翹,直言道:“然而不巧了,槐花已經過季了,山裡就還有,也都是開敗老了的。這樣的東西,我不能用。槐花蒸糕,今年就不做了。”
陳長青聽著,微一沉吟,便問道:“那可有別的時令點心?”
秦春嬌答道:“有玫瑰餅,還有蜂蜜豆花。”說著,她忽然一笑:“豆花您可帶不走,是井裡冰著的,帶出去不涼了,就不好吃了。”
槐花下去了,南山上開著一種野玫瑰,雖說朵兒小些,但花香濃郁,曬乾了泡水,濃香四溢,比那些大朵的玫瑰更加芬芳,且天然自帶一股酸味,十分適宜做點心的內餡兒。她之前問放蜂人買了許多蜂蜜,取鮮嫩的玫瑰花瓣合著蜂蜜搗成餡兒,裹在餅裡。餅皮是白麵合了些雞蛋揉的,放了些豬油和牛乳,在爐裡烘烤起酥。餅皮酥香,內餡兒花香濃郁,微帶酸味,又是蜂蜜做的,甘甜不膩。
如今秦春嬌是沒空再上山了,鋪子裡賺錢,也不用省這些個了,她讓董栓柱在村子裡找了些踏實勤快的婦人,請她們幫忙上山摘花,按斤兩賣給她。
眼下不是農忙,女人伺候完了全家一天的茶飯,也沒什麼事做,有了這樣的好差事,自然都樂得答應。這賣花出來的錢,不用交公,留著自己買些日常雜碎,不必再跟男人要錢。這些婦人,一個個都高興的很。就是之前眼紅嫉妒秦春嬌買賣的,如今也都滿口說她的好話了。
那蜂蜜豆花,是秦春嬌琢磨出來的暑天的甜食。嫩豆花在井水裡冰著,有客人要吃,就盛一碗出來,澆上蜂蜜玫瑰醬,撒些花生碎,來這兒的客人都會點上一碗。
陳長青略思忖了一下,便說道:“那玫瑰餅,給我二十個。”
那位主兒最近正在興頭上,槐花糕沒了,有別的也成,只要是她做出來的。如果他空手回去,還不知要被那位怎麼數落。這兒的點心,他也嘗過不少,味道確實上佳,也難怪那位這般上癮。
秦春嬌答應著,便去給他裝餅。
今兒董大成告了一天假,和董老漢一道,帶著董香兒,去河對面的宋家莊跟李家談和離的事兒。因為是董香兒的婚事,秦春嬌便答應了。鋪子裡,只有她和董栓柱在。
秦春嬌手腳麻利的包好了餅,也像城裡那些點心鋪子一樣,油紙包上放了一張紅紙,拿細麻繩捆好,交給陳長青。
陳長青買了餅,卻不肯走,只是在堂上磨蹭。
秦春嬌看在眼中,暗暗一笑,問道:“陳大人,您還有事?”
陳長青微微有些窘迫,頓了頓說道:“我還沒吃午飯,給我一碗麵。”
秦春嬌笑了笑,轉去廚房煮了碗麵出來,端給他。
陳長青吃著面,見這鋪子裡裡外招呼的就是秦春嬌和那個夥計董栓柱,總是不見劉氏的身影,心裡竟然有些急了,他已經連著四五天沒有見過她了。
以前雖然也想,但畢竟多少年沒有見過面,也沒有念想。現下知道她在這裡,又守了寡,心思一起便再也按不住了,每一天都迫切想要見她。
等一碗麵見底,他脖子已經伸了幾回,那雙眼睛恨不得穿過牆進到廚房裡去。
秦春嬌過來收碗,陳長青終於按捺不住了,問道:“翠雲……令堂今日不在?”
秦春嬌微笑著答道:“今兒天氣太熱了,我讓娘在家歇著,沒叫她來鋪子裡。”
陳長青聽說,有些失落,不覺說道:“是,這天太熱,她是該好好歇一歇。”
秦春嬌聽他這樣說,便笑的更甜了,說道:“陳大人,您這樣一趟趟來我們鋪子裡,照顧生意,我們自然是歡迎之至。但您到底是為什麼來的,您心裡清楚。村子裡頭,已經有人開始說我孃的閒話了,我娘不太高興。”
陳長青的臉色一沉,眸子頓時鋒利起來,側目看著她,低低問道:“什麼人搬弄口舌?”
秦春嬌被他這樣一個常年審問犯人的人盯著,卻無絲毫懼色,依然微笑說道:“知道了又能怎麼樣,說的人沒有幾百也有幾十,大人您要挨個算賬過去麼?再說,人家又沒犯王法。這就算是皇帝,也堵不完老百姓的嘴,這道理您該比我更明白。”說著,她也不等陳長青開口,繼而說道:“我娘雖說是個鄉下寡婦,但也是清白人家的好婦人,不該被人這樣背後說三道四。大人您這樣一趟趟來,又沒個交代,我娘日後要改嫁都難了。我娘苦了半輩子,我可不想她再受委屈。”
陳長青一聽見改嫁二字,心猛地往下一墜,聲量也陡然抬高了一成:“翠雲要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