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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越抹了一把汗,看看宋江看看白紙,宋江急道:“還看什麼看,咱們都在赦免之列。”
毛越一頓腳道:“咱們去勸勸何指揮吧,他待我倆不薄啊。”
炮聲隆隆重新響起,幾十斤重的實心鐵砣以每秒二百米地速度沉重地砸在城門上,每一下都讓整個城樓震動,更何況二十四門火炮一起開火。打到第八輪齊射,灤州東門左邊半扇城門再也無法堅持下去,轟地一聲痛苦地心有不甘地向後倒去。
轟地一聲,城內城外的兵將一起發出呼叫,當然內外兩方的心情判若雲泥。將臺上紅旗翻滾,復州衛和廣寧右衛地方陣前方的鼓手開始擊鼓,兩軍躍躍欲試。
那邊準備了半天地迫擊炮開始發言了,頭髮校射打在城門外,三跑之後,炮彈已經準確地吊進了城洞之中,搶門的方陣只等炮火一停就衝殺上去。
就在門洞前炸成一團之時,城門上的燕軍戰旗突然晃晃悠悠地飄落城來,一面白旗在城頭飄揚。上面隱隱傳來聲音:“別打了,別打了,何累已經被擒,我們願降!”
原來,毛宋二人繞著城牆跑到東門,勸說何累投降,何累把二人臭罵一通,命左右將他們兩人擒住。
就在此時宋江拔刀拒捕並大喊:“遼王赦我等,不赦何累,他要拉我們陪葬。”這句話就如壓倒駱駝地最後一根稻草,士兵們立刻譁變,跟著毛宋二人殺散何累親兵,將他擒下。就在同時,城門也被火炮轟倒,不過還好總算在遼東軍攻進城之前舉了白旗。
瞿能讓城上守軍將兵器盔甲盡數扔下城來,然後派了一個百戶率軍進城將何累押出來。見城內守軍的確是投降了,瞿能才命令復州衛和廣寧右衛先後入城受降。
朱植對這種結果非常滿意,不戰而屈人之兵,浪費一些彈藥沒什麼,這些百戰的老兵才是最重要的財富。
而且這種形式為日後的戰爭開啟了一個視窗,雖然從逆,但千戶以下赦免,也許能避免燕軍在劣勢之下,因為投不投降都是死路而作困獸之鬥。
只是手下那些將官一點不爽,沒有交戰哪來的戰功。遼東軍再度兵不血刃攻破灤州,所有的損失只有一名士兵在踢開一扇房門時扭傷了腳。朱植心情不錯,又命令大軍在此休息三日。不少將領心急火燎,紛紛向朱植請戰希望一鼓作氣攻下開平。朱植理都沒理:“大魚還沒上鉤,你們急個甚?”灤州城破的訊息早有斥候飛報開平。房勝急忙召集蔣玉以及薊州衛新任指揮使張武到自己帳內,共商兵事。在燕軍中並沒有類似遼東軍的軍級單位,所以朱棣給房勝臨時加了一個北平都司同指揮僉事銜,也算這一方向的負責人。
房勝面色嚴峻道:“灤州失陷,想必二位將軍也已經知道了。”另外兩人默默地點點頭。房勝又道:“原來以為以何累之能,堅守十天不成問題,到時候等遼東軍困於兩城之下,殿下救援大兵一至,裡應外合中心開花,可一舉擊破遼東軍。誰知道灤州堅持了一天不到。”
張武冷笑著不說話,房勝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麼。這個張武讀過幾本書一直以儒將自居,自認頗有謀略。這次遼東軍大舉進犯,張武對房勝龜縮死守的策略非常不屑,主張應該將防線放到灤河邊上,主動進攻。只是房勝是名義上的負責人,張武不能違背命令,現在事實就在面前,所以他以勝利者的姿態面對房勝。
蔣玉看著張武的樣子,心中嘆了口氣,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不懂事。蔣玉道:“此時,大軍壓境,你我三人應該同舟共濟。我看趁著遼軍還在灤州磨蹭,咱們先派人去跟殿下稟報。”
房勝點點頭道:“老蔣說得在理。我們應該精誠團結才對,子勇,據城死守是殿下的方略。”
張武打斷房勝的話,道:“灤州只守了一天,一個都沒逃出來,我們能守幾天?沒錯,據城死守是殿下的方略,可是我們做得到嗎?上次山海關陷落,聽逃出來的人說,遼東軍有威力很大的炮,城門就是被炮開啟的。我想這次灤州如此快就被攻破同樣是因為這個。所以死守是無論如何守不住的,不如出城一戰。”
蔣玉搖搖頭道:“我們總共不過萬三千人馬,可是遼東軍十一個衛足足有七萬。如果守城可能還有希望,出戰是沒有絲毫勝算。”
張武又冷哼兩聲,道:“好,就算蔣將軍說得在理,那麼戰也是死,守也是死,我們就必須困死在城中咯?”
房勝一笑道:“豈能困死,這裡有殿下錦囊,可破遼
第三卷 誰主沉浮 第四十三章 戰雲密佈(6)
都已經過了辰時了,但四周仍然瀰漫著濃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