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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劉扞在聽說上黨大戰的結果後,就已經在私下裡緊鑼密鼓的準備“反正”了。只可惜事情的發展讓他始料不及,反正不成,卻碰上了如狼似虎的蔣玄暉和袁象先,被直接扔進了囚車,成了二人的一份“功績”。
是以劉扞就在囚車中高呼“冤屈”。
不過李誠中也暫時沒工夫顧及他,就算他是真個冤屈,也不可能就此放了他,比起劉扞來說,蔣玄暉和袁象先更有用處,作為鼓勵和示範的效用也更高。
李誠中挨個看下來。直接走到了一名絕色美婦面前。這名美婦單論姿容,絕對不在李誠中的三位妾室之下,而且更顯端莊華美。雖說年歲似乎大了些,但那份成熟的風韻,卻讓人更是不忍轉視。
實話實說,李誠中真個是被美色所惑,露出了少許“豬哥”神態。不過因為他之前受降時的表現非常完美,此刻的舉止反而被人誤會了。
“這便是朱氏之妻,名張惠。為梁國夫人。殿下也曾聽說過吧?朱氏雖然悖逆,但此女卻素有賢名,其德天下皆知。”蔣玄暉向李誠中介紹時,袁象先也在一旁附和。並且有許多降官不顧身份,冒險進言,懇求李誠中能夠寬恕梁國夫人。
梁王市井痞子出身,是個脾氣暴躁的人。真正能夠管得住他的,只有夫人張惠。許多梁王帳下的文官武將都有險些被梁王“拖出去砍了”的經歷,全賴張惠挨個勸解。才保住了性命。因此,梁國夫人在河南官員中很有德望,為上下尊崇和敬佩。
李誠中從美色恍惚中清醒過來,恍然道:“原來是她……”看了看周邊跪下懇求的大群降官,於是慨然道:“既是梁國夫人,便立刻解了囚車,送回府邸好生安置,一應食水衣用,都不可差池了。”
立刻有軍卒上前開啟囚車,牽過一輛大車,將梁國夫人攙扶進去,駛回王宮。梁國夫人不發一言,緊咬嘴唇,看向李誠中的目光中似乎有話要說,卻終於沒有說出口。
望著臨別時梁國夫人韻味十足的丰姿,李誠中立時有些心猿意馬,也沒工夫再看其餘,匆匆入駐新擴的梁王王宮,其餘交接儀式,自有手下代勞,倒也不需他分神。
到了夜晚掌燈時分,李誠中就有些睡不著了。
他居住的是修武殿,屬於梁王本人的寢宮,而梁國夫人則居住在賢德宮。汴州此刻還沒有擴大到後世宋朝時的範圍,梁王本人一直惦記著洛陽,對於汴州宮室的修築也沒放在心上,只是讓人將原來的節度府擴建少許便算了事。因此,所謂的賢德宮和修武殿之間便只隔了一個園子而已,可謂近在咫尺。
“要不要把這個梁國夫人招來侍寢呢?”李誠中腦子裡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身為堂堂的燕王殿下,招個美婦陪睡既不會背上道德罵名,也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李誠中其實沒少幹這種事。尤其是作為征服者,享用失敗者的一切包括妻子,都是為社會所理解的行為。最多有敵對之人背地裡罵一聲“荒淫”而已,但恐怕豔羨者反而會佔據絕大多數。
至少在李誠中征服草原、渤海、新羅等地時,就享受過很多次這種待遇。只是這次有點不同,因為張惠賢名太盛,對汴州文武極有恩義,李誠中很怕因此惹事。
李誠中很喜歡《三國演義》,知道這本書裡說過一個故事,張繡是驃騎將軍張濟的從子,依附曹操後,丞相大人看上了張濟的遺孀鄒氏,將鄒氏接到軍帳中陪睡。結果引發了張繡的過激反應,直接導致猛將典韋的身死。同樣是大齡熟婦,那麼這次睡張惠會不會導致演義故事中的事件發生呢?就算汴州降臣們沒有過激反應,那麼會不會失去人心呢?畢竟張惠與鄒氏還有所不同,張惠可是有恩於眾人的。
可是……梁國夫人的的確確太有味道了,嘖嘖,腰身修長、體量渾圓、脖頸雪白,整個身形都飽滿而華麗,走路時似乎又有著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誘人之態,真是讓人心癢難耐。再看臉蛋,由後世直白的話來講,就是鵝蛋臉上掛著一種端莊的媚態,很矛盾很刺激!
聽說梁國夫人已經三十五六了,可怎麼看都像二十多歲。但骨子裡又有三十歲女人的成熟,既像姐姐、又像妹妹。
正在苦苦思索之中,警衛頭子乞活買進來稟告,說是梁國夫人前來拜見。
李誠中眼神頓時就亮了!
“看好宮城,別讓人打擾。”李誠中向乞活買吩咐。
乞活買一臉“我懂的”神色,將梁國夫人引入殿內,然後退出去,關閉了殿門。
昏暗的燭光下,梁國夫人的身形籠罩上了一層光圈,顯得更加誘人。過了半晌。她緩緩開口,語氣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