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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窺伺。魏忠賢雖是個太監,府中妻妾卻是成群,至於究竟如何享用,那可不足為外人道。送太監美女,那也不是什麼大奇的事情。
桓震一聽竟是阮大鋮此人,不由得心裡一懸,暗呼糟糕。可是事情已經至此,只有瞧著事態如何發展了。只見阮大鋮回身對自己的一個隨從低聲吩咐幾句,跟著便聽一陣低沉悠揚的樂聲響起,幾個蒙著面紗,身穿和服的女郎,伴著樂聲扭扭捏捏地走了出來。桓震一怔,心道怎的卻是日本人?他對日本女人本來並沒甚麼興趣,可是此刻不看卻是不行,只將滿腔精神都貫注在那幾個蒙面女郎身上。
那為首的一個倭女,向著魏忠賢福了一福,回身端起一杯酒,跪在地下,雙手奉上。魏忠賢哈哈一笑,隨手端起,便要飲下。桓震隱約之中見到那倭女回頭向自己望了一望,似乎還在面紗後面拋了一個眼色,不由得心中大跳,暗道就是此時,當下一躍而起,叫道:“九千九百歲不可飲!”說話間分開人群,奔到魏忠賢身邊,順掉了他的酒杯。
那倭女果然變色,伸手在鞋底夾層之中抽出一柄薄刃,長身而起,後退半步,探刀刺向魏忠賢。魏忠賢也並不是好欺負的,當年梃擊案的時候,他曾經奮勇向前與刺客搏鬥,現在雖然年老,力氣倒還是有一些的。當下伸出手去,擒那倭女的手腕。那倭女挫肘沉掌,順手盪開了魏忠賢的手臂,刀子仍是照樣刺下去。這一下近距離襲擊,魏忠賢的諸多侍衛隨從,卻也沒能來得及出手,眼睜睜地瞧著一柄明晃晃的小刀,就要捅進魏忠賢的胸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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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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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震卻是早有準備的,時刻注意著那個倭女的一舉一動。見她摸出刀子的那一剎,心中已經有了計較,當下和身一撲,擋在魏忠賢的面前,那一把刀直接了當乾脆利落地刺在他的肋間,直沒至柄。
他不料這一刀居然當真刺得如此之深,大痛之下,悶哼一聲,伸手去捂傷口。那倭女“啊”地一聲,似乎十分驚訝,手一鬆,倒退數步。卻將那刀留在了桓震身上。兩邊的錦衣衛、太監這才反應過來,一擁而上,將那倭女牢牢捉住。桓震只覺得眼前發黑,兩腿一軟,仰天倒了下去,正砸在一個小內侍身上。臨暈去之時,隱隱覺得那倭女的聲音似乎很是熟悉,卻來不及讓他思索究竟是在哪裡聽過了。
不知過了多久,桓震睜開眼來,先是花了一盞茶功夫確認自己還是活著,並沒給那一刀捅死,繼而又花了一盞茶功夫分辨出自己所躺的地方是一張錦床,而不是鎮撫司那個陰暗的詔獄,不由得心裡暗自慶幸,沒想到那個經典得要腐爛的(就他的時代而言)橋段,居然當真派上了用場,一時間心中對後世楊佩佩張紀中之流的武俠導演們,感激之情當真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
只覺得胸側十分疼痛,連氣也喘不過來,伸手按了一按肋間傷口,不由得暗自苦笑:三弟這是找了個甚麼人,下手如此之狠,不是講好了只做一場戲給魏忠賢瞧的麼?這一刀八成已經將自己捅成了氣胸,還是血胸,血氣胸?照這個時代的醫療水平,多半也只能自然吸收,該不會留下甚麼後遺症罷?
正在那裡胡思亂想,卻聽房門吱呀一響,連忙閉上眼睛,裝作未醒,側耳傾聽腳步聲音。進來的卻像兩個人,前一個人腳步很是輕盈,大約不是女子,便是一個瘦小的內侍,後面一人卻是落足沉重,至少是個中年人了。前一人走到桓震床邊,撩開帳子探了一探,道:“桓大人還沒醒。太醫請。”卻是一個太監聲口。桓震心知那另外一人必是太醫了,只覺得他徑直走到床邊,耳中聽得凳子一響,想是坐了下來,跟著便有一隻手伸進被子來,握住自己手腕,捏了一捏。
桓震心中奇怪,哪裡有人是這般把脈的?他從前閒來無聊的時候也曾跟傅山學習把脈玩耍,號脈的手勢固然有好幾種,可是如他這般亂捏一氣的,那卻不是把脈,倒像調戲少女了。他心裡一動,只不作聲,反手也一捏那太醫的手腕,但覺他手掌一縮,跟著自己手心之中便多了一樣軟軟的物事,連忙隨手掖在身下。
那太醫咳嗽一聲,站了起來,順口開了幾個藥方,無非是養氣補血湯之類,便又由那小內侍帶著出去了。桓震不知房中是否還有別人在,不敢輕易動彈,硬挺挺地在床上躺了半晌,並沒再聽到半點動靜,這才小心翼翼地揭開帳子,向外瞧了一眼,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