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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後來,我將他推入了井裡。這一世,欺負我的人,我一個都沒有放過。”
他收了手,指尖撫過孟宓的唇,冰冰涼涼,孟宓絲毫不退,他挑眉問:“我嚇到你了?”
孟宓搖頭,“沒有。”說著將他的指尖含了進去,她吻得仔細,溫柔的碰觸讓桓夙忍不住俯下身將她輕薄的嘴唇吞沒了,孟宓撫著他的脊背,像在安撫,她心裡清楚,桓夙是在告訴他,要做一個王,必須忍常人所不能忍,可能會被太多的人盯上,也許自己也會變得不像自己,而他並不願意黎經受這些,也是在試探她的心意。
她氣喘吁吁地倒在桓夙的肩頭,“夙兒,等你好了,我們南海捕魚曬網,或者,去北邊放牧遊獵,你說可好?”
“嗯。”
微生蘭留下的藥方很奇異,老御醫們都說見所未見,但孟宓覺得這便對了,這幫老庸醫沒見過的,才是好東西,她給桓夙用了七日,最後一次,她發覺桓夙的眉梢,淺淺地動了一下。
這藥是苦的,孟宓嘗過,桓夙的反應是一個正常人喝到苦藥的反應。
但還不同,桓夙二十年沒有味覺,一丁點的味道會在他這裡放大數十倍,這藥到了嘴裡,苦不堪言,也是他素來善於忍耐,才只露出了一點馬腳。
孟宓眼睛雪亮,握住了他的手,“怎麼樣?”
他緩慢地撇過目光,露出一抹若隱若無的苦笑,“不好。”
“是不是苦?”孟宓激動地握著他的手搖了一兩下。
桓夙俯下目光看了眼被她握住的手,問,“這就是苦味麼?”
他如今才吃過苦,知道了什麼是苦味。
孟宓眨了眨眼睛,桓夙不知道她在想著怎麼算計自己,捏住了她的手指,孟宓道:“看來有用,今日的藥已經喝完了,我去幫你準備晚膳,我親自下廚!”
聽說親自下廚,桓夙軒眉一挑,彷彿不信。
孟宓鼓著腮幫子,“在秦國我做過的,只是你那時候嘗不出來,等著。”
她飛快地竄入御廚房,在御廚的指引下擇了幾道味道大的菜,忙活了兩個時辰,才呈了一整桌,命人搬到桓夙的御桌上,琳琅滿目的珍饈,桓夙壓著一點驚喜,眼光淺淺地掠過,“孤擔憂第一次吃了你做的菜以後對‘美味’二字有什麼誤會。”
這個人不給她顏面,孟宓哼了一聲。
桓夙搖頭,“坐過來。”
孟宓故作嫌棄地靠了過來,桓夙牽著她的手,另一手取了桌上的絲絹,將她鼻尖的灶灰擦拭去了,“宓兒手巧,是孤跟你開的玩笑罷了。”
孟宓聽了誇獎,才暗羞地攪弄起了衣襬,木箸夾起了一顆甜薯做的丸子,金色的外衣撒了一層淡淡的糖粉,在燭光裡看起來尤為可口動人,桓夙以前覺得,方的圓的,長的短的,沒什麼太大講究,但此時,這裡精緻的菜餚全透著新奇。
“嚐嚐。”孟宓將木箸遞到他的唇邊。
紅光裡,佳人巧笑倩兮,溫柔嬌羞,桓夙的眼動了動,那顆甜薯丸已經落入了嘴裡,他簡單地一咬,浸著香的甜味肆意地瀰漫開來,將唇壁塗抹得一片潮潤濡溼,這種程度的甜刺激得他頭皮微麻,孟宓看著他,明明是細嚼慢嚥的,可和平時很不同,他的眼神他的臉色,都很不同。
“夙兒,這個是甜的。”
“嗯。”
他含混不清地答應了一聲,扣住孟宓的腰,唇已經吻了下來,孟宓被抹了一唇的油水和糖粉,正要惱,他卻笑著拂了拂她的鬢髮,“不及王后甜。”
孟宓臉紅地躲進了他的懷裡,“我不餵你了,你自己嘗。”
說著他又嚐了一塊秘製的翡翠魚,孟宓臉紅得宛如嬌羞沾露的海棠花,看不到他嚐了什麼,只覺得他的胸膛微微地滾燙,心跳聲鑽入了自己的耳中。
“這是什麼?”
孟宓回頭看了一眼,只見他的木箸夾著一塊魚肉,她小聲說:“酸的。”
“這個,孤也嘗過。”
孟宓想說他怎麼嘗過了,明明一直沒有味覺,桓夙扣著她的後腦勺,將人摁在自己的懷裡,淡淡微笑,“你跟別人走的時候,好像,這裡就是酸的,還有那碗湯藥的味道。”他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酸的苦的,紛至沓來。
孟宓聽得一瞬間抱緊了他的腰,“以後不離開你了,也不給你吃酸的苦的。”
“笨。”又是熟悉的字眼,聽得出他的戲謔和寵溺。
桓夙輕吻著她柔軟的鴉發,聲音淡淡上揚,“為你,什麼都是甘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