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瘙得渾身都癢,跟著嘻嘻哈哈的笑個不停,連連求饒。
見丫頭在自己懷裡癱成了泥,景譽玩心大起:“不成,只要有人動爺的東西,爺都得罰,不能因為爺喜歡你就例外。”
“主子饒命,主子,魏珠再也不敢了……”
“就饒你這一回,再敢拿我的東西,非要作弄你一天一夜!”景譽手上不停的騷著,和魏珠鬧了一會,便從她腰間的福袋中拿回了那個扳指。
一點綠的二等玉扳指,僅此一個。
景譽見找到了,才鬆開了魏珠,反覆觀賞著那個小玩意兒,最後帶在了手上,笑得美滋滋的。
魏珠這一通癢,瞬間洩了力氣,軟趴趴差點溜到了地上去,還好景譽及時撈了她一把,抱著就不想撒手了,那麼軟綿綿的身子,跟沒有骨頭似的,抱著舒服。
這個扳指還是她昨日在浴房的水桶裡撿到的,沒想到主子留到了現在。竟是些慪氣的回憶,也不是個好成色的,魏珠便偷偷揣了起來。
你說這主子什麼寶貝沒見過非要留這個?
送自己的盡是些金銀美玉製的,倒是他自己個兒帶個不相襯的在身上!
“主子,你要是喜歡,我哪天再送你個好的。”上次因為那豆沙包的事兒,是賭氣胡亂讓小太監從外面帶來的,魏珠想想有些過意不去。
“不用,有這個就成了。”肩頭傳來景譽明朗的聲線,那聲音中充斥著滿足勁兒。
魏珠不知,這麼多年的心意相隨,才換來一個小扳指,這第一份禮物,那是用什麼都比不上的。
景譽就是喜歡。
第28章 清除異己
從那晚之後,接連幾日都見不到主子,許氏無法靜下心來,夜夜噩夢纏身,身心困苦,難以緩解。
許氏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主子為何要這樣待她?
若是厭惡,大可以從入府那日就斷了她的念想,為何要拖上幾日,再給她難堪?
回想起那晚,主子說要來,似也是臨時起意的。
許氏一時疑心,是她做了什麼讓主子不喜的事兒了?
那夜,許氏對宮中派來教導姑姑說了慌,呈上了那條造了假的白喜帕。她何不是在自欺欺人?就是不為了活命,她又哪有臉面說實話呢?
教導姑姑將睿王府的情況上報,把白喜帕呈到劉妃面前,劉妃只往帕子上掃了一眼,便讓人退下了。
午時,她將下了早課,前來問安的景鑑留膳了。
自從聖上入宮後,劉妃便少有機會與兒子相見,當今也不喜讓皇子與宮中的母妃有多瓜葛。這一回,她大著膽子留膳,也是為了向兒子通報睿王景譽的情況。
二皇子景鑑與三皇子景譽是一同封的王,景鑑稱號為賢王。
景鑑對此不喜,賢王,是讓他學著做個“閒”王吧?
可他偏偏閒不住,往景譽府上送通房丫頭也是他慫恿劉妃這麼做的。
“鑑兒,你說那丫頭真得了景譽的歡心?”
“不見得。”景鑑對他這個三弟多少有些瞭解,景譽一向潔身自好,能碰這個丫頭多少還是礙於是宮裡的賞賜,若說對一個通房丫頭交心,還為時過早,“雖說,那丫頭不一定能起到何大作用,但有個眼線總歸是好的,也能讓一向密不透風的睿王府多條裂痕。”
“那可要讓隨身伺候的姑姑給她……”
“不急,讓她與老三熟路一下感情再說。”
“也好。”劉妃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鑑兒,那下一步,母親該怎麼做?”在計謀上,劉妃對兒子是言聽計從的,也是十分信任的。
“母親,父皇之前在壽宴之上,提到了鹽道之事,可否幫我探探口風?”
為擴大自身勢力,廣為交際,景鑑每月的那點俸祿根本不夠用的,各地的孝敬他也是吃的。尤其是鹽道這一路,都是肥差,每一筆“進貢”均數目巨大,若有訊息,他便要想方設法保他們一保。
劉妃還未開始行動,轉日,身邊的小太監一路慌慌張張的摔進門來,說是賢王爺在朝堂上被聖上斥責了,停了手頭兒的差事,勒令閉門反省。
與此同時,睿王得令,外派到金涎寺修志立碑。
當今將這兩位皇子一貶一放,倒有些耐人尋味的地方。眾人觀戲,各自猜想。
得知主子要遠行,許氏的心中還是期盼能在臨行前見他一面的。
她身邊的紫鳶姑姑從宮中回來後愈發的對她笑臉相迎了,似是她做了天大的好事,主子為出門做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