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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負義,誰會願意伺候他?如今他長大了,知道想姑娘了,回頭就翻臉不認人了。於是對他的措辭也是毫不留情。
“你不就是覺得我嘴不嚴,擔心我把你偷親方大姑娘的事兒給說出去嗎?我是那樣的人嗎?你要不帶我玩兒也行,給我五十兩銀子封口費。”
連喻直接從懷裡掏了銀票。
“給你一百兩!你把嘴給我閉嚴了。”
他確實是擔心皮皮說溜了嘴,尤其這貨還喜歡無時無刻的調侃他。萬一哪天說走了嘴讓方婉之撓了他一臉花,他那簪子的錢不白花了。別看這東西一臉的忠厚老實樣,實際舌頭伸起來比誰都長。
連喻十七歲時比現在還要要臉,剛學會騎馬總是有些興奮的,一個不留神連人帶馬一塊摔到坑裡去了。他不願意讓人知道,對著唯一的目擊者皮皮千叮嚀萬囑咐要守口如瓶,結果他乾淨衣服剛換上,府裡的人就都知道了。
他親眼看著這貨板著個棺材臉一本正經的對著府裡嘴巴最大的丫鬟說:“你知不知道爺方才騎馬掉坑裡去了?不是跟高手打架,是掉坑裡了,當然是真的。你聽我跟你細說啊。”
現如今,此事已經過了整整十年,皮皮對於撿連喻的笑話狠狠嘲笑一番依舊樂此不疲。只是現在他得了他一百兩,顧念情意,少不得要對他好一些,伸手在王守財的貓毛上摸了一把,皮皮抱著委屈說。
“我對你也不差啊,會做飯,會洗衣服,你跟人打架的時候也很少丟下你自己跑。你的仇家那麼多,我要是不在,你早晚被人削成小薄片。”
連喻聽後反問。
“你會溜貓嗎?會說八卦嗎?會上吊作死嗎?”
他一連說了三個問句,看見皮皮挺傻的站在那裡,顯然是沒明白過來。索性將王守財放到一邊盤了腿,一前一後的晃盪著,認真解釋道。
“你知不知道村東頭的王二孃把媳婦的腿打斷了?就因為人家第一胎生的不是兒子。還有村西頭的王二麻子,就是滿臉痘子得那個,做燒餅的時候還摳腳,下次可不能去他們家買東西了,還有牛二,牛二你知道嗎?他。。。。。。。。誒,你去哪啊?”
皮皮頭也不回的埋頭往屋外衝,覺得談情說愛什麼的實在太可怕了,他要回府裡告訴那個大嘴丫鬟,他們家好端端的公子爺被愛衝昏了頭,就這麼成了一個熱衷於小道訊息的事兒爺了。
春花節其實不屬於大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