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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埋在靠上的位置,運氣好的很快就能挖出來。另一隻。則被埋在車子的最底下。分明就是在拿上面的釣魚。這麼一大堆土挖下去,沒個萬八千兩銀子。。。。
這貨怎麼就這麼會算計!!!
方婉之重重嚥下一口口水,轉臉之間,大步跨進屋內,亦然拿出之前想要私吞的銀票,張口道。
“瀾爺,上次賣破傘的錢是七百兩,依照您的意思,奴家留了三十兩,剩下一文不差都在這兒呢,您要看看錢嗎?”
若說方婉之之前存了打死不認,不將銀子還給瀾卿的心思,現在也被屋外那一車土堆給埋了。
真不是她想認慫,實在是對方的段數太高。
她想的明白啊,如果今日她不肯給他銀子,日後會被他坑的更多。
瀾卿公子似乎是在裡間小塌上睡覺,一聽說有銀子進賬,精神了。
屏風一角撕拉一扯,露出一條小縫,纖長的手指便如初見那一次一樣伸出,手掌往上攤著。
“放這兒。”
這屋裡到底有多少機關要道!!這上洞八仙的屏風究竟被他劃了多少窟窿?!!
方大姑娘對於某人異於常人的行為,雖則無語,到底無奈,頂著一腦門黑線將銀票放在他手中。
口中卻實在沒忍住,嘲諷了一句。
“您這張臉是不能見人嗎?”
整日躲在屏風後面養白呢?
又不是什麼深山老林的怪物,不讓看臉,難道是殺手不成?
她本以為他會諷刺回來,或者乾脆不理。
但是瀾卿這次的回答卻再次出乎了方婉之的意料。
他說。
“你要看嗎?”
大大方方的語氣,好像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可以看?
方大姑娘有些驚訝於他今日的爽快,心中還在思度,莫非是他拿了銀子之後心情甚佳,腦子還未反應過來,便聽到他挺愉悅的加了一句。
“側臉五百,正臉一千,全身一萬,你要看哪個?”
這般說著,屏風之後當真傳來踱步過來的動靜,嚇的方婉之趕緊用帕子將眼睛捂上了。
“瀾爺,您高抬貴手吧。”
屏風之後,傳出瀾卿低醇的笑聲,莫名好聽。
“出息。。。。。作畫吧。”
☆、第五章 愛咋咋地
上京的天,總是不如旁的縣城安逸,君主眼皮子底下,總是有著這樣那樣的難以預測。
今日早朝,劉元帝皮笑肉不笑的將一封八百里加急的戰書擲於龍案之前,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當今天下三分,突厥,琉球經常派兵偷襲邊關城縣,雖說蠻夷之地不及大堰版圖豐沛,到底一直未能根除,留於禍患。
前不久,祿昌侯嶽深已然趕赴陵城關口,首戰告捷,甚得民心。
相比之下,劉元帝的另一個兒子,趕赴琉球邊界迎戰的三皇子劉禮則節節敗退,若非老將陳直出馬,只怕在疆土之外喪了性命也未可知。
劉元的怒火,也因著這一戰,徹底爆發。
“沒用的東西!誰讓你不顧戰局打馬北上的?要不是陳直到的及時,我大堰的臉面便給你丟盡了!!”
那一場同琉球的戰爭,明顯是對方誘敵深入假意敗退,可嘆這個糊塗東西竟然沒有看出半分端倪,一路追到琉球境內,險些命喪當場。全軍十五萬將士,死傷整整七萬,就連劉禮也是吊著半條折斷的胳膊回來的。作為皇室子弟,這無疑是在劉元帝的臉上打了重重一個巴掌,百姓的流言蜚語也是在坊間傳的沸沸揚揚。
殿內的臣子都不敢應聲,只能眼觀鼻鼻觀心的看著老子訓兒子。
然而劉元帝明顯是氣兒不順,想要找茬,張口點了丞相張思中,上將軍姚偉成以及兵部尚書左楊數十名官員上前。
“你們倒是說說,對於此事,該是個什麼樣的說法?”
什麼說法?這誰敢吭聲?
自古老子懲戒兒子,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個節骨眼上,臣子再進諫出主意,這可就是兩頭都不討好的事情了。再者,別看劉元帝這盛怒之下狀似隨口點了這幾個,殊不知這裡頭的學問可大著呢。
其中上將軍姚偉成和兵部尚書左楊都是劉禮府上的常客,禮部尚書焦衍和餘懷準是二皇子劉睇的人,張思中則是皇后嫡子劉凌一黨,皇子之間結黨拉攏朝官,這歷朝歷代都不算先例,這口風探下來,這些人的胳膊肘要往哪邊拐,可都是要有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