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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什麼錯。但是他拿方婉之當物品交易,這是他不喜歡的地方。
方正聽了這一席話,先是徹頭徹尾的傻眼,繼而,歡喜的幾乎瘋狂了。
連喻要娶方婉之,明媒正娶,那就是正二品的夫人。而他是方婉之的爹,那就是他連瀾卿的泰山。連喻是二品大員,他做了二品大人的岳丈,這無疑就是天上掉了箱斗大的黃金砸在面前了,那腦袋裡的算盤珠子都快從算盤裡掉下來了。
但是連喻的那番話說的也明白,又讓他歡喜不起來。
這是完完全全的要跟他劃清界限。
五十萬兩的真金白銀不是小數目,別說這輩子養老,下輩子的子孫養老都夠了。然而人哪裡會懂得滿足呢?尤其是連喻這樣的女婿。
方正腦子轉了轉,一想到今後兩人的關係,心裡驟然就多了一種高姿態。這種莫名的高度讓他甚至不願意在旁邊站著了,哪有女婿坐著丈人站著的?
因此,他也端了盞茶水在連喻對面坐了,隔著一張小几拍了拍大腿。
“哎呀,連大人這話說的。。。老夫無論如何也是婉之的親爹,連大人此時說這樣的話怕是見外了吧。銀子老朽可以不要,只求婉之嫁過去不受了委屈便好了。”
這樣子其實是不成體統的。
連喻是二品大員,庶民對待二品官平起平坐,方正也就是仗著了他的新身份以及方婉之在連喻心中的分量。
他深知若不是喜歡極了,連喻是不會明媒正娶睡的,這就是籌碼。
而連閣老對於一切尊重他或者不尊重他的人都一視同仁的看不起,也就更加不在乎方正這一瞬間的轉換。小人嘴臉他看的多了,方正也不算是最醜陋的。
他說不要銀子,那就是要權了。
他等著他的下文。
果然,方正又砸吧了兩下嘴,輕聲嘀咕道。
“婉之的兩個哥哥和妹妹平日裡也沒少照顧她,送親的時候也少不了兄弟們幫襯。您是聰明人,聰明的很,所以我說的,您自然都明白意思。”
連喻看看他笑了,也沒說什麼,但是模樣神色都很溫和。
方正一看這事兒有譜,就更加得寸進尺,搓著手掌靠近,說話都透著近乎。
“咱們家是糧商,平日裡除了京裡的生意也沒什麼旁的收入。我聽說你在兩廣鹽路上還有生意?再不成,那軍營裡不是有著關係呢,我那兩個兒子。。。。嘿嘿。。。我也知道您在京任職,不好在聖上眼皮子底下做的太過,只是您是什麼人啊,想要用誰想要做什麼,還不就是一句話兩句話的事兒。。。。”
連喻表示明白這裡面的意思,敲了兩下桌面喚道:“劉顧進來。”
外頭立時有禁衛應聲而至。
方正認得此人是京中渝北部三軍禁衛統領,是連老爺子麾下大將劉晟的親兒子。
方正一看連喻叫他進來,心裡瞬間美的一朵花似的。
心道這便是要給自己兒子安排了。若是他那兩個都能在軍營任職吃上口皇糧,那身份地位可真真要不同以往了。手上更是殷勤,拿起茶壺就要給連喻斟茶。
連喻用手擋了,垂下的長睫映出一小片陰影。
“帶幾個人進去把方老闆的家給我抄了。”
方正的茶壺蓋子都落在了地上。
他說:“閣老,您這是什麼意思?方某可是從未做過什麼貪贓枉法的事兒啊。況且您要抄我的家,那婉之。。。。”
連喻雙手疊在桌面上,歪頭嗯了一聲。
“犯沒犯法不也是我一句話兩句話的事兒?反正我只要一個方婉之就夠了。你也知道我的官做的大了,我爺爺還是王爺呢。”
再一看站著的劉顧,當真按照吩咐帶著禁衛往內院去了,真不是鬧著玩的,嚇的方正椅子也不敢坐了,麻利兒下來一面攔著禁衛一面對著連喻拱手。
“方才小的是油蒙了心,您老千萬別介意,都是玩笑話,玩笑話。”
見連喻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趕忙又加了一句。
“小的是個粗人,沒讀過幾年書,得罪的地方您看在婉之的面子上就不要同小的一般見識了。”
連喻瞧瞧他。
“方老闆的笑話講的不錯。”揮手示意劉顧先下去
算是給了方正一個臺階下。
方正面上揣著小心,內心各種惴惴,矗在旁邊站了好一會兒,見他面上並無不快才敢小心翼翼的問一句。
“那您方才說的五十萬兩彩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