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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因為他們按照蕭雲貴這個見錢眼開傢伙的指使,將書頁的封底作為廣告位賣給了一些商家作為廣告投放版面。
所以出書還讓詔書衙賺了不少錢,而那些讀書人起初還罵過這種市儈的做法。認為這種做法是讓銅臭侮辱了斯文。並且在報紙上掀起過激烈的辯論。而商人們也有話說,既然出書邊要有贊助,否則便是貼著錢財出書便是不利於書籍文化的流傳,你不喜歡看廣告自動跳過便可,何必斤斤計較?辯論持續了很長時間,各大報紙都有刊載兩邊的言論,於是報紙的銷量逐漸增高,洪韻兒有時候懷疑蕭雲貴是故意為之。刻意為民間找些話題來辯論,一方面就是道理在這種辯論中能夠越辯越明。另一方面這廝還是打算讓報紙能多賺點錢。
洪韻兒並不經常參加太平天國中樞的早會,那是蕭雲貴該乾的事,她這個西王娘僅僅只是在必要的時候才會露面參加,她更多的精力還是花在了佔領文化制高點的戰役之上,這是一場看不見的戰爭,但卻是非常關鍵的一環。
看了詔書衙的存書局之後,洪韻兒覺得有必要擴建此處,越來越多的古書珍本需要妥善的儲存,存書局裡面除了古書之外,還有珍貴的歷代命人字畫真跡,這些可都是寶物,要是因為人為的儲存不當而滅失,那太平天國便是千古罪人。於是洪韻兒當場讓詔書衙的傅善祥記錄下擴建的要求,並準備組織奏疏上奏。
傅善祥一直是洪韻兒看好的人,她學識也很淵博,而且知書達理、心細如塵,對於管理詔書衙便需要的是細心,不論是稽核書冊發行還是保管珍貴古籍,都需要細心。傅善祥管著詔書衙讓洪韻兒很放心,而且傅善祥也算是為數不多的女性文臣,她不同於上海講武堂的周秀英、沐英紅、韓寶英等女將,也不同於在蘇北獨當一面的女將蘇三娘,傅善祥是文政方面的天國第一女子,是新興知識女性的代表,她做出的成績令很多讀書的男子漢都要汗顏,因此洪韻兒很是倚重和看好她。
而且蕭雲貴這廝經常出入詔書衙,明裡說是指導工作,洪韻兒其實知道這廝是來看傅善祥的。傅善祥年輕貌美,才學又好,而且溫婉賢淑,洪韻兒知道蕭雲貴這廝對於美女這種生物一直都是趨之若鶩的,這廝對傅善祥定然也是垂涎已久了。但每次洪韻兒挑明瞭對蕭雲貴說讓他多納幾個王娘,但這廝不知道又犯什麼毛病,總是支支吾吾的推脫,一度讓洪韻兒認為難道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總之蕭雲貴還是和傅善祥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上海那幾個狐媚子女將也是如此,令洪韻兒暗自惱怒不已。
轉了一圈之後,洪韻兒在現場開了個短會,勉勵了詔書衙的大小官吏們幾句,準備和傅善祥等人一起用午飯的,這時候西王府的參護卻匆匆來報,說西王有要事讓西王娘回府。
第五百一十章確認身份
洪韻兒跨進蕭雲貴書房的時候,只見桌上放著四菜一湯,但卻絲毫沒有動過,蕭雲貴如同一尊蠟像一般坐在桌邊,手中拿著一份信函在那裡發呆。
屋內沒有其他人,洪韻兒自然知道蕭雲貴是單獨有話和自己說,當下吩咐跟隨自己的女親衛在書房外面等候。她悄移蓮步走近前去柔聲問道:“怎麼了?”
蕭雲貴還在沉思什麼,也沒回答只是把信函遞了過去,洪韻兒接過信函才看了幾眼便忍不住面色大變,跟著驚喜的道:“這、這是哪裡來的?這漢語拼音都是清韻寫的,我、我認得她的英文筆跡,她、她果然還活著,可這信上她沒說她在哪裡啊。”
蕭雲貴的聲音很是低沉:“這封信是京城白澤堂的人帶回來的,京城分舵被滿清搗毀,兩人被俘,清廷放了一人回來,就帶來了這封慈禧交給他的信。”
洪韻兒愕然的看著蕭雲貴:“你的意思是,清韻還真是附身在慈禧身上了?”
蕭雲貴有些煩躁的一揮手道:“不是我的意思,而事實就是如此,京城分舵被毀,清廷定然是查到了一些用漢語拼音書寫的密函,這世上除了穿越的人能看懂之外,就連認識字母的洋人也不知道其中含義。清韻定是想確認我們的身份,所以讓人帶了這封信回來。”
洪韻兒坐下身來,秀眉微蹙道:“那我們現在知道了清韻的真實身份,該怎麼辦?”
蕭雲貴摸著下巴的短髯輕嘆道:“韻兒。我發現我現在變得很腹黑,剛才第一時間知道清韻身份的時候,我居然想到的不是那份久別重逢的激動。而只是想到如何利用這一層關係為我們獲得最大的利益。”
洪韻兒有些驚訝但又有些暗喜,但她面上還是從容不迫:“清韻怎麼說也曾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