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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貴點點頭說道:“兄長所言甚是,小弟胸中點墨不多,聽兄長安排便是。”
談談說說。眼見日頭近正午,洪秀全便命排布宴席,又命人請了北王、翼王、燕王作陪,就在天王府內宴請西王夫婦。
天王賜宴,幾個王爺都是規規矩矩的。席間並無多話,都是客氣飲談。席間多說的是蘇杭戰事。當蕭雲貴說起耗費錢糧救護蘇州百姓免受瘟疫之苦時。各人反應不一。天王只說西王仁厚,北王卻說是蘇州百姓的造化,翼王擊節讚賞,燕王卻道可惜了錢糧。
蕭雲貴有些失望,看來除了翼王之外,其餘幾人似乎都沒將那些百姓放在心中。或許在他們看來,蘇州百姓還是妖民,也不值得如此呵護救助吧。
散席後,蕭雲貴和洪韻兒告辭出來。夫婦兩到了天京半日,還沒回西王府見家小呢,是以天王也不好再留,便命人送出府去。
送走了西王夫婦後,洪秀全在密室內見了北王、翼王、燕王三人。
密室內燈火昏暗,幾人臉上都是陰晴不定,洪秀全品著茶水,也不知在想什麼,韋昌輝第一個按耐不住,起身說道:“兄長,東王跋扈,已經勢大難制,如今西王回京,看來又是和從前一樣,東西二王聯成一體,我們怕是難以制衡啊。今日天父、天兄先後下凡,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把百官收拾得服服帖帖,無人敢反抗,長此以往該如何是好啊。”
石達開坐著喝了口茶,放下茶杯道:“五兄也不必往壞處想,觀今日天兄下凡,雖然聲色俱厲,但卻是維護之意,天兄出言嚴懲諸人,便是要兵行險招,逼著天父寬赦,難道大家看不出來麼?”
秦日綱冷哼一聲道:“翼王殿下,北王殿下可不是說了麼?他二人一人唱紅臉,一人唱白臉,說不定兩人早就商議好這般做了。”
石達開微微皺眉道:“西王不是那樣的人,況且他一直在打仗,如何同東王暗通曲款?西王那邊咱們又不是沒有眼線,要是東王和西王有什麼暗密之事,那人豈會不知道?”
韋昌輝搖搖頭道:“就怕那人變了心就不好說了,人家始終是夫妻,難道還會幫著外人來對付自己相公的麼?”
石達開微微怒道:“五兄,你這話可不對,西王非有離棄之心,咱們只能爭取,不能生生把西王逼向東面去,要是東西聯手,一人主內,一人主外,以兩人手中強兵雄將為勢,我們幾人如何能制?”
韋昌輝還待反唇相譏,洪秀全卻輕嘆一聲擺擺手道:“要是雲山還在就好了。”
韋昌輝等人互望一眼,都慢慢坐了下來,心中均想從前馮雲山還在,幾人倒也能制衡得住,如今馮雲山不在了,天朝之內委實難以制衡東西二王聯手的。韋昌輝被逼著殺了自己的兄長,石達開的岳丈被貶,燕王也因馬伕一案被牽連,天王也時常被天父教訓,幾人的確有些難以反抗。
洪秀全接著說道:“為今之計只有讓兩人分開,一人落單了,咱們才好施展計策。”
石達開點頭說道:“正是如此,西王不能留在天京,他在天京,東王更加有恃無恐,況且西王不是說了有意讓小弟和五兄出兵淮上,小弟看這倒是個機會。”
韋昌輝這次也點頭道:“達胞所言甚是,出兵淮上一來可屏障天京北面,守江必守淮嘛。二來也可解決咱們聖庫銀源緊俏之難。三來就是把西王引出天京去,讓他不能留在京城為東王張目。只要西王不在京城,東王一人,咱們可以徐徐施展計策制之,兩人都在京,咱們可就無從下手了。”
秦日綱也道:“不錯,北王、翼王殿下出京,在皖鄂之地招兵買馬,便可有自己的精兵強將於外,一來可制衡西王兵馬,二來也讓東殿不敢輕動。小弟留在京城護駕,繼續暗中延攬忠於天王之人,將來時機成熟便可一舉反制。”
洪秀全輕輕嗯了一聲道:“如此甚好,不過可再派胡以晃到湘地去,賴漢英在那邊有些獨木難支,那邊的兵馬也要攥在咱們手裡才行。”
石達開微微有些不忍的道:“兄長,或許小弟能勸得西王回心轉意,只要西王站在咱們這邊,東王也就不會太過放肆,咱們還可以像從前那樣……”
洪秀全沒等石達開說完便冷冷的打斷他道:“從前?從前就是他二人聯手把雲山硬生生擠了下來,珠堂王家也是他們聯手硬生生逼得無路可走,朕不想再提從前!”說完起身拂袖而去。
石達開愣在當場,秦日綱冷笑幾聲跟著走了,韋昌輝走到石達開身邊淡淡的說道:“從天父下凡那日開始就註定會有今日的局面,就算西王肯就範,東王他肯嗎?達開啊,你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