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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區別的。
而龍袍在太平天國內卻並非天王獨有之物,除天王可穿之外,其他官員須根據場合,低階官員絕對不著龍袍。但綴有龍紋的朝帽卻是大多數官員的首服。而各王也都著龍袍,只是身上所繡龍的數量有所區別。天王身上便是九條龍繡。東王少一隻為八龍,其餘的依次遞減。有洪秀全發動起義時曾借上帝之口,稱龍為“魔鬼”、“妖怪”,而後自己穿龍袍時,無法解釋,於是以將龍一眼射穿。謂之寶貝金龍來自圓其說,所以才有如此怪異的龍袍繡紋出現。
蕭雲貴來到金龍殿時,洪秀全正和洪韻兒在對弈,見他到來。天王推枰而起,呵呵笑著下了玉階前來迎接。
蕭雲貴知道這個洪秀全故作親熱籠絡之舉,當下屈膝拜倒行禮,洪秀全呵呵笑著扶起蕭雲貴口中說道:“朝胞辛苦,朝胞辛苦,來坐下說話。”
洪韻兒也笑語盈盈的跟了下來,三人在殿上紅綢交椅上坐定,洪秀全笑著說道:“朝胞下長沙、克衡陽、奪武昌、佔金陵,如今又克復蘇南,為我天國開疆拓土,所當者破,所擊者服,實乃我天國第一戰將,今日回京本該親自出迎的,只是聽聞天父臨凡,為兄只得在府中等候,只怕天父召喚,朝胞莫怪。”
蕭雲貴急忙起身抱拳道:“小弟不敢,天王日理萬機,心中還惦念小弟,小弟與有榮焉。”
洪秀全呵呵笑著看了看洪韻兒跟著說道:“看看咱們的西王,跟著胞妹你多時,也學得文縐縐的了,也不是當初那隻知道廝殺衝鋒的西王了啊。”
蕭雲貴微微一笑說道:“二兄,多虧了宣嬌,小弟才能多識些字。”
當下洪秀全非常熱情的和蕭雲貴聊起了家常來,所問多是起居飲食,偶爾問道軍政事也只是簡略帶過。
越聊蕭雲貴心中就越有疑竇,這洪秀全怎麼看都不像是太平天國的天王,倒像是後世那種囉囉嗦嗦的宅男大叔,家長裡短的說個沒完,還不時說些拜上帝教的教義,讓人很是看不起。而且談話之時,洪秀全換了三種茶水,吃了五樣小點,用香湯浴巾敷了三次臉孔,生活倒是極為講究,已然沒有了當年金田舉兵的雄風。
隨後蕭雲貴轉了話題,說起清軍被俘將官的處理,洪秀全只道:“此事你和秀胞議辦即可。”
蕭雲貴又說起蘇南新政之事,洪秀全卻搖頭道:“朝胞啊,咱們的教義中也說了,天下一家,平等無貳,咱們要建立的是有錢同使、有衣同穿,有田同耕,天下為公的盛世,要是蘇南新政搞出些不三不四的東西,那咱們與清妖何異?此事朝胞思慮欠妥了。”
蕭雲貴一呆,看來這洪教主中基督教平等觀念的遺毒甚深,空想著建立遠古那種天下為公的盛世,但偏偏他自己又做不到堯舜禹湯的聖人公允,自己躲在深宮之中奢侈**,外面的百姓卻還在吃黑豆米糠,自己還有臉說天下為公?
當下蕭雲貴也不願多和他費唇舌,須知洪教主脾氣又硬又臭,楊秀清時常勸不動只能動用天父下凡這個大殺器才治得住他,自己可不能再隨便搞天兄下凡,是以也不必多說什麼,說了也是無用,洪秀全不會聽的。
當下又說起出兵北上之事,這次洪秀全倒也沒有什麼異議,口中說道:“朝胞啊,軍中之事你和秀胞議處便是了,你打仗了得,也要多多分擔秀胞肩頭的擔子,多替他擔待些軍務,正胞、達胞北上之後,一體讓你節制江北兵事也可,但你就是要得挑起擔子來,別事事都去煩著秀胞,秀胞肩上擔子重,軍事你做主便是了。”
洪秀全輕輕幾句話到讓蕭雲貴微微吃了一驚,這宅男大叔原來不是傻啊,他心裡清楚得很,要是自己沒有和楊秀清穿同一條褲子,他這幾句話就會激起自己去爭奪楊秀清兵權的心思來,這洪教主還真不可小覷。
但蕭雲貴也不傻,會充當洪秀全的棋子衝到前面去和楊秀清爭兵權,當下躬身道:“二兄教訓得是,只是小弟肚腸還嫩,還需多聽二兄、四兄的言語。軍中之事小弟卻有些法度,但正胞、達胞領軍之才不在小弟之下,稍後多和正胞、達胞互相指證便是,倒也不必讓小弟去節制各路兵馬。”
見蕭雲貴不接這個燙手山芋,洪秀全哦了一聲,也不再強求,又問道:“聽聞你在上海和西夷人等多有接觸,他們也是信奉天父皇上帝的,那些洋兄弟可知道朕?”
蕭雲貴答道:“天王威名四海傳播,西夷人等自然是知道的,這次小弟回京,他們還送了不少貢品,讓小弟轉獻。”
洪秀全臉上高興起來,笑眯眯的道:“這些洋兄弟們真是有心了,何不讓他們一起進京來,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