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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王閣下,你殺了吳健章會引起上海、廣州商貿的混亂,而且吳還是我們美國旗昌洋行的重要股東之一。你殺了他嚴重侵犯了美國的利益!吳就算犯了很大的罪惡,也該交由各國公審,你私自處斷就必須承擔後果!”
蕭雲貴嗤之以鼻:“吳健章是什麼人?充其量是一個商人,殺了他上海、廣東商貿就會混亂?馬沙利先生,你這話也太危言聳聽了吧。我這裡有句話送給你,那就是地球少了誰都照樣會轉!吳健章是旗昌洋行的股東沒錯。但他還是滿清的官吏。這次在上海他指揮他的軍隊殺了上萬人,當中有不少的無辜者,我只是為死難者討回一個公道!交給各國公審?有這個必要嗎?《望廈條約》裡由的領事裁判權只限於你們洋人,吳健章是中國人,還是本王的俘虜,他該判什麼罪行由本王說了算!”
馬沙利憤怒的指著蕭雲貴怒道:“你這是藐視人權的強盜行徑。人人都有得到公證審判的權利!”
蕭雲貴大罵道:“去他媽的公證審判,他吳健章在屠殺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之時,你們這些所謂的公正領事、公使們什麼時候出來說過一句話?現在又來這裡指責本王不公?這是什麼道理?是滿清先野蠻的,老子就跟他野蠻到底!”
兩人爭執起來。文翰、布隆布林兩人似乎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但很享受這種吵鬧,不論是英國議會還是法蘭西第二帝國的內閣,這種吵鬧司空見慣了。
最後文翰站起身來說道:“兩位爭執不休是無助於問題的解決的,我們還是來討論一下如何解決眼前的事情更為妥當。”
馬沙利氣喘咻咻的坐下身來,喝了一口茶,蕭雲貴卻是紅光滿面的,顯然西王在這一次的爭執中佔了上峰。
文翰見兩人住口,緩緩說道:“西王閣下,我們英國很遺憾您做出這樣不理智的決定,讓一個有重要影響力的商人和官員死去,吳在生前答應過我們大英帝國擴大租界的面積,同時還和我們英國的東印度公司有幾筆貿易往來,我們需要商討過後才能列出具體的損失來。西王閣下請注意,你答應過保證我們英國的利益不受損害,但現在吳健章死了,所帶來的一切損失只能由貴軍來承擔了。”
又來了,他孃的這些洋人都是強盜邏輯,憑什麼吳健章造的孽要蕭雲貴來承擔?
布隆布林也附和道:“是的,吳健章也答應過我們法國擴大租界範圍,英法兩國的租界範圍可以擴大到虹橋、楊浦一帶,這是有公文照會記錄的。”
現在的英法租界還沒有超過蘇州河,後世的公共租界也還沒有出現,這次英法兩國想要擴大租界,便是想要佔據蘇州河兩岸,把蘇州河兩岸的一些良港以及繁榮的市集圈佔進來,以滿足自己國家日益擴大的貿易需求。
對於租界,蕭雲貴倒是覺得沒什麼,既然講明瞭是租界,是別人租用你的地盤來用,與香港直接割讓不同,說句實話上海要是沒有租界和洋人們的投資,似乎也不可能發展起來。後世改革開放的深圳不也是這樣發展起來的麼?需要發展落後的地方,你就得吸引外資和商人來投資,人家來了,要興建碼頭、貨棧、住所、廠房等等,你總得給人家地方吧,出租地盤出去,租個幾十年,人家才有信心投資不是?總不可能既要別人投資,又不給人家保障吧。
蕭雲貴下一步便是要建設蘇南,當中極為重要的一環就是吸引外國的商人和資本進入,拿來主義在蕭雲貴看來從來都不可恥,可恥的是你自己不知道如何拿來。而且明明已經拿來了,卻只撿了芝麻卻丟了西瓜,這才是可恥的拿來主義。
現在上海的租界最長的租期也只是九十九年,而且面積也很大了,再擴大租界其實也算不上什麼。擴大租界意味著會有更多的列強商人、公司來到上海,對上海的經濟、商貿、關稅會有巨大的好處。
不過蕭雲貴也看到了租界的壞處在哪裡,列強可以在租界裡面駐兵,還有什麼領事裁判權,海關關稅議定,中國人不允許進入租界等等這才是損害了中國的主權。蕭雲貴覺得擴大租界不是問題。但問題是如何擴**,他也想透過這次租借談判,限定一些損害主權的事情發生。
蕭雲貴淡淡的說道:“文翰勳爵、布隆布林閣下,吳健章答應過英法擴大租界的事,我們可以商討。這一點我們可以答應。”跟著蕭雲貴側頭看了看氣鼓鼓的馬沙利問道:“馬沙利先生,貴國有沒有興趣擴大租界?我覺得美國也可以擴大一些租界範圍。這也是可以商量的。”
馬沙利啊了一聲。他想不到蕭雲貴會提出這樣的議題來,滿清向來非常害怕列強提出租界土地要求,認為這是有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