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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姓蕭。從前也是泥腿子出身,當年蕭家族長開會,本王也是個在下面搗亂的主兒!”
眾鄉官聞言一起鬨笑起來,殿上那肅穆威壓的氣氛不由得弱了幾分,陳田也笑了起來,只覺得這西王還真如百姓們所說的那樣,沒什麼架子,和藹可親。
跟著那西王踱了幾步道:“但是本王現下是西王了,要管治萬民,總得為萬民做個表率,這些規矩還是要守的。而眾位呢,也是我太平天國的鄉官了,該有的規矩也要守起來,大家手下都要管治幾百戶的人口,總不能坐在此處了,還沒個模樣吧。讓清妖得知了,也會笑咱們穿了龍袍也不像太子的吧。更何況眾位都是代表著一方大姓的臉面,可別被人傳出去當了笑話講。”
聽了這話,眾鄉官收起笑容,一個個正襟危坐起來,都不想被人看扁了,丟了自家姓氏的臉面。陳田坐直了身子,眼光不禁瞟了身邊的李丁兆一眼,這小子居然坐得人模人樣,不禁讓陳田暗暗好笑。
只聽那西王滿意的嗯了一聲,望著那羅秉承道:“羅老人家,本王知道你們羅家靠水吃飯,祖上從康雍年間就做著漕運買賣,我太平軍來了之後,斷了北上漕運之路,新政之中又把漕運改為內河航運,你們老羅家的飯碗都被搶了,是吧。”
那羅秉承顫顫巍巍的一躬身,蒼老的聲音有氣無力的道:“小老兒不敢。”
那西王擺擺手笑道:“這不是你的錯,是本王和天國眾臣考慮的不周,在坐的還有不少都是乾的漕運買賣。俗話說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沒了漕運,江南數萬靠這為營生的漕丁之出路的確是個問題。今兒本王就告訴大傢伙,這出路在哪裡!”
說到這裡西王拍了拍手,一名太平軍官吏轉入殿來,西王指著那人道:“這位是咱們西殿工部船舶司的侍郎唐正財,他早年也是幹船運出身的,由他來和事關漕運的鄉官們說說,大家今後的出路在哪裡。”
陳田心中一陣歡喜,雖然西王絕口不提要改新政的決議,但聽他的口氣,卻是會另有安排,既然江南漕運數萬漕丁的生計問題西王都能想辦法解決,自己分族田這點小事也該能解決才是。
只見那唐正財朝著眾鄉官一禮,眾鄉官也急忙回禮,隨後只聽唐正財道:“我船舶司將開海禁,組建遠洋商貿船隊,北上東瀛、南下暹羅,開我太平天國外洋海貿!大家原來做漕丁的人戶,都可以編為船隊水手。有實力的大家族,也可以打造海船,跟隨大隊船隊北上南下。家族海船可以自運貨物販賣,也可承接商賈貨運、客運。而內河航運大家也可以承接,但都要成立為內河航運商號,到船舶司辦理航運登記,我船舶司每年按登記船舶數量收一定的稅額!”
此言一出,殿上的眾鄉官像炸開的油鍋一般,再也不顧什麼規矩,互相議論了起來。
由於清廷為維護其統治,對漢人的防範極為森嚴,這在海禁上反映得更加明顯,康熙五十九年規定,出洋商船初造時,先報明海關監督及地方宮,該地方官確訪果系殷實良民,取具澳甲族各長並鄰伍保緒,方準成量。完日,地方官親驗,梁頭並無過限,舵水並無多帶,取具船向不得租與匪人甘結,將船身烙號刊名,然後發照。照內將在船之人年貌、籍貫,分析填明。及船戶攬載開放時,海關監督將原報船身丈尺驗明,取具舵水連環互結。官商必帶有資本貨物,舵水必詢有家口來由,方準在船。監督驗明之後,即將船身丈尺,客商姓名人數,載貨前往某處情由及開行日期,填入船照。
雍正九年,為使“盜匪即無人假冒”,又規定:“嗣後商、漁各船照票內舵工水手各年貌項下,將本人賓鬥驗明添注,均於進口、出口時按名查驗,一有不符,即行根究”。清廷之所以如此嚴申戒律,正在於害怕漢人在海外聚眾反清。故而康熙五十九年,當康熙獲悉“每年造船出海貿易者,多至千餘。回來者不過十之五六,其餘悉賣在海外,資銀而歸”時,即下令“其南洋呂宋、噶喇巴(今爪哇)等處,不許前往貿易”。其實,在當時帶有資本主義色彩的海外貿易活動中,海商們在南洋留居與輾轉經商是常事,大可不必神經過敏。
然而起自女真族的清廷卻視海外經商的華人為異己,在此可以舉個例子,乾隆六年時,荷蘭人在,荷蘭人在爪哇島的馬達維亞(今雅加達)大肆屠殺海外華商與華僑,此事傳到國內,朝野鼎沸,而乾隆皇帝居然支援兩廣總督慶復之流的謬論,認為這些被害的中國商民,乃“違旨不聽招回,甘心久往之輩,在天朝本應正法,其在外洋生事被害,孽由自取”。
清廷這種防海商如同防盜賊的輕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