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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算想說也來不及說。遼東王想做什麼我不猜……罷了,此事我果然想說說,”宴卿卿皺眉看著趙紊,“遼東王不是傻子,難道不知道瑞王妃此時回來的尷尬?思軒今年才那麼點大,再怎麼也得幾年後才好,你怎麼也不攔著?還送她回來?郡王你這不是成心來攪亂子的嗎?”
宴卿卿的話直把趙紊弄得頭疼,他連忙抬手製止她。
“行行行,我們別談她了,你接走就接走吧,我又不是讓她做壞事。”趙紊又小聲說,“反正她又沒什麼用,先太子妃而已。”
宴卿卿心下倏地一沉,她先前就覺著奇怪,她要接曲覓荷出來,趙府侍衛雖是為難卻也把人放了。現在看來,怕是瑞王妃在哪,對趙紊來說都沒什麼區別。
可她面上卻是什麼也沒露,只是輕聲說道:“你可別再說這話了,我聽著就像要被罰樣。遼東王之事皇上會處理,可我這也實在難做。瑞王妃是原太子妃,還有太子嫡子,皇上待宴家又極好,你說我接她回來像什麼話?皇上心中要是膈應了,我又不好做了。明天還得去宮裡說說,就怕皇上想別的。”
“好好,是我思慮不周。”趙紊被她這麼一說,脾氣也沒了,只能扶額道:“皇上那兒你也不用去,再說了誰讓你多事接她?放在趙府裡養著不就行了?”
“哪是那麼簡單的?”宴卿卿嘆聲氣,搖頭道:“先皇后和太子待我極好,你也知道,我怎可看他們母子流落在外?於心便也是不安的。”
趙紊也知道宴卿卿把先皇后當長輩,也就不再糾纏著這點,只提醒一句:“你別覺著人家現在這樣孤兒寡母可憐,她孤身一人在遼東,能把孩子養到這麼大,可見她人也不簡單,別被騙了。”
曲覓荷倒沒趙紊說得那樣厲害,不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敢惹麻煩而已。
宴卿卿不信趙紊,自然也不信曲覓荷。她心中有打算,想著到時必須找聞琉問問,總不能什麼都不知道,以後弄錯事就麻煩了。
“還有,”趙紊又多說了一句,“近些日子天涼了,總在下雪,你可別跑出去和別人玩,怪凍人的。也別讓人撤屋裡的火爐子,我記得你往常怕熱,總是會差人撤走。”
他絮絮叨叨地說了幾句,聽得出沒摻雜別的。
宴卿卿嘴微微張,卻還是有分寸地笑了笑,“你也多注意。”
趙紊許久沒見宴卿卿,宴卿卿又向來是情緒藏得深的,他倒沒看出別的,甚至還說要留在這吃晚飯。
宴卿卿卻沒留他。
昨天時間晚了,沒與曲覓荷說上幾句話,今日在趙府曲覓荷又沒多說什麼,若要聚上一聚,那趙紊在這太彆扭。
趙紊來的時候生著氣,走的時候也是滿臉不高興,便是宴卿卿也叫不住他。
可他也沒走遠,在大廳前停了下來。
“趙紊!你這……唉,我讓人做好飯給你帶回去行了嗎?”
宴卿卿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雖心中對他有戒心,但見他如此也不由扶額無奈。
往常說他二愣子,也不是沒有緣由,他這人,許多時候都是不管禮數卻又不會真的讓人不好。
“趙紊?”他自己倒是念了句,回頭道: “真是沒禮貌,但我原諒你。”
……
趙紊的馬車在外面等了許久,他出來的時候,天都已經快要黑了。馬車伕守著孤零零的馬車,在外邊等得臉都要僵了。
見趙紊與來時完全不同,馬伕眼底有疑惑,不由小聲問:“宴小姐是否是懷疑您?我們要不要做些……”
趙紊塞給他一個食盒,上了馬車後又把食盒拿進去,搖頭道:“她哪會懷疑?又沒人跟她說,還不是因為太子那孩子。昨天鬧了半天要母親也真是煩人,要是我的孩子,直接就給掐死了。”
聞琉和宴卿卿交好,但趙紊不信他會把事情都告知宴卿卿,畢竟說了也沒用,宴卿卿又不會做什麼。
“瑞王妃那裡怎麼樣了?”
“派人去看了眼,瑞王妃見了後嚇得夠嗆,她不敢胡亂說的。”
趙紊嘆聲氣,惋惜道:“本來以為卿卿是有別的想法,所以想過來說解釋解釋,哪知道她先倒打一耙了。
她母親也是死得太早了,要不然她就直接在宴家待著,哪用去皇宮看那麼些骯髒事?姑娘家懂太多也不好。”
“郡王這話可說得不好,宴小姐哪會倒打一耙?分明是十分聰明。”
趙紊點了點頭,“她確實挺聰明,我倒挺喜歡這性子,竹筠平日說話與她最像,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