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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趙氏原本也是有兩個庶出兒子的,老太爺去了之後,趙老太太便發了恩典,把他們分了出去,各自帶著自己的姨娘單過去了。雖說沒有了國公府這顆大樹,但也總算母子團圓。明兒大年初一,兩位老姨娘定然也是要上府上來拜年的。
宴席吃到了一半,蕭謹言也覺得沒什麼胃口,每年過年就這幾樣菜色,半點沒有新意。況且蕭謹言還是八年後重生回來的人,等於他吃這些菜又比席上的這群人還多了八年,肯定是越發食之無味的。
孔氏見蕭謹言不動筷子,只當他身子又有什麼不是,悄悄的喊了身邊的貼身丫鬟去問話。蕭謹言只搖搖頭,推說下午的時候多吃了幾塊糕點,這會兒還沒克化,所以並不覺得餓。
孔氏聞言,稍稍放心,國公爺又說了一些二老爺在淮南的事情,只笑著道:“自從二弟上任至今,那淮水就沒發過大水,真是祖宗保佑啊。”
趙老太太只點點頭道:“也是他的運氣,當初聽說要他去那個地方,我幾天幾夜沒睡著,深怕他跟老李家那個一樣,發了大水給沖走了,連個屍首也找不回來。”
孔氏便笑道:“老太太誠心禮佛,二叔又是一個有運道的,這種事情自然不會被我們家遇上。”
前世孔氏一語成讖,第二年淮水就發了大水,蕭二老爺在大壩上指揮救災,一個浪頭打過來,屍首都沒找到。趙老太太喪子心痛,猛然想起孔氏說過的這些話來,對孔氏越發怨恨起來。
蕭謹言想到這裡,腦筋一動,只開口道:“我記得二叔今兒已是第三年了,應該已經上呈了考評,既然淮南那邊危險,不如就讓二叔回京城罷了。”
國公爺只捋了捋下頜幾根美髯,開口道:“你二叔的意思是,淮南那邊才稍微有些政績,若是這次只是平調,還不如再連任一屆的好。”
“就算是平調,在京城裡頭畢竟一家團圓,老祖宗想他,只能看看書信,終究是不方便的,再說了,瑾書和瑾畫兩位妹妹也許久沒見老祖宗了,棋哥兒都一歲多了,老祖宗還沒見過他呢!”
趙老太太見蕭謹言提起這些,只一個勁點頭道:“還是言哥兒孝順,知道我老太婆心裡頭想什麼,你們做多大的官都不打緊,只是不能忘了我這個老太婆,棋哥兒可不是一歲多了,我老婆子還沒見上一面呢。”
孔氏見趙老太太實在想二老爺,便看著朝國公爺看了一眼,只小聲道:“老爺,既是如此,不如還是讓二叔回來吧,我上回聽我嫂子說,我兄長衙門裡頭的事情繁多,好些調任的文書都要等過了年節才給皇上御批,也不知是不是這樣?”
許國公想了想,只點頭道:“那好吧,明兒一早我就寫一封書信,讓老二那邊遣回京拜年的老下人帶過去,讓他準備準備回京吧。”
蕭謹言掐指算算,那年大水是發在五月份,按照朝廷的規矩,一般三月底四月初,新任的官員就會去那邊上任了,希望蕭二老爺能逃過這一次的水災才好。
趙老太太見大兒子應了讓老二回來的事情,不由連飯都多吃了一碗,頭一次對孔氏也客氣了幾分,只用過晚膳,還各賞了每人一碗寶善堂獨家配置的消食茶。
蕭謹言原本就沒吃什麼東西,這消食茶也只喝了半口,忽然瞧見多寶閣外的簾子動了動,有人依稀朝著他招了招手。
蕭謹言起身出來,才瞧見原來是老太太房裡的如意在外頭等他。如意見蕭謹言出來了,只上前道:“清霜讓我進來喊你,也不知是什麼事情,只說別驚動了主子們。”
蕭謹言朝如意鞠了一禮,笑道:“那就謝謝好姐姐了。”如意只撇過頭,裝作不理他,冷冷道:“少跟我來這一套,怎麼身子才好些,又跟以前似的了?”
蕭謹言摸摸鼻子,朝門外走了幾步,前世自己這個年歲的時候,好像是有那麼些不好的習俗。雖然也沒有胡鬧到跟著一些狐朋狗友去逛窯子,但是家裡頭小丫鬟的手帕肯定是收過不少的。
蕭謹言只搖頭笑了笑,想起那句話,叫做人不風流枉少年。後來遇上了阿秀,蕭謹言就一下子像遇上了港灣一樣,收心了不少,也許只有阿秀能給他這種,安定、安逸、安心的感覺。
“爺,您可出來了,可急死我了。”清霜瞧見蕭謹言出來,忙迎了上去,見他身後沒跟著人,便問道:“我就知道你慌忙出來肯定會忘了大氅,幸好我還給你帶了一件。”
清霜說著,只上前把攬在臂彎的大氅給蕭謹言穿好了,只開口道:“柱兒在後角門口等你呢,說是有急事,我瞧他那樣子,像是真有事,就過來了,幸好今兒清瑤回去家裡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