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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長的宮道上,姜月白示意那女子起身,問道,“你喚何名。”
“奴婢賤名姊雙。”姊雙開口,不知姜月白問這作甚,心底不由得狐疑。
“倒是個好名字,今日之事,怕是皇后娘娘不知才讓你受委屈了。”姜月白衝蕊兒點點頭,“你一會帶她回去,跟浣衣局的掌事交代下,畢竟是公主府出來的怎能洗那些宦官的衣裳,讓皇后娘娘知道了,豈不是給娘娘添堵,以後就由她負責幾位夫人的衣裳吧。”
“夫人……”這可使不得。
蕊兒這幾個字還未出口,就見姜月白好奇的問道,“你臉上的疤痕是如何來的,到時可惜了這副容貌,不然也是可以去殿裡伺候的。”
怎麼來的?能是怎麼來的?姜月白這句話無異揭開了姊雙心口的那含著濃的傷疤。
就因為那枚珍珠耳墜出現在了顧子期的床上!那晚審喆瘋了似的揮鞭子,血染了一地,她妹妹和另外一個小姊妹直接被亂棍打死在了院子裡,她算命大的,碰上顧子期回來才撿了條命,只毀了半張臉罷了。可姊雙心裡恨啊,恨審喆打死了自家親妹;恨她毀了自己的一張臉;恨她為了面子把她帶入宮裡,丟在這個陰暗的地方任人都能踩上一腳,然後毫無盼頭的死在宮裡;她過得這麼悽慘,如同螻蟻,那個女人卻高高在上,享受著萬人的跪拜。姊雙這些年受的委屈越多,就越恨,恨不得把審家那毒婦生吞活剝了。
“不過是個意外,幸得皇后娘娘憐憫。”姊雙努力擠出一個得體而感激的微笑。
“嗯,娘娘是極好的。”姜月白點點頭,“打今個起,你就負責各位夫人的衣衫的清洗,可要仔細些。”
“喏,奴婢謝過夫人。”姊雙衝著姜月白叩了幾個響頭,一字一句道,“也定不負皇后娘娘這些年的厚愛。”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近日姜月白心情好到無法言說,祁府和豫南王家結親的訊息傳來,更加深了她此刻的愉悅。
祁王兩家結為姻親,該發愁的的是顧子期才對。姜月白擺弄著柔福宮的花草,遇到姊雙後連百花苑也去的少了。
“夫人這些日子心情真好,人也看著開朗了許多。”蕊兒握著拳頭小心的為她敲著肩膀,眼睛眯成一彎月牙。
“總覺得宮中要有喜了。”
衣物吃食,是多麼好做手腳的地方,尤其是這個節骨眼上,祁媛的肚子是顧子期安撫祁太師最好的良藥。
可惜,她不能讓祁媛生出來。至於是誰不讓她生,姜月白猜想,多半會尋到審喆身上去,畢竟浣衣局和司膳房自始至終都沒有她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審喆:我隱約感到有口鍋在向我飛來~~~
☆、眼見為實
宮內暗潮湧動,園子裡的花開了又謝,曜兒如今已經可以扶著東西起身了,嘴巴里偶爾還能蹦出幾個疊字,元容心裡歡喜的緊,每日就呆在殿裡逗逗孩子。祁媛的肚子已經兩月有餘,祁家和王家的聯姻更堅定了顧子期的打算,祁媛果然先姜月白一步有了身子。
這個孩子生出來,母族強大,血統純真,可謂真的是天之驕子。
元容不著急,她的孩子需要在合適的時候到來,而不是卡在這個眾嬪搶破頭的節骨眼,只是,她有心觀察過柔福宮,姜月白似乎更加的老神在在,這讓元容不得不提高警覺,那個女子,要比她認識的更加謹慎和沉得住氣。
軟語齋的被樂衣打理的滴水不漏,雲裳和飛萍也都是聰明的,嘴巴不知道閉的多嚴實。
“紫月,我疼。”祁媛側身伏在床榻上,臉色慘白,額頭冷汗直冒,她的肚子這會還不顯,只是身下偶爾出現的猩紅有些刺眼。
“夫人在忍些時候。”紫月從懷裡掏了私配的藥丸,端著杯子送祁媛服下。
“我為什麼要忍,明明是審喆那個毒婦。”祁媛眼眶通紅,之前因懷了身孕而帶來的喜悅早已變成惡毒的咒怨,“你不是已經查出來浣衣局的那個賤人了麼,我就不信證據確鑿陛下還要包庇姓審的!”
“您可不能這麼想。”紫月千防萬防,偏偏遺漏了衣物被染上東西,等她發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她心裡也怒,卻還是平復下來盤算著,細細講給祁媛聽,“她不過塗有虛名,便是查到她身上又能如何?到時候您傷了身子修養,皇后也不過是被斥責禁足,得利的是誰?還不是那姜家姊妹,只要姜月白一舉懷上龍胎,咱們經歷的這些苦難不過是拉下皇后一起給她做嫁衣。”
“那能怎麼辦?”肚子像刀割一樣疼,疼的祁媛不停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