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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容沒有答他,就聽他繼續依偎在她懷中自語,“父皇的確是世間最高明卓異的男子。”
勺兒心中聽的難過,她腦海中還能記起最後那位年輕帝王依窗而立的畫面,風吹過他的發,頭上的白玉扣白的就像冬日的大雪,在漫天的火光和兵器的碰撞中,衝著她們頷首微笑,然後,便徹底地死在了記憶裡
她多想告訴眼前的小皇子,那個不懼怕所有黑暗,一次次把她們帶出絕境的男子才是他的父親,他的溫柔像三月春風,他的包容如無垠的大海。可是她不能說,因為曜兒姓顧,他只能是顧子期的兒子。
辰連山莊一行很順利,顧念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剛入了莊園,就跟脫韁野馬似的四處亂竄,祁媛看不住他,只能無奈的點了一隊侍衛時時刻刻跟著,山莊不及宮內守衛森嚴,多注意些,總是沒錯。
葡萄被剝皮去籽泡在冰水裡,水中摻了蜂蜜,一盞下去,從喉嚨涼到心底,躺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顧曜眯著眼享受,樂衣在旁邊繡著新學的花樣子,準備給曜兒新添置幾枚荷包。
“殿下不去玩耍麼?”樂衣聽著外邊唧唧喳喳的雀躍聲,捻著繡線笑到。
“大中午的,烈日當頭,傻子才出去呢。”他是跟著母親來避暑的,又不是來挨曬的,等過些時辰,太陽毒氣消了再趁著夏風出去玩耍也不遲,“只是可憐太子哥哥,臨出門染了病氣,無法與我同而來。”
當年倆人因為長命鎖起爭執的事情好似早已被時光拋卻,在顧曜的記憶中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太子也在這些年中變得越來越懂事,那個被眾人寵壞的孩童隨著年齡愈發的沉穩踏實。
如果他不是審喆的兒子,如果他不是這副身子骨,對西齊的百姓而言,十數年後,他未嘗不是一位明君。
“你倒是與太子投契。”元容素手剝著荔枝,紅殼將落,就見顧曜探起小身子,一張小嘴長得老大,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