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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徽閒閒地站在那裡。付氏在她心裡,早已變成了面目模糊的一個婦人。此刻站在面前,也不想看清。有的人,你記住她的樣子,都是給自己添堵。
付氏死死地攥住帕子,慢慢定下神來,打量之後,問蔣徽:“你不在京城的日子,過得可好?”
蔣徽不語。
付氏討了個沒趣,忙轉換話題:“那封信,我看了。這次過來,是給你賠罪,也是想與你商量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蔣徽仍舊沉默,定定地看著她褙子上樣式繁複的彩繡。
沒有指責,沒有質問,只有令人心裡發毛的平靜與沉默。付氏死死地咬了咬唇,上前一步,跪倒在蔣徽面前,仰起頭來,淚水滑落,“我求你,寬恕我們一次。這一次你若能高抬貴手,譚家日後當牛做馬報答你的恩情。”
蔣徽微笑,“我沒那麼大方。”
“我們錯了,對不起你。”付氏俯身,磕了三個頭,“千錯萬錯,都是我們做父母的錯。”她哽咽起來,“庭芝與你年歲相仿,你們又有多年的情分……她一時鬼迷心竅,你就饒她一次,好麼?我們手裡的一切,都給你,你想要什麼,我拼了命也會為你爭來……”
“想要什麼?”蔣徽抬起手,用指尖撓了撓額頭,“我如今最頭疼的,就是什麼都不稀罕。”她牽出了孩子一般純真的笑容,“總有點兒活膩了的意思。您說,這可怎麼好?”
“……”付氏抬起頭來,滿臉茫然,費力地轉動著腦筋。她得快些想清楚,什麼能打動蔣徽;更要快些看明白,蔣徽到底意欲何為。
“您不用猜了,”蔣徽語聲柔和,“我跟您明說就是。”
付氏急切地點一點頭。
蔣徽態度更為柔和:“你們看到的那種信,我手裡有幾封。上午見到譚庭芝,心裡不舒坦。您也知道,我不舒坦了,不是自己倒黴,就是別人倒黴。
“我給武安侯府送去了一封信。
“譚庭芝身在閨閣,與人私通到了那種地步,按照慣例,該如何發落?您是讓她自盡,還是把她掃地出門,派人追殺她一兩年?”
付氏面色變了幾變,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著。
她睜大眼睛,死死地看住蔣徽。
面前的女孩如妖似仙,這麼美,又這麼狠。她難道不知道,一字一句,對她來說,都是驚天霹靂?是怎麼做到和顏悅色地說出口的?
蔣徽說:“別急著動氣,還不到時候。你們的好日子,剛剛開始。”
付氏整個人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