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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是。
那一年的災情,終究是以損失減免至最低的結局收場。
災情期間,程詢、河道總督、陸放、舒明達等人沒日沒夜地奔波在各個受災的地方之間,親自帶領官兵救助受困的百姓到達安全之地。舒明達之外的三個人,受傷的受傷,累倒的累倒,皇帝曾特地派太醫院裡醫術高超之人遠赴廣東,為三個人療傷治病。
災情過去之後,程詢並沒寬縱萬鶴年,上摺子給皇帝,皇帝當即下旨罷黜了萬鶴年的官職,令其回鄉養老。
——這便是當年萬鶴年相關一事的原委。
蔣徽聽完,滿眼都是對叔父的欽佩、仰慕,“天啊,叔父那時才二十出頭吧,也太有魄力了吧?”
董飛卿笑道:“要不是這麼有魄力,怎麼會讓前錦衣衛指揮使都津津樂道?”
“既然實情是這樣的,董閣老卻用這件事對叔父開刀……”她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董飛卿淡淡地一笑,“他這等於是自取滅亡。”
蔣徽沒接話。那到底是他血緣上的至親,他說什麼都可以,她卻做不到幫腔。“至於萬鶴年,那小老頭兒這是唱哪出呢?十好幾年了,難道還在恨叔父斷了他的仕途?”↓↓
第66章
這日一大早; 方默來了,放下了不少東西; 都是給沈安添置的。他言簡意賅地交代沈安兩句,便笑著道辭,喚上董飛卿一起出門。
沈安幫著小丫鬟把東西安置好,在宅院內外轉了轉; 回來後問蔣徽:“嫂嫂,你們和鄰居熟悉麼?”
“不熟。”蔣徽如實笑道,“住進來之後; 一直七事八事的,動不動便有官員登門; 附近的人家; 怕是連搬走的心都有了。”
沈安莞爾而笑; “人之常情。大多數人都怕與官員扯上關係。”
“平時你有哪些消遣?”蔣徽問道,“有沒有覺得悶?”
“在家的時候,閒來無事; 都是看看書、做做針線。”沈安道; “書房裡的書,我能借閱麼?”
“這還用問?”蔣徽笑盈盈的,“這就陪你去挑選,只怕你嫌裡面的書太過無趣。”
沈安笑道:“沒有無趣的書; 只有不解其意的人。”
蔣徽由衷道:“這話說的好。”
策馬走出去一段; 方默對董飛卿道:“我得給沈安置辦個宅子; 不能總讓她麻煩你和嫂子。選地方你在行; 幫我看看。”
董飛卿頷首說行,又道:“你到底怎麼打算的?總拖拖拉拉的可不像話。我要是沈鏢頭,怎麼也不會讓她來找你。”
方默就笑,“他是不應該同意,偏就同意了,我也納悶兒呢。”
“少避重就輕。”董飛卿說。
方默道:“我能有什麼打算?總不能自己還一窮二白的,就琢磨娶妻成家的事兒吧?現在我爹快活成我兒子了――大事小情不斷,我淨給他收拾爛攤子了。一說這些就頭疼。”
董飛卿大概明白了方默的意思。對沈安有意無意放一邊兒,他現在的家境,不適合成親。
這也對。誰想跟誰結為連理,都不想因為自己使得對方太過辛苦。
“這一陣怎麼樣?手頭富裕麼?”董飛卿問道,“我這兒過得還成,拮据了就說話。”
方默失笑,“過得去,不然哪兒有閒錢置辦宅子。你要是有心,不如琢磨琢磨生財之道――書院的事兒我是沒法兒摻和,你想想別的行當。”
董飛卿凝了他一眼,“你在我跟前兒戳著,我能想的行當,只有開鏢局一條路。但是,不妥吧?”
“有什麼不妥的?”方默笑道,“我找趟子手、鏢頭,你只管出銀子,當甩手掌櫃的。”
董飛卿哈哈一笑,“聽著是不錯。我想想。”
“當個事兒。”方默道,“教書的人也得吃飯,開書院怎麼都發不了家。”
“我總得忙完手邊的再張羅別的。不然兩頭都要覺得我三心二意,哪邊都不能成事。”也不是兼顧不了,關鍵是蔣徽一定會擔心他又犯了沒長性的毛病。
“並不是催你。”方默道,“我入冬之前都得忙活家裡的事,時不時撈點兒外財就行。”
“你搬到我附近住下吧?”董飛卿說,“有個什麼事兒,方便相互照應著。”
“是有這打算。”方默牽了牽唇,“那位姑奶奶在這兒呢,我總得盡一盡地主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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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內閣值房裡,閣員寧博堂把手裡的摺子重重地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