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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的潤筆,與我無關,您只管收著。”
事情最終這樣確定下來,兩個人當場擬了關乎各方面事宜的文書,又找了保人,在文書上簽字畫押。
。
回到家中,一進院門,蔣徽就看到了程詢頎長的身影,立時笑起來,快步走過去,“叔父!您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程詢笑著轉身望向她,“出去有事?”
“嗯,有點兒事情。”蔣徽只仔細說了話本子的事情,末了汗顏道,“往後要是真能賺到錢,我就送去貼補您的馬場。本就是用您的事情寫的話本子,錢到了手裡,燒得慌。”
程詢哈哈一笑,“換了別人,也寫不出。把你那點兒小心思收起來。多少人都用手裡的筆賺得名利,你只選其中一樣,有什麼好心虛的?”
“要是跟您無關,我真不會心虛。”蔣徽親暱地攬住叔父的手臂,“今兒留下來用飯,我做飯給您吃,好不好?”說話間,瞥見董飛卿和一名男子站在前面說話,兩個人背對著她,她覺著那男子的身影有些熟悉,一時間卻沒顧上細究。
“本就是來蹭飯的。”
這時候,前面兩名男子轉過身來,望著叔侄兩個,董飛卿身側的男子輕咳一聲。
蔣徽忙著問叔父:“您想吃什麼?”
“我好說,辣炒雪裡蕻之類的家常菜就行。”程詢道,“不過,那兩個想吃什麼,我就拿不準了。”
語聲剛落,前面有人語帶笑意地道:“解語?你要是再不搭理我,我可走了啊。”
一聽聲音,蔣徽便知道是誰,她立時綻出驚喜的笑靨,“開林哥?哎呀,你什麼時候來的啊?”語畢,快步走上前去。
陸開林笑笑地站在那裡,等她到了跟前,毫不客氣地賞了她一記鑿慄,“瞎貓。我要是不出聲,你就睜眼瞎到底了吧?”
蔣徽笑著揉了揉額頭,弱弱地辯解道:“這不是沒想到麼?壓根兒就沒細瞧。”轉身望向程詢,“叔父也真是,就等著我鬧笑話呢吧。”
程詢、董飛卿和陸開林都笑起來。
蔣徽又轉頭看著陸開林,仔仔細細地打量。仍然是老樣子,笑眉笑眼地站在那兒,容顏如昔俊朗,意態如昔悠然閒適。這個哥哥,走得最近的人始終是修衡哥,對他們幾個,全當弟弟、妹妹照顧著,多少年來,不論他們怎樣,他都沒冷過臉發過火,有著超乎常人的耐心與寬容。
所以,有時候蔣徽會慨嘆:只看開林哥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哪兒像是讓人聞風喪膽的錦衣衛指揮使啊。
她問:“何時回來的?”
“昨晚就進城了,一大早七事八事的,忙活到下午。”陸開林道,“來找你們的路上,遇到了叔父。”
隨後,幾個人到內院的廳堂敘話。過了一陣子,蔣徽轉到廚房,親自下廚,大抵是心情格外愉悅的緣故,這一餐做得比平時更加美味。
錦衣衛的差事,有時是例行公事,只要亮出錦衣衛的身份,便沒人敢造次;有時則很是兇險,不為此,朝廷也不會著意讓他們經受堪稱嚴酷的訓練。
是因此,私心裡,蔣徽總是擔心他在外遇到險情。
他總算平平安安地回來了。
至親至近的人,總算是團圓了。都在京城,都安好。
當晚,程詢回到府中,程夫人問他:“蔣翰那件事,解語跟你提了沒有?”
“沒。”程詢一笑,“你還不知道她,遇到事情,根本就想不到讓我們撐腰。”
程夫人也笑了,“心緒怎樣?”
“不錯。”程詢回想著,“話本子的事情有了眉目,挺高興的。跟我說什麼呢?日後賺到的銀錢,要貼補馬場。”
程夫人笑出聲來,“這孩子。”
“這孩子,經得起事兒,放心吧。”程詢道,“那邊要是來找你——”
“我不應承就是了。”程夫人笑說,“只要願意,誰都有忙不完的事情,我哪裡有閒情管孩子們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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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幾名學生按期來歸還書籍。蔣徽記錄下來,把書籍放回原處。
有小廝進門來稟:“蔣二夫人和蔣二公子來了,點名要見您。董先生命小的來問問您的意思。”
蔣徽坐回到書桌後方,“請。”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廖碧君和蔣翰走進門來。
蔣徽起身對廖碧君行禮,“問夫人安。”
廖碧君忙上前扶起她,“不需多禮。你回來的日子不短了,我一直等著你去家裡小坐,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