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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二公子?”蔣徽歉然笑著打斷他,“哪個蔣家?昌恩伯府麼?”
“正是。”
她曾經所屬的門第,是昌恩伯府的旁支。
昌恩伯府二公子蔣翰的母親廖碧君,是程夫人一母同胞的姐姐。
蔣翰與她是時不時碰面的陌生人——願意攀交情的話,是堂姐弟,但蔣徽因為程夫人對胞姐一向淡淡的,見到蔣翰的時候,便總是寒暄兩句而已。
蔣徽頷首,“您繼續往下說。”
鄔老闆繼續道:“我們班子也經常唱《風華令》,是以,只看了幾頁,小人便覺得似曾相識,也照實對蔣二公子說了。
“蔣二公子卻說,瞧著相似就對了。隨後便問我,知不知道他與您是堂姐弟關係。
“小人不敢答,因為您已經不在昌恩伯府旁支了。
“隨後,蔣二公子就說,他與您自幼相識,這個話本子,只是他幫您換了個寫法,修改了一些瑕疵,搬上戲臺只有更出彩。
“他說了不少,一來二去的,我便以為您是知情的,想助他得個才子的名聲。
“為這個,我就應承下來了……哪兒知道,您根本不知情。
“至於不告知話本子來處一事,也是蔣二公子交代過的,說等他的話本子刊印出來,眾人自然就知曉了,閒時不需與人提及。”
蔣徽聽完,斂目沉思。
鄔老闆心裡直打鼓。
越是他們這種行當,越是訊息靈通,腦子也越是活泛。只看一看曾經開罪過、委屈過蔣徽的三個門第的下場,便可篤定這小女子不簡單,心機深沉得可以。非富即貴的門庭在她那兒都得不著好,何況一個戲班子?
可是,昌恩伯府二房,蔣二公子又是程夫人的外甥,蔣徽就算看在程閣老、程夫人的情面上,也不會深究吧?——現在想想,要不是篤定這一點,蔣翰也不敢做這種事。
蔣徽抬眼望向鄔老闆,笑微微地道:“眼下我已知情,沒法子容忍這種事。您沒問我就把那出戏搬上戲臺——”
“往後不會了,不,今日起再不會了。”鄔老闆連忙接話道,“先前真的是以為您知情,到這會兒才知道是誤會了。”
誤會了?常年在生意場打滾的人,真是到何時都會給自己留三分餘地,言辭間尤甚。蔣徽笑意微斂,“您這一誤會,全然是把我的心血換成了畜生的血,換了您,您心裡得是什麼滋味兒?”
這話已經很重了,意味的是這女子會對此事追究到底。若沒把握,她不會這樣說。鄔老闆已然心裡有數,忙承諾道:“小人說錯話了,唯請先生海涵。稍後我就派夥計去告知蔣二公子,他那些刊印出來的話本子,到時候也不必送來了。”
對蔣翰那邊的交代,再容易不過:原主找上門了,不同意,我就得撂挑子不幹。你要是生氣,想整治我,那也得先說服被你剽竊的人——辦不到這一點,我還是照原樣過活。
第78章
辭了鄔老闆; 蔣徽隨宋雲橋回到梨雲班; 商議話本子的事情。
話本子的名字; 蔣徽最終定為《定風流》,改編的事,宋雲橋要親力親為。
至於給蔣徽薪酬的事; 遲遲定不下來。
別說眼下衣食無憂,就算手頭拮据,蔣徽也不願意用撰寫叔父、皇帝故事來換取銀錢。因而; 就想讓宋雲橋像以前一樣; 做做樣子即可。
宋雲橋卻實在是不好意思,斟酌多時; 有了主意,推心置腹地道:“話本子編成戲之後有沒有行情; 能不能捧出角兒,近十來年,我沒走過眼。
“我們這一行; 最重因果; 等同於白佔便宜的事兒,在我們兄弟二人,如何都不能一再接受。
“上一回因您而得的好處都沒償還,您又要白給我們的話,我們實在是覺著虧心。
“這樣吧; 這回我給您二百兩定錢,日後凡是《定風流》所得的利錢; 十成中分您兩成,您看怎樣?您放心,戲園子的賬從來是記得明明白白。”在戲園子裡,大多是一下午或一晚上唱一整齣戲。
“那可不行。”蔣徽笑起來,“您這等於是讓我就憑一個話本子白拿紅利,又給那麼多,真的不行。”
宋雲橋無奈地道:“您要總是這不行那不行,我可就要懷疑您瞧不上梨雲班了。”
蔣徽認真思索一會兒,有了決定,“這樣吧,這出戏的利錢,您給我一成,五年為期。別的不少事,都需要您費心,例如不牢靠的戲班子,別讓他們碰這出戏;覺著牢靠的,您就應下,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