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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六七成新的模樣。
頭髮綰成了低髻,用一塊青色布巾包了頭,見藿兒又在院裡洗漱,心疼道:“我早起了,你不用怕吵了我,快進來吧,外面天寒地凍的。”
藿兒見又沒瞞過主子,皺了一張苦瓜臉,“主子,您今個還是別去了,在家歇息吧,這幾天生意好,我不過一個時辰就能回來!”
顧言傾搖頭:“光那碗都一摞子了,還有爐子、炭,兩大鐵鍋呢!你在慕廬裡也沒學這些力氣活。”
“可是主子,您要是不小心被燙著了,藿兒的罪過可就大了,等荔兒來了,還不得剝了我的皮啊!”
顧言傾笑道:“別貧了,趁著一會兒官員們去上早朝,趕緊兒賣些出去。”
藿兒無奈,手在爐子上抹了兩下,“主子,奴婢的小黑手來了!”
顧言傾仰著臉,讓藿兒細細地將炭火往塗抹了一圈。
等收拾好出門,給院門兒落了鎖,便推著一個小板車往朱雀門外去,藿兒見主子一張臉一出門便凍的煞白,又心疼又難過,可是主子執意如此,她也不敢多說。
隔壁的王大嫂聽見顧寡婦的門“吱呀”一聲,想著又出攤兒去了,推了推一旁睡得死豬一樣的良人,“你聽,她們又出去了!”
王大郎不耐煩地“嗯”了一聲,翻身繼續睡去。
王大嫂又推了推他,“哎,別睡了,我和你說,這幾天已經有兩個媒人來打探了,前頭麥秸巷子裡的那個盧鰥夫,前年死了婆娘的那個,看上了這小寡婦,還有汴河大街上的徐員外,他家兄弟在禁軍裡頭呢,說要給兄弟娶回去做小妾呢!”
一聽到徐員外,王大郎騰地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那個強了自己弟媳,弟媳跳汴河自盡的徐員外?”
王大嫂見良人終於聽進去她說的話,更添了興致,鄙夷道:“可不是他,我看這回要是納進徐家了,也是一女共侍兩夫,他那兄弟常年不在家,還不是徐員外自給往那香閨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