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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將手裡的巴掌大小的信箋放在了燭火上方,看著它一點點地燃盡,化成灰燼,她自覺她不能忍受那一天的到來。
另一隻手的指甲不知道什麼時候掐破了手心,滲出一點點的血跡,可是杜婉詞依舊無知無覺,自後宮裡楊惠妃和扈婕妤先後有孕後,杜婉詞一直心神不寧,自從十五年前,陛下就沒有再親近過她,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懷孕,一旦後宮有女人母憑子貴,她和靈兒的日子就會舉步維艱。
可是弒殺夫君,是杜婉詞從來沒有想過的事,即便心裡的瘋狂一點點地要吞噬了她,杜婉詞的本能還是覺得驚悚。
從嫁給陛下以後,她的人生似乎就陷在了一個困境裡,無論她往哪個方向走,四周的銅牆鐵壁總是將她碰得一身傷。
這些年,她能做的唯有安安靜靜地守著這仁明宮,不去想,不去唸。
當年若是她不嫁給陛下,爹爹會讓杜恆言嫁嗎?
杜婉詞垂下眼眸,望著地上的一小片灰燼,眼下,恆言在太原府,許是會死了。
第78章 暗流湧動
清風徐徐的午後; 顧言傾坐在窗前,在一隻巴掌大的荷包上繡著金魚,視窗的風吹起了她散落在耳邊的一縷頭髮; 顧言傾放下手中的繡針; 竟頭髮抿了起來,魏靜晏端著兩盅燕窩進來; 放在了一旁的一張小圓腿方桌上,笑道:“歇一歇吧; 不然等溪石回來; 你眼睛沒有哭瞎; 倒繡這些東西繡瞎了。”
顧言傾頭也不抬地道:“也是打發時間。”又望了眼手中的金魚荷包,“這個不是給溪石的,杜姨最喜歡在荷包上繡金魚; 我還沒給杜姨做過荷包呢!”
顧言傾伸出右手摸著上好的綢緞上,微微凸起的一隻小金魚,這兩天她心裡總有些慌慌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魏靜晏開啟了一白瓷燉盅; 招呼著顧言傾,“可是我親自挑的燕窩,又親自看著燉了一個時辰; 好阿傾,快過來嚐嚐。”
說著自己舀了一顆枸杞,微微嚐了一口,才道:“聽說徐家大郎的病這幾日愈發嚴重了; 廖氏這些日子三天兩頭到廣元寺給徐大郎祈福,太后娘娘那邊發話讓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