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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燦,紫金府的繼承人…連他都難以撼動的,普天之下。。。也只有。。。
——“如果紫金府的烏金礦石和我沒有半分關係,我只是個一文不名的普通人…還會有女子青睞予我麼?”
——“如果有一天,我也不再是紫金府的小侯爺,也許還會變成一個會帶來大禍的人…又會有誰,還留在我身邊…”
第36章 姜人魂
——“如果有一天,我也不再是紫金府的小侯爺,也許還會變成一個會帶來大禍的人…又會有誰,還留在我身邊…”
紫金苑裡
昨晚一起吃飯的六角小亭裡,薛燦已經沉默坐了半日,面前是婢女熱了好幾回的飯菜,但薛燦卻沒有動一下筷子。
他眉宇深鎖,鎖緊了他的心門;他面容冷酷,世上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打動他;他看都沒有看一眼走近自己的櫟容,只是忽然站起身,朝自己屋裡走去。
——“薛燦。”櫟容大著膽子,“我有事想問你。”
薛燦沒有回頭,擦身而過時,櫟容感受到了他滿身的煞氣,弱軀一陣哆嗦,都不敢再多喊一聲。
小婢拾掇著一口沒動的飯菜,委屈道:“不過就是去了趟太保府,回來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櫟姑娘,你也是一道去的,是戚太保給小侯爺氣受了麼?”
櫟容不甘的看向薛燦的背影,他緊閉著心門,自己就變作鑰匙開啟,鑰匙若沒用,就一腳踹開,要是踹不動,那就拿斧頭砍了去,碎成一地也總比憋死的好。
次日
安樂侯出殯時,鷹都集口響起鼓聲,一隊穿盔甲的軍士押著數十名穿囚服的婦孺雜役,趕上了集口搭起的行刑臺。有人認出,這些人都是安樂侯府的姜奴。
看客竊竊私語,難道是這些姜奴合起夥來砍了安樂侯的腦袋?知情人搖頭解釋,懸案一樁,大理寺都束手無策,這些人吶,是戚太保下令殺了給安樂侯陪葬的。
——“莫非真是姜國餘孽做的?”
——“姜人連累自己同胞,害得這麼多無辜姜奴陪葬…倒不如去大理寺認罪去。”
一大早,櫟容就在小亭裡偷偷盯著薛燦的房門,打算門一開就去堵住他,門咯吱推開,櫟容腳才起步,卻看見薛燦穿著一身便服,連腰上的烏金鷹墜都沒有戴著,烏髮只用黑緞束起,眼圈發黑顯然又是一夜沒睡。
——無事又失眠,一定有玄機。總不會被戚太保損了幾句,氣的一夜沒睡著吧。
薛燦連赤鬃都沒有帶,步履匆匆走出紫金苑,櫟容悄悄跟在他身後,好奇薛燦一大早要去哪裡,難不成,鷹都還藏著個相好?
放在往常,櫟容跟不了多久就會被薛燦發覺,但今天的薛燦,滿是心不在焉,櫟容跟到了街上,藉著人群的掩護,不遠不近的跟著他。一身樸素便服的薛燦,在熙熙攘攘的鷹都街上,也是耀目的俊朗,他身如青松,步履有力,他穿過疊疊的人影,像一道光。
櫟容也不知道薛燦想去哪裡,她只知道,跟著薛燦就是,天涯海角,刀山火海,薛燦總不會是一個人,不論走得再遠再險,只要他一回頭,就能看見自己。
集口刑場上,幾十個姜奴跪成兩排,有白髮蒼蒼的老嫗,還有十來歲的年輕少女,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將死的驚恐,膽小的少女忽然嚇哭了出來,其餘人聽見哭聲,也跟著大聲慟哭。
櫟容嘎然止住步子,她怎麼會知道,薛燦竟是去刑場,還嫌自己見的死人不夠多麼。原來薛燦是閒著無聊,跟著無聊的百姓一起,看殺頭來了。
櫟容扭頭想走,身旁有老人嘆息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是誰殺的安樂侯,站出來就是,害的無辜姜奴被押著陪葬,那兇手要在人群裡,也忍心看這麼多人因他而死!?”
——姜奴…櫟容轉過身去尋薛燦,薛燦擠進圍觀的百姓,駐足望著刑場上跪地的姜奴,清風吹起他束髮的黑緞,生出一種幽遠神秘的感覺。
穿白袍的行刑官是太傅宋敖,宋敖是一品大員,又是太子老師,原本也做不得行刑官,但宋敖與安樂侯有些交情,斬殺姜奴殉葬又是戚太保親自下的命令,宋敖便自請監刑,用姜奴的血送故友最後一程。
“呀,宋太傅親自監刑。”百姓裡有人認出宋敖,指著驚道。
“宋敖…”櫟容好像聽過這個名字,她想起,辛夫人說過,周國六雄,其中就有這位太傅大人。看來這幾人果然連成一氣,交情匪淺。
薛燦負手站立,難見喜怒的眼睛盯視著面容薄情的宋敖,宋敖淡淡掃過刑場上一眾哭泣的姜奴,他撫開衣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