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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應付這情況,曾國荃就想了個妙招,他鼓勵軍官們坐莊,聚眾賭博。賭博這事,自然是莊家穩贏,玩的人是輸多贏少,這樣一來,湘勇們用命拼來的銀子,又盡數被軍官們收入囊中,每每一場賭下來,便是一夜回到解放前。
於是乎,輸光了錢的湘勇們,為了銀子就只好繼續拼死的戰鬥,打下城了搶劫百姓,然後再賭再輸……
曾紀澤著實佩服他的這位九叔,像這樣鼓舞軍心士氣的手段,實在是空前絕後,也虧他想得出來。曾紀澤當然不好向白震山明言他九叔的“損招”,便是笑而不答,白震山最是知趣,也就不敢再多問。
曾紀澤來到了曾國荃的大帳外,竟見外面有五六個婦人,全是民家女子的裝扮,被湘軍們看管著,個個哭哭啼啼的。而從帳內也不停的傳出女人的尖叫與痛哭,男人的喝罵和粗重的喘息聲。
一看這情形,曾紀澤頓時便明白,心道:“得,又碰上鮑超的知己了。我這位九叔也真是會享受人生,大戰之中也不忘玩女人。”
曾紀澤正感慨間,帳中有人吼道:“孃的個臭娘們,你哭個鬼子啊,搞得老子一點興致都沒有,來啊,把這婊子給我抬走,讓弟兄們輪了她。”
帳外候著的湘勇得令,一個個興奮的眼睛冒光,幾人忙不迭的衝了進去,片刻後就抬出了一個赤身**的婦人。
那婦人不停的掙扎嚎叫,但這都沒有用,湘勇們似飢渴的禽獸,七手八腳的將她抬到別帳之中。接著便聽到一陣爺們兒肆意的淫笑,中間摻雜著那婦人脆弱的哭喊。
這般情形,只將白震山瞧得目瞪口呆。正這時,帳中走出了一個光著膀子的黑臉將官,一臉的猙獰之狀。他似乎正在舉頭上,沒注意到曾紀澤就在不遠處盯著他看。
這將官圍繞著那幾名驚恐的婦人轉來轉去,像挑雞選鴨一樣將她們的臉蛋、胸部和屁股摸了又摸,捏了又捏。然後選中了兩名相貌身材比較好的婦人,叫道:“你們兩個跟老子進去,告訴你們,好好的伺候九帥和老子,不然那個賤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軍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還是未嫁之人,我還想活呀。”被挑中的一名女子跪了下來,不斷的磕頭求饒。
那黑臉的將官眼睛一亮,興奮的叫道:“原來還是個處啊,老子運氣還真不錯。”說罷,猛的將那女子衣衫剝開,頓時露出了雪白的脖子和膀子。黑臉將官大吞口水:“真是個尤物啊。”說著,將那驚恐萬狀的女子強行抱起,便要往帳中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 “狼狽為奸”
曾紀澤還是第一次見到強暴的現場直播,他下意識的乾咳了一聲,偏巧被那黑臉將官給聽了到。他回頭一看,臉上頓露兇光,似乎他並不認識曾紀澤,但見白震山等人的軍服與自家湘軍的不一樣,便惡狠狠的問道:“喂,你們幾個是什麼東西?”
不用曾紀澤搭話,白震山上前喝道:“你嘴巴放乾淨一點,見了我們江蘇巡撫曾大人,還不快行禮。”
那黑臉將官大吃一驚,忙將懷中那女人扔在了一邊,忙不迭的奔過去行禮:“末將李典臣拜見曾大人,末將不知是曾大人駕到,得罪之處,萬望恕罪。”
“原來這個色中惡魔就是大名鼎鼎,不,應該是臭名昭著的李典臣啊。”
李典臣號稱曾國荃手下第一大將,最能打惡仗硬仗,安慶之戰,雨花臺之役,李典臣都屢立大功。不過,此人好色成性,原來的歷史中,在攻克天京之後,獸性大發,一夜**十幾個婦人,最終導致了脫陽而死。
食色,性也,風流不等於淫流,曾紀澤最瞧不起這種色中惡魔,好像八輩子沒嘗過女人的味道,**狂發之時,連性命也不顧。不過,既然他是曾國荃的部下,那將來便是同一戰線的人,他的這些惡性,曾紀澤也就只要視而不見了。
“李提督好興致啊。”曾紀澤笑著將他扶起,臉上看不出半點鄙視之意。
李典臣哈哈大笑,搔著腦門道:“這幾日打仗打算打累了,找了幾個娘們兒舒服舒服。對了,大公子,是哪一陣風把你吹到了天京的啊?”
曾紀澤道:“朝廷幾次三番率淮軍來協助九叔攻城,我也不好擅做主張,琢磨著親自來跟九叔商量下,聽聽他的意見。”
李典臣跟曾國荃一樣,一心欲獨吞克天京的大功。自不願別軍來分享此“奇功”,聽曾紀澤這麼一說,便是好緊張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