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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拍著胸脯道:“大公子放心,咱們九帥是兵精糧足,拿下金陵不成問題。就不勞你率軍大老遠辛苦趕來了。”
曾紀澤呵呵一笑:“九叔的厲害,誰人不知,我本來也覺著用不著我。不過朝廷那方面催的緊,我好歹得跟九叔商量個應付的法子。”
“是是是。這是自然了。”李典臣聽曾紀這麼說就放心了。便道:“九帥。九帥那個還在裡邊呢。大公子先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跟九帥通傳一聲。”
曾紀澤沒想到他地這位九叔還喜歡跟下屬一起玩“群交”地遊戲。知他這會在裡面正爽地呢。就這麼進去了。難免讓他會尷尬。便先在帳外等著。容李典臣進去通傳。
“什麼。我那大侄子來啦……臭娘們。給老子滾出去。對了。這幾個婊子還都不錯。留幾個給我。剩下地你就給弟兄們分了吧。”李典臣進去片刻。便聽到了曾國荃地嚷嚷聲。
過不多時。李典臣就拖著一個衣衫盡裂。髮絲凌亂。哭哭啼啼地女人出了來。曾國荃緊跟著大步而出。臉上盡是笑容。大大咧咧地叫道:“剛呀。九叔我昨個還惦記著我這能幹地大侄子。沒想到你今天就來了。太好了。太好了呀。”
這位九叔對他還是挺熱情地。曾紀澤也順著他地意道:“我就是想念九叔了。所以才千里迢迢地來看你。”
“呵呵。真是孝順地好侄子。來來。咱們裡邊聊。”曾國荃與他攜手入內。
曾國荃親自為他倒茶:“剛呀,你拿下蘇州,可是立了一大功呀,你真給咱們曾家爭面子。”
曾紀澤不敢居功,便道:“九叔取笑了,那算什麼功呀。若不是九叔圍困金陵,拖住了李秀成的大軍。我哪有機會趁虛攻下蘇州。”頓了頓。又道:“要真說大功,九叔你拿下安慶才是真刀真槍的大功。我跟你比還差遠了。”
“別拍你九叔我的馬屁了,來來,喝茶。”這恭維的話,曾國荃聽著很是受用,他舉杯敬了曾紀澤下。飲罷,卻是隨意的說道:“剛,我聽說朝廷好幾次令你率軍來援我,怎麼就沒見你有什麼動靜呢。”
客套話說了這麼多,曾紀澤覺得有必要轉入正題了,便道:“九叔莫不成是敗我來跟你搶這克金陵之功嗎?”
曾國荃一怔,他沒料到他地這個侄兒這以直接,打著哈哈道:“怎麼會呢。聽說你的淮軍全用的是洋槍洋炮,要有你相助,九叔才能更快地攻下金陵,咱們叔侄共享此功也是不錯。不過……”曾國荃話鋒一轉,口氣變得有些免強:“不過我那些手下們個個貪敗好財,一門心思的想獨吞這大功,九叔我當然想咱叔侄協力了,他們那幫人可就不怎麼願意了。唉,九叔也為難呀。”
曾國荃拐了半天的彎,總算是道出了他的心聲,不過,曾紀澤早就料知了他的心意。曾紀澤意識到他的這位九叔,個人的野心太大,功勞財富,連自己的親侄兒都不願與之共享,只怕將來大業成功之後,這位九叔,便將是他最大的死敵。
曾紀澤臉色變得異常嚴肅,口氣冷地像是在講述一個最殘酷的故事,他道:“九叔,我實話跟你說了吧,這收復金陵之功,我根本不想與你搶,也不屑與你搶。九叔,我倒要問你一句,拿下金陵,太平天國便亡,那之後,你又有何打算?”曾國荃還沒猜到他的侄兒野心比他還大,想了想答道:“我生平的心願,便是能殺人如麻,揮金如土。這麼多年來,我手裡殺的髮匪不計其數,殺人如麻的願望,算是實現了。待滅了髮匪之後,我就想歸隱家鄉,痛痛快快揮霍藏在家裡的那些銀子。”
“這理想也真夠土的,不過,卻很實現。”曾紀澤心裡壓根就瞧不起曾國荃,他接著問道:“九叔,你想的也太簡單了。八旗綠營軍早就潰不能戰,待到太平軍被滅時,放眼天下,誰還是咱們湘軍和淮軍地對手。滿人朝廷一向對咱們漢人心存猜忌,到時你就不怕功高震高,兔死狗烹嗎?”
曾紀澤的話便如驚雷。將曾國荃美夢中敲醒,他雖讀書不多,但歷史上,如韓信、藍玉那些人的下場,他還是知道的。自古君主,多是可共患難,而不可同富貴,何況是如今滿人掌握大權地朝代。
曾國荃臉色頓時變得嚴肅無比,他冷靜的想了一想。低聲道:“剛,這幾句話你可跟大哥說過沒有?”
曾紀澤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想以父親之睿智。他不可能沒考慮過。”
曾國荃生怕隔牆有耳,忙是將帳簾放下,聲音壓到低得不能再低:“不瞞你說,這事我也曾考慮過,可是到時朝廷真鐵了心對咱們曾家動手,咱們還能有什麼辦法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君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