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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妯娌兩個便來到門廊下,試探著要敲門。
那邊蕭戰庭滿心思都是摟著懷裡這讓人火燒火燎的美嬌娘咂,哪裡顧得去注意外面情境,只想著丫鬟們都在外面站著,並不敢進來,誰曾想還有兩個兒媳婦呢!
這兒媳婦一敲門,他臉色微變,忙放開了蕭杏花。
誰知道蕭杏花剛才猛地裡被那麼一咂,不知道咂到了哪個關節,那塊筋脈,整個人竟彷彿被雷電擊中一般,渾身軟綿綿麻酥酥,腦袋裡像做夢一樣,身上也沒勁兒,只懶懶地倚著身邊這男人呢。
忽然蕭戰庭鬆了車,她就如同沒了筷子夾著的麵條,刺溜就要滑下去。
蕭戰庭見此,只好又用手扶住了。
於是兩個兒媳婦聽著裡面動靜,越發擔心了,生怕她們婆婆別是有事。
蕭戰庭抱住了杏花,冷眸微抬,對著門外,淡聲問道:“有事?”
他只是這麼一問,兩個兒媳婦頓時嚇得魂飛膽喪。
怎麼感覺彷彿是殺了人放了火被這公爹追殺呢!
這下子連問安啊拜別啊這些禮節都忘到了九霄雲外,趕緊轉身屁滾尿流地跑了,這下子連娘都不顧了!
門外總算清淨了,蕭戰庭一甩手,也不知道怎地,那門就呼啦啦一聲關上了。
蕭杏花趴在他肩頭,眨巴眨巴眼兒,卻是用手指頭去摳他肩膀。
“大白天,摟摟抱抱的,沒個正經樣兒!”
蕭戰庭低首凝視著懷裡的女人,看她臉頰透著紅,頸子裡薄汗細密一層,嘴兒微微嘟著,晶亮晶亮的,顯是因為剛才自己咂摸過的緣故。
要不怎麼說,他的杏花兒惹人呢,以前年輕的時候就是,十三四歲,穿著個粗布衣衫村裡走一遭,不知道多少光棍漢大小夥子都盯著她看呢。
他們總說自己留不住她,他明白,其實那也是眼饞,眼饞他能生受這麼個罕見的媚骨頭。
可是現在好了,除了個總是給他找茬惹事的皇上,哪個他都不忌憚了。若是哪一日皇帝真得逼急了他,大不了再來一次永晉之變,另立新皇,改朝換代!
反正這天底下他再沒什麼怕的,他的杏花兒也還活著,在他懷裡,鮮活得像一條甩著尾巴的魚,給他鬧氣,插著腰氣鼓鼓地罵人。
她被他那火亮的眸光看得有點慌了神,別過臉,故意將鼻子在他金貴的袍子上蹭了蹭:“看什麼看!”
他卻一下子笑了,低啞地笑,寵愛地笑,柔聲道:“喜歡嗎?”
“嗯?”什麼跟什麼?
“喜歡我剛才那樣咂你嗎?”
“不喜歡!”特別大聲地說不喜歡,一定要說!
“裝。”他才不信,低著頭瞧她的臉,養得粉膩膩的臉兒,看著想咬一口:“若不喜歡,以後再敢罵我,就抱著你咂你。”
“看你那得意樣兒,怎麼,之前好對我好聲好氣的,如今開始記起你侯爺的威風了?”說著,又用手指頭摳了他一把肩頭,那肩頭硬實得很,晚間時候使勁地摳,卻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是摳出點血痕,他卻彷彿山間的牛見了紅,奔得更猛了,簡直是要把人往死里弄!
“還鬧?”他輕輕挑眉,火熱的眸子一直不住眼地凝著她:“再鬧,直接把你扔炕上!”
他說的是炕,而不是床。
鎮國侯府裡沒有炕,只有床。
他們大轉子村的家裡,才有炕呢。
這話說得強硬,蕭杏花關於家裡那炕的記憶便呼啦啦一下子全都泛出來了。
那個土坯子的西屋裡,老大一個炕,能讓兩個人在上面隨便打滾的。當年那個蕭鐵蛋若是真被惹急了,就會把她當成一條魚扔到炕沿上,然後他像一根箭,把自己牢牢地釘在了炕沿。
她至今記得自己是如何像魚一樣在炕沿撲騰。
“你,你敢!”她有點膽怯,硬撐起來裝。
蕭戰庭不作聲,大手一託,直接如同抱個小娃兒一般往床邊去了。
她這才有點慌了,惱道:“昨夜裡險些沒要了人命,你個不知道憐惜人的,今日竟不知道悠著點!”
蕭戰庭想起昨晚,於是粗啞地笑了,抬起手,憐惜地摸了摸她的臉頰:“很疼是嗎?”
“疼死了!我這一早便把那些害人的鱉全都扔河裡了!”想起來心裡還是有氣兒呢,一大早的,硬撐著要死的身子去宮裡,她容易嗎她?結果呢,進了宮,不說那皇太后吧,又遇到個專拉煤保線的什麼寧祥郡主!
“我不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