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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心,劉凝自會回稟母后,只說劉凝早已心有所屬,並不是姑娘良配。”
佩珩倒是不曾想,他竟然是個痛快人兒,當下也是詫異:“殿下?”
涵陽王在說出剛才那番話後,心裡也多少釋然了,便笑了笑道:“姑娘也不用擔心於鎮國侯有礙,這件事,既是因我而起,我自會一力承當,萬不能讓母后怪到了鎮國侯那裡。”
佩珩頗感意外地看著涵陽王,只覺他面色如玉,笑若暖陽,可真真是世間少有的神仙般人兒。
她咬了咬唇,還是垂下眼道:“謝涵陽王殿下。”
蕭杏花帶著女兒回到侯府後,第一件事便是痛罵了寧祥郡主,正罵著,恰好看到蕭戰庭進門,於是迎頭道:“都是你惹出來的仇敵,如今倒好,人家拿你女兒開刀呢,可真真是造孽!”
蕭戰庭莫名,不解地望著蕭杏花。
蕭杏花穿了一身五彩通袖大紅羅袍,下面是金線白底百花裙,抬手叉著小細腰,柳眉倒豎,杏眸裡燃著一團火兒,正在那裡發火呢:“你不懂是不是?就是你那博野王家的好女兒,竟是留在宮裡給人保媒拉線的,好好的一個郡主,還要不要臉面?你之前還誇她好呢,現在看你誇不誇?”
她是真生氣,想著今日那情境,便覺得胸口喉頭都是火氣兒,而隨著她那點火氣,一截子抹胸裹著之處也跟著顫巍巍地起伏,汗珠兒順著白細的頸子落下來,最後隨著她的一個抬手,那汗珠兒便盈盈跌落到了抹胸裡,隱沒在了半明半暗的山溝溝裡。
她就像一團火兒,紅豔豔地燒著,燒著的人心頭髮漲。
她和以前性子真是大不同,以前有氣,憋著忍著不說,他想問,卻又問不出,所以抱起來放炕上,鬧騰一番,她哭唧唧地在你懷裡顫,好像是更委屈了,實在是讓人莫可奈何。
如今倒好,成了個火藥桶子,不高興的,抬起手來指點江山把你罵一通,罵個狗血淋頭般的痛快。
蕭杏花罵了他半響,卻見他只傻傻地望著自己看,竟是半點沒動靜。這就如同一個拳頭出去打在了棉花上,竟是連個聲響都沒有?當下更加不痛快了:“你瞧什麼瞧,沒聽見啊,罵你呢,還有你那寧祥小郡主!”
他還是不說話,徑自望著她,只是那眸子裡倒映的紅色身影越發豔亮,猶如火燒一般。
她頓時莫名起來:“這是真傻還是假傻?該不會不知道怎麼護著閨女,氣得不會說話了吧?”
還是說被她罵傻了?
竟有些擔心起來了。
誰知道這人抬腿邁步,徑自一個上前,將她摟在懷裡。
啊——
頓時那紅灩灩裹住的膨起被堅硬所擠壓,妖嬈曼妙的細腰也被個大手捏住胡亂揉著,原本張嘴罵人的嘴兒被人猛地堵住,強硬霸道的舌頭伸進來,愣是捉住那小舌兒咂了起來。
他剛從外面回來,天熱,渴得緊,這一咂,便如同那久旱的莊稼,餓急的豺狼,把她的舌兒咂得幾乎沒了知覺,一股子酥麻便順著舌根子蔓延到了全身。原本氣鼓鼓的身子頓時猶如被人抽了骨頭,險些跌落在地,也幸虧他手把持著她的腰呢。
把那小細腰摟著提住,不讓她跌下去,再用另一隻大手扶著後腦按住,迫使她張開嘴兒任憑自己汲取。
那滋味甚甜,仿若往日山野裡捅了蜂窩,從裡面取出來的些許蜂蜜,一吸,骨子裡都是甜的。
而就在外面,兩個兒媳婦聽說了婆婆帶著小姑子剛從外面回來,也是焦急,連忙過去問個究竟。
誰曾想,剛一進門,就聽到她們婆婆正在那裡指著公爹的腦門罵呢!
婆婆是個彪悍性子,這麼罵人必然是不順心了。
“爹也是個可憐人,娘心裡不順,這股子氣可不衝著爹發了。”
“我看了咱爹就心裡怕,總覺得十分畏懼,咱娘膽子也夠大,連爹都敢罵呢。”
“這你就不知了,我瞧著咱爹捱罵,捱得心裡樂呵著呢,就是嘴上不說,裝唄!”
兩個人聽著裡面孃的罵聲,不由搖頭嘖嘖:“咱還是先回去,仔細等下娘連咱們一起罵哩!”
“說的也是呢。”
妯娌兩個商量著便要往回退,誰知道剛退了兩步,咦,怎麼沒聲響了?
面面相覷,不免詫異。
就如同是山上的溪水忽然斷了流,天上的飛鳥突然絕了跡,太過突兀。
“要不……咱們進去看看吧?”
別是爹忍不住,把娘給打了?
“對,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