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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婉想了想,回頭看她,“這世上只有你才是對我最好的人。”
許硯行獎勵般在她唇邊親了親,隨後雙手握在纏著花藤的兩側繩上,“不用對任何人有愧疚有遺憾和失望,她待你好過,也幾番算計過你,你們之間也不算是有什麼虧欠了,懂嗎?”
阿婉點頭,知道他這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於是道,“我知道,你不用擔心。”
他捏著她的手,順到兩遍藤蔓上,低聲道, “坐穩了。”
遠處花苓聽著園子裡的嘻笑聲,探著腦袋看了一眼,捂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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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三日過的很快,阿婉和許硯行白日裡就一道待在月西閣,看看書,作作畫,晚間用了膳,許硯行又要捉著她一同在床上纏綿膩歪,往往一鬧就是大半夜,等到三日過去,阿婉便特別積極地起身替他整理衣冠。
“這麼想我走?”他撫著衣袖問她。
阿婉忙搖頭,“三日裡定是堆了不少事,這不是怕耽誤了你的時間。”
許硯行勾勾唇,過去抬臂就將人抱著放到床鋪上,俯身在她額角親了一下,“外邊還早,你再睡會,以後不用跟我一道起來,不然到晚上又是軟身子軟骨,無力無氣的。”
阿婉聽明白了,又氣又羞,紅著臉推了他一把,隨後轉身埋進被窩裡,大抵是真累了,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第29章 我想一生都陪在他身邊
大婚過去幾日; 天越發暖和起來,春風和煦,許府後花園裡的花花草草抽起了嫩條,阿婉坐在秋山下,身後映著大片的花木。
她手裡拿著一條深藍色腰帶,邊線已經縫製好; 就差在布料面子上繡上底紋了; “周嬤嬤,你說我該在這上面繡什麼好?”
這段時間花苓生了病; 許硯行對其他人不放心,於是不知派人從哪處接了一位老婦人過來; 說是他年幼時的奶孃; 老人家一輩子一個人,當年離開許府出去也沒有嫁人生子; 許硯行隔段時間會讓人送點東西過去,也勸過讓她來許府,只是都不願意; 唯這次; 一聽許硯行成了親; 才提了一下; 便利索收拾東西過來; 說是要替他伺候新夫人; 老人家面容慈祥; 眼角笑出幾處紋路來; “夫人,您給大人做的,自己想繡什麼就繡什麼。”
阿婉想了想,挑了金絲線,沒有繡出什麼具體花樣來,只用它們滾了一圈邊,隨後拿了幾個打磨精緻的玉石扣按大小兩邊排開縫在了上邊,完事後,她起身拉展開,“嬤嬤,怎麼樣?”
周嬤嬤看著那在陽光下,藍底金絲,又嵌玉石的腰帶,要她說實話,那便是有些俗氣了,現在盛行用五彩玉作點綴,不過看著他們夫人一臉滿足的笑容,那小酒窩兩道道的多討人歡喜,於是上前摸了一把,讚歎道,“好看,配上咱們大人那身段,最適合不過了。”
“不知道他今天什麼時候回來。”這幾日許硯行多是早起晚歸,連續好些天了,眼下應當是輕鬆點了吧。
她才嘆口氣,就聽見男人熟悉的聲音遠遠傳來,“在做什麼?”
阿婉回頭看,只見一身黑袍的許硯行大步走來,許是太過勞累,沒有休息好,他眼底泛著青,下巴輪廓更加緊削了一些。
“夫人給您做了一條腰帶,”
許硯行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東西,過去單手攬著她的肩,“明天我戴上。”
他說話有些輕,不似往日那般低沉有底氣,阿婉心疼地挽住他的手臂,都沒心思管那條腰帶了,“回屋裡歇會吧。”
“正有此意。”許硯行語調戲謔,俯身一把將她抱在懷裡,“陪我一道。”
阿婉錘了錘他的胸膛,低聲道,“還有人在呢,放我下來。”
許硯行直步向前走,待進了屋子裡,這才道,“手別亂動。”
“好好睡覺,不許再有別的想法。”阿婉卷著被角,生怕他火氣又上來,不想才說完,男人已經摟著她的腰睡了過去。
這一覺當真是睡得又深又沉,阿婉朦朦朧朧醒過來時,整個人都讓男人堅實的胸膛給包圍著,她瞅他沒醒,雙眸緊閉,一層濃密的睫毛搭在眼下,嘴角泛平,眉間也自然松展著,也就這個時候,他整個人才能淡去所有稜角,阿婉知道,這是他最安心的時候,她眼底含笑,跟個看見糖果的小孩般抬手摸著他的下巴,又將臉頰貼在他胸口,聽著他規律的心跳聲,大概是真的累極了,她在他懷裡偶爾動一下,都沒有反應。
阿婉半抬起上半身,紅唇在男人嘴角,忽地一隻手探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