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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每個牧民家裡都會有幾匹馴好的馬,充當戰馬未必行,騎乘卻是沒問題。”郭文斌胸有成足的說著,從駱駝背上的行囊裡取出兩個小物件,牽著駱駝。向帳篷走去。
梁嘯等人跟上,離帳篷百步遠就下了馬,謝廣隆和他手下的騎士郭武負責照看馬匹,梁嘯帶著荼牛兒。牽著要換的乘馬,跟著郭文斌來到帳篷前。郭文武走到老婦人面前,雙手奉上一隻小金鎖,說了幾句匈奴語。
老婦人一看到金鎖,眉開眼笑。接過金鎖,套在奶娃子的脖子上,大聲喊了幾句。兩個年輕匈奴漢子走了過來,打量了一下樑嘯幾人手中的馬,點點頭,說了幾句,看樣子對這筆交換很滿意。
也就是幾句話的功夫,交易就達成了,老婦人熱情的邀請他們在此宿營。梁嘯正中下懷,立刻下令紮營。
謝廣隆和郭武忙碌起來。從駝背上取下行軍帳,挑了一個高敞的地方紮營。他們常年在塞外打探訊息,做這些事熟門熟路,根本不用人幫忙,很快就搭好了。然後又騎上馬,趕到四周去查探情況,負責警戒。
李舒昀帶著兩個郎官准備晚餐,這兩個郎官一個叫徐延壽,一個叫李定國,都是未央郎。他們的家境都一般。如果按照正常的途徑,將來的前景有限,所以才會跟著梁嘯冒些奇險,想搏個功勞。
郭文斌又取出一方絲帕。走到老婦人面前,指了指那個正在忙碌的年輕女人。老婦人仔細看了看手帕,招手叫過年輕女人,將手帕塞給她。年輕女人看著手帕,黑紅的臉膛上露出羞澀的笑容,連連點頭。返身走進羊圈,抱起了一頭羊,走了過來。和郭文斌說了兩句,徑直走到李舒昀面前。
李舒昀連忙伸手去接羊。大概是手碰到了那女人的什麼部位,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致歉。女人咯咯的笑了起來,也不離開,就站在一旁看著。李舒昀有些慌,險些被羊放倒。女人二話不說,將羊摁倒在地,在腰帶裡抽出一把短刀,三下五除二的放血、開膛,又剝了皮,然後笑嘻嘻的看著李舒昀。
李舒昀窘迫不堪,臊得滿臉通紅。李定國和徐延壽卻笑了起來,不斷的拿李舒昀開玩笑。女人也笑了,轉身跑回了帳篷。
火升了起來,很快,羊湯煮好了,羊肉也烤好了。梁嘯等人圍坐在一旁,取出酒,開懷暢飲。
一去萬里,誰也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就算梁嘯是穿越者,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敢保證一定能順利。所以他沒有任何吝惜,幾乎將身上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和郭禹交換了不少東西,既有準備送給大月氏王的精美禮品,也有上好的葡萄酒。因為兒子隨行,郭禹幾乎是半賣半送,可真是下了血本。
此時此刻,梁嘯拿出一瓶葡萄酒,每人倒了一口。因為身在異鄉,為了安全,他不敢讓他們敞開喝,只能讓他們解解饞。
“這一口,就是老子一個月的俸祿啊。”謝廣隆感慨的說了一聲,一口飲盡。
“哼哼,你一個月的俸祿還買得到呢,我們連聞一下都不可能。”郭武笑嘻嘻的向梁嘯行了一禮,然後捧著耳杯,湊到嘴邊,淺淺的呷了一口。雖然喝不慣這種酒,可他還是滿足的閉上了眼睛,一臉陶醉。
李舒昀看著手中的耳杯,忽然站了起來,對梁嘯說道:“阿嘯,再給我倒點吧。”
“你憑什麼要多吃多佔?”徐延壽打趣道:“就憑你長得俊?”
李舒昀只是笑,卻不說話。梁嘯打量了他一眼,又給他添了一些。李舒昀端著耳杯,小心翼翼的向帳篷走去。徐延壽一邊呷著酒一邊說道:“這小豎子十有八九是看中了那匈奴女人,這才幾天功夫就憋得不行了?”
眾人大笑。郭文斌呷了一口酒,得意的說道:“這些匈奴人哪裡見過這種好東西,喝了這口酒,陪他睡一覺也是正常的。我就怕她要跟著我們走,到時候甩都甩不掉呢。”
“不至於吧?”梁嘯說道。
郭文斌嘿嘿一笑。“大人有所不知,你看看他們吃的是什麼就知道了。別看匈奴人牛羊成群,可是他們平時也捨不得吃,只有那些貴族大人才能每天吃肉喝酒,普通人只能吃些奶品,再加上一些換來的糧食,誰家能天天吃肉?至於這西域來的葡萄酒,他們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一輩子都未必有機會遇上。”
梁嘯想了想,覺得似乎是這個理。至少他剛才沒看到那戶牧民殺羊。
喝著酒,吃著肉,你一言我一語的閒聊起來。郭文斌從小跟著他父親走南闖北,見多識廣,說起故事來很是吸引人。沒過多久,李舒昀回來了,後面跟著那年輕女人。年輕女人的臉紅撲撲的,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