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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陵愣了一下。她一直想問梁嘯這個問題。在她看來無非兩個答案:知道,或者不知道。可是梁嘯在承認知道的同時還說明了他識破秘密的原因,這個原因又說得含含糊糊,不是那麼直接,她本能的要考慮一下樑嘯究竟在說什麼,一時忘了質問梁嘯。
藉著這個機會,梁嘯下了車,掩在車後,偷偷看了一眼裡門。
荼花兒已經舉著掃帚衝了出來,不過一看門前的車馬儀仗和劍拔弩張的陣勢,豪氣頓消,“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連連叩首。
“貴人饒命,貴人饒命,民女不是故意衝撞貴人的……”
劉陵扶著窗稜往外一看,見一個衣著簡陋的民女跪在車前不停的磕頭,不解其意。“你是誰,為什麼要衝撞我的車馬。”
荼花兒雖然兇悍,畢竟沒見過什麼世面。在她看來,能坐車的都是貴人,胡家已經是她惹不起的了,更何況是胡來都要侍奉的貴人。聽得劉陵問她,她更加緊張,結結巴巴的說道:“貴人,不是民女膽大,實在是……實在是梁嘯……”
她說了一半,又想起來這位貴人是來拜訪梁嘯師徒的,自己說他們的不是,是不是有些不合適?一念及此,連忙閉上了嘴巴,再也不敢說一個字,只是磕頭。
聽她提起梁嘯,劉陵回頭瞅了一眼隱在車後,做賊心虛的梁嘯,惡作劇心大作。她和聲道:“梁嘯怎麼了?莫非他欺負你?你不要怕,說出來,我替你做主。”
“呃……”荼花兒眼珠轉了兩轉,支支吾吾的說道:“他汙衊民女,說民女是悍婦,連累得民女嫁不出去,被家人嫌棄,被鄰里鄙視。”說完,又連連磕頭。
劉陵想起她剛才衝出里門時的英姿,忍不住掩唇而笑。她擺了擺手,示意荼花兒退下。荼花兒不敢分辯,灰溜溜的退了回去。走了兩步,又蜇了回來。
“又幹什麼?”胡來沒好氣的喝道。
荼花兒膽怯的指指胡來腳下的掃帚。“我……我的掃帚。”
胡來低頭看了一眼,腳尖一跳,將掃帚踢起,直向荼花兒的臉飛去。一到青雲裡,他的心情就不好,車還沒停穩就有人衝撞車駕,這要是怪罪下來,他這個侍從騎士可是失職得很。
荼花兒原本就心慌膽戰,一見掃帚飛來,嚇得“唉呀”一聲,只知道擋臉,不敢去接。眼看著掃帚就要戮到她的臉上,荼牛兒趕到,一把接過掃帚,大吼一聲:“誰這麼大膽,敢欺負我姊?”
胡來一看是荼牛兒,不屑的撇了撇嘴。“是你姊不知貴賤……”
沒等胡來說完,荼牛兒大怒,掄起掃帚就拍了下來。胡來大吃,顧不得分辨,拔劍相迎。他和荼牛兒鬥過多次,原本並不把荼牛兒放在眼裡,可是他不知道荼牛兒這幾個月經受了什麼樣的錘鍊,早就不是他知道的那個荼牛兒。劍還沒出鞘,掃帚就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臉上。
“唉呀……”胡來慘叫一聲,連退兩步,“呯”的一聲撞在了馬車上。
掃帚是竹枝做成,抽在臉上,雖不至於要命,卻也著實不輕。胡來的俊臉被抽出了十幾條血絲,慘不忍睹,更是疼得失聲大叫。荼牛兒一招得手,更不讓人,邁步而上,掃帚轉了一個圈,刺向胡來的胸口。
“嗤嗤”兩聲輕響,雷被橫身攔在了胡來面前,手中長劍連閃,將掃帚削去兩截,只剩下一截竹柄。荼牛兒一見,吃了一驚,卻不慌亂,以竹代劍,分心便刺。兩人轉眼間交手數合,荼牛兒手中的竹柄被雷被劈成幾片,手中只剩下不至半尺,卻全身而退,瞪著一雙牛眼,上下打量著雷被,眼中全是喜色。
“雷君不愧是淮南第一劍客,好劍法。”
雷被驚訝異常。幾個月前,他在金匱山看到荼牛兒的身手,和現在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你師傅是誰?”
“我師傅是……”荼牛兒話到嘴邊,又想起了鍾離期的交待和拳頭,嚥了一口唾沫,硬生生的把後半句嚥了回去。“不能說。”
雷被啞然失笑,卻也沒有追問。他手腕一抖,還劍入鞘,讚賞的看了荼牛兒一眼。
劉陵驚訝不已。她再次回頭看了梁嘯一眼:“他也是桓君的弟子?”
梁嘯眨眨眼睛,搖搖頭。劉陵大奇,正欲問個究竟,桓君從里門內走了出來,一見門外的陣勢,不禁皺了皺眉。“你們怎麼又來了?”
第42章失望而歸
桓遠這句話讓劉陵很不高興。
聽了梁嘯的話,劉陵以為他們師徒一直在等自己上門,所有的矜持和拒絕不過是自抬身份。這樣的事很常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