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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一算,計上心來這類神乎其神的故事就不是很信服,聽了桓遠的解釋後,更相信兵法首先是一項嚴謹的科學,沒有那麼多花哨。
所以,他在觀賞都試,聽桓遠講述與統兵有關的理論餘暇,拖著荼牛兒在蜀岡四周轉起了圈,用自己的腳去丈量地形,看看哪裡適合挖坑。
荼牛兒對此很不解。他更願意找個地方埋伏起來,等胡來經過時跳將出來,一棍掄倒。
對此,梁嘯不屑置評。
如果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當然是荼牛兒的辦法簡直有效,而且更解氣。可他現在不僅僅是為了反擊,更是為了鍛鍊自己的思維。如果不能從打群架的思維模式裡解脫出來,昇華到兵法的層次,他永遠是個大頭兵,不知道死在哪次戰役中,成了炮灰。
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可是要當將軍,首先要有將軍的思維,只憑一腔血氣是做不了將軍的。
梁嘯對荼牛兒的抱怨置若罔聞,冒著秋老虎的酷熱,頂著一頭汗珠子,耐心的四處偵察。
恍惚間,梁嘯有一種剛剛畢業時跑工地的錯覺。
對梁嘯的辛苦,桓遠不怎麼關心,他大部分時間都躺在樹蔭下,遙遙的看著熱火朝天的營盤,看著營盤中央那杆大纛出神。鍾離期每天都會來,檢查一下荼牛兒的功課,和桓遠說幾句話,然後也看著那杆大纛出神,眼神中帶著一種久別的神往和淡淡的落寞。
相反,倒是胡來對梁嘯比較關心。
胡來也來看都試,陪著他的就是馮疾。不過胡家的實力絕非梁嘯等人可比,他幾乎將半片山坡包了下來。梁嘯在山坡上來回轉悠,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他想幹什麼?”胡來覺得很可笑。“他莫非還想像在金匱山一樣,靠那些不登大雅之堂的伎倆逃生?”
馮疾眼神閃爍,沒有說話。
胡來卻有些興奮。“這賤民就是賤民,連這點規矩都不懂,田獵之時,這裡會被封鎖,就算他挖再多的坑也無濟於事。萬一傷了哪位大人,就有他的好看了。”
馮疾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少主,田獵也許是個機會。按照慣例,田獵時要清場,如果有人闖入圍中被田獵計程車卒誤傷,生死不論。”
胡來眼睛一亮:“那我們可不可以趁著田獵的機會,將他趕入圍中,造成誤傷的假相?”
“少主高明。”
“哈哈哈……”胡來仰天大笑。過了片刻,他又說道:“不過,我還是希望能親手殺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