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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著几案想站起來,卻又踉蹌,顧淵欲去扶她,卻被她毫不留情地甩開。他的目光有一瞬的驚痛,心上彷彿擱了一把刀子,他很難受地忍耐,可她卻不會在意。

原來他們只能分享彼此的快樂,卻不能體會共同的痛苦麼?

薄暖的臉色彷彿一張被雨水洗得發白的紙,一點血氣都沒有了。

原來,民極自在她的腹中生根時起,就已經註定了這一日。即使她生下的是公主,兇手也不會放過。

——為什麼?

——難道僅僅因為他生在帝王之家?!

“她的兒子……枉我這樣真誠待她,她還是要殺了民極,讓你沒有儲君,顧澤才有機會!”薄暖大聲,幽泉般的眼眸裡漸漸湧出了淚,她許多日沒有哭了,此刻淚水竟懸而不墜——“我要她償命!”

“阿暖……你冷靜一些。她背後有人。”顧淵打斷了她,眉宇都痛苦地皺緊了,“我必須留著她的性命,逼出那個名字。”

“你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她啞聲道,“對不對?”

沉默。

沉默許久之後,他卻突兀地道:“方太醫死了。”

薄暖目光一沉,而後,她終於明白過來,這陰謀的網羅之縝密龐大,遠非她所能想象。

而民極,很有可能,只是個犧牲品罷了!

顧淵的聲音蒼涼,彷彿被雨水潤溼了,再也不能輕盈起來,“此事……牽連甚大,關涉國體,你我都需小心。兇手害死了民極,看來只是因為他是我的孩子……方太醫已被滅口,梅太夫人無論如何不能死了……”

她一瞬也不瞬地死死盯著他,似乎一定要從他那蒼涼的衣影中找出那個兇手的蛛絲馬跡來。可是他卻那麼平靜,平靜得近乎麻木——

關涉國體,什麼叫關涉國體?

那個兇手的目的,難道是承明殿上的高高御座?!

薄暖的心絃微微一動,血液裡似乎感受到,顧淵與她的心情是一模一樣的,然而她可以崩潰,她可以在寢殿裡枯坐半月不問世事,他卻不能。

他是皇帝,他連為自己的兒子崩潰的資格都沒有。

她想站起身,然而坐了太久的身子已委頓不堪,蹣跚了一下,旋即被他扶住。她抬手,撩起他的冕旒,直視他的眼睛。

“我們的孩子死了。”她說。

“我知道。”他定定地道。

“嘩啦”一下,她的手一鬆,帝王的冕旒重又垂落下來,天顏再度成了遙遠難測的模糊面目。她搖了搖頭,“我不去扶靈了。”

他默了默,“也好,你好生休息,不要累垮了自己。”

她沒有回答,只是慢慢地挪動著步子回到了寢榻邊。此時此刻,她只是一個悲傷的母親而已。

顧淵似乎想說什麼,卻終是什麼也沒有說。

***

秋雨綿綿,好像永無盡頭。薄暖只覺自己的身心好像都要在這靡靡秋雨中潮溼腐爛了,金碧輝煌的殼子裡,包裹著的是朽爛的形骸。

大約是太過疲乏了,她的頭腦有些昏沉,隱隱約約地似乎看見那個鬼影又自雨幕中浮凸出來,卻並不近前,只是停在半空,仿若哀傷地低頭,凝注著她。

“你贏了。”薄暖牽扯出一個虛弱的笑,“你贏了,你滿意了吧?”

鬼影搖了搖頭,“不,還沒有結束。這不是什麼賭局,也沒有輸贏之分。”

薄暖秀眉微蹙,想撐著身子起來,卻沒有力氣。旁邊的人連忙上前,“你便躺著吧,不要起來了。”

她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睛,訝然,“阿兄?”

確是薄昳。他似乎也悲傷過甚,眼角泛紅,只神情還保留著理智,“陛下帶皇太子去北陵了,讓我來照顧你。”

薄暖只覺身心勞乏得如一片不能承重的竹簡,輕輕一壓就斷裂了。“謝謝阿兄。”她喃喃。

薄昳惻然道:“我來的時候,正見黃廷尉帶人在長樂宮那邊查案。你莫再這樣消磨自己了,陛下會給皇太子一個公道的。”

“長樂宮?”薄暖飄蕩的神智好像忽然抓住了一個重點,“長樂宮……有什麼?”

薄昳面色隱忍,“黃廷尉說,長秋殿的詹事在殿中發現了……巫蠱用的桐木人。”

薄暖眸光驟然一冷,身子陡地坐直了起來,一手抓緊了他的手腕,“——是她?!”

薄昳幾乎有些不忍心看她這樣的神色,“也不一定……這等大事,萬一有人栽贓陷害呢?”

“是她。”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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