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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旺了。他有請?這裡是她大婚時,父皇賜給她的宅邸,他怎麼敢?怎麼敢住得這麼問心無愧?
傾城冷笑一聲,“不必了,沒有我要的東西,我不想見他。”
阿不眼底有一股戾氣極快劃過,想到蘇墨弦倒在血裡奄奄一息的樣子,想到蘇墨弦倒行逆施生生將毒壓制到腿上的樣子……而這一切,都是為了誰?
十多年的情,在她心中真就留不下半個信字嗎?
那你就永遠不要見他好了。阿不很想這麼說。
蘇墨弦清冽的嗓音卻從身後傳來,“那等你想要見我的時候,我在這裡等著你。”
傾城喉頭一哽,猛地回過身,透過大開的房門,一眼就看到了正悠然自若喝著茶的蘇墨弦。他身姿如玉,比月亮還要皎潔溫潤。
傾城被他這樣子氣得笑了出來,“你將人害到這般境地,現在還能這麼心安理得地坐在這裡喝茶,果然,狼心狗肺做到你這個地步也是天下無敵了。”
“你!”阿不聞言,勃然大怒,幾乎就要拔劍。
蘇墨弦不疾不徐一眼往他望過去,內裡的寒戾之氣只有他看得懂,阿不又默默退了下去。
蘇墨弦這時才淡道:“聊以遣懷罷了。我原本是要殺了他,最後卻只是讓他落了個重傷。”
“重傷?”傾城輕笑一聲,“你一定不曉得中了那個毒會有多痛苦,否則你也不必遣懷了。”
傾城說著,定定望向蘇墨弦,如挑戰一般,“但是,我一定不會讓你如願的!”
話落,憤然轉身。
蘇墨弦的嗓音卻雲淡風輕一般從身後傳來,“方才你在外面那麼久,都在想些什麼?”
傾城腳步一僵,衣袖之下,骨節也在作響。
蘇墨弦的嗓音聽不出情緒,“你以為,什麼是真,什麼是假?若真是虛情假意,怎麼可以有二十年?問一問自己的心可好?”
問一問自己心?
傾城冷笑,就是自己這顆心害得國破家亡,若是可以,她自己都想將自己的心掏出來餵狗。
“我是不可以虛情假意二十年,所以,我自愧弗如!”
話落,飛身離開了這片她早已避之不及的地方。
蘇墨弦還久久望著那個方向,額頭上,手心裡,全是冷汗。
我怎麼會不懂中了那個毒有多痛苦?只是你再也不會為我的痛苦而心疼罷了。
……
傾城潛回行館之時,已過了五更天。微雨在她的房中冒充她,整夜未眠,半靠在美人榻上,眼睛瞪得大大的。
聽到傾城回來,微雨連忙從美人榻上下來,見傾城臉色蒼白疲憊,便沒有再說什麼,只欠了欠身便打算退下。
傾城卻忽然輕輕開口,“微雨。”
微雨停下腳步。
傾城望著她,“你跟著你家公子多久了?”
微雨想了想,道:“十年了。”
傾城有些驚訝,“你不是自小跟著他的?”
微雨搖頭,直言道:“不是。微雨六歲喪母,八歲那年,二孃成了主母,陷害微雨,慫恿微雨的親爹將微雨活生生打死,微雨逃出家門,這才遇見了公子,是公子救了微雨。”
“夜闌呢?”
“夜闌她是自小跟著公子的,和公子一起長大。”
傾城默了默,半晌,才道:“慕珏中了毒,夜闌留在谷中照顧他,這幾日不回來了。”
微雨聞言,臉色大變,低叫一聲,“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有公子也無法解的毒?”
傾城想起今日在谷中,慕珏強行運功逼毒,卻被反噬,吐出大片鮮血,而他倒在那一片血泊之中的畫面,眼中緩緩露出疲憊。
“若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敢相信,竟會有慕珏也束手無策的毒。”傾城輕嘆一聲,“我以為,禍害遺千年的呢。”
“公主……”
微雨聽得最後一句,輕輕提醒了一聲。
傾城失笑,望向微雨,“你和夜闌,似乎都極為信賴慕珏?尤其是夜闌,幾乎是沒有原則的相信。”
多麼像當年的自己啊,一樣的蠢!
想到這裡,傾城有感而發,“其實慕珏那樣的男子,未必會有多少真心。”
微雨聞言,輕輕笑了,“夜闌的確是極為信賴慕珏,她自小與公子一起長大,近二十年,朝朝暮暮,也許公子心意不在夜闌身上,但夜闌卻已將公子當成了她的全部。”
傾城聽到這裡,只覺自己這麼聽著也是快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