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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開衣領子的時候,觸到傷口,悶哼一聲,眼神黯淡了下來。
屋內的蒸汽濃厚的如深山裡的霧,床榻,屏風,桌椅,浴桶盡在這幅山水畫中,水波泱泱,謝三郎撐著桶邊坐了下去,正要結痂的傷口猛地一躥到水,火辣辣的像撒了鹽一樣疼,謝三郎抽了口氣,抹了上去,暗罵一聲。
這朱嬙把他們真的不當人看的,什麼損招都往他的身上使,等他回來抹了藥傷口居然還灌了膿。
木姜跟在他身邊,他怕她擔心,過意不去,故這些事都不同她講,等到晚上她走了,才捏著銅鏡顫巍巍的抹了藥。
索性天氣冷了起來,傷口灌了幾次膿也就沒什麼大礙,只是這段時間結痂倒是癢的很,白日裡他又不好扣,等到泡了澡,那些硬硬的殼倒是軟了許多。
木姜紅著臉坐在門口守著,不一會一個臉熟的丫頭捧著謝三郎貼身的衣服過來了。
“這是三爺的?”木姜皺著眉翻著絲質的單衣,奇怪,謝三郎往日愛棉麻的內衣,怎麼……
那丫頭抿了嘴,回道:“姑娘,三爺這些時間也不知是怎麼了,背上有好多口子,以前換下的單衣裡面都有黃紅色的膿血,你要是有空,替他擦一下藥。”
木姜心下大駭,接過衣服,魂不守舍的點了點頭。
屋內的人卻沒有什麼影響,他拍著水哼著不知名的調子,屋內的幔帳一動,屏風後隱隱綽綽有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