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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她腦袋,“別打岔,我可不那麼好糊弄,你說,你們之間——”
說完,他瞧了一眼木姜的臉色。
要是,要是他們——他,他咬牙,醋罈子潑了一半。
木姜覺得好笑,他連那樣的毒蛇的醋都吃?
她拉著謝三郎,慢慢走回去,看著那雙凍的紅彤彤的腳,問:“三爺,你冷嗎?”
冷,怎麼不冷。
謝三郎搓搓腳丫子,逞強道:“還好——男人嘛?”
木姜走到他前面,蹲了下去。
“三爺,上來。”
哈,合著要你揹我?
謝三郎臉色不大好。
木姜回頭,驚疑道:“三爺?”
謝三郎恨得咬牙切齒!他一個男人,一個男人,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給輕視了!
他張開雙臂,打橫一抱,在木姜的驚呼中,把她抱了起來。
木姜摟著他的脖子,驚魂未定,“三爺。”
謝三郎氣的臉紅齒白:“哼,你還真以為我奈何不了你了。”
木姜亂動,想從他的懷裡掙脫下來。謝三郎雙手一鬆,蹲了下來。
“來,小猴子,到我的背上來。”
木姜沒動,她還是心疼謝三郎穿的太少,生怕他凍病了。
謝三郎打了個噴嚏,鼻頭凍得紅紅的,“快點啊,真要心疼爺,就快點跳到我背上來,好快點回去。”
木姜無奈,只得聽他說得做了。
謝三郎起身,木姜的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她的耳朵與謝三郎的相抵。
冰涼的與火熱的相接,異常的曖昧。
謝三郎不自然的咳嗽一聲。
木姜把臉貼過去:“看吧,說你著涼了,你還不信。”
謝三郎覺得心累,果斷選擇沉默。
木姜攀著他的脖子,忽然道:“三爺,要是你自由了,你想去哪?”
謝三郎微抬起眼簾,思索片刻,反問:“你想去哪?你去哪,我就跟著去。”
一起去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種菜,養花,生兩個胖娃娃。
但…那太遙遠了。
謝三郎垂下眼簾,嘴角的弧度慢慢落了下去。
“三爺,以後我們就下江南,置下一座青石小舍,春天來了我們住在裡面聽雨,夏日來了我們就一起賞花,秋天…”
木姜頓住了,秋天,薺麥黃了,正是農家婚嫁的好時節。
謝三郎也沉默。
那些太遙遠的諾言,他不敢許。
百香樓小院裡的紅梅開的燦爛,好幾根枝丫探了出來。
木姜抬起頭,伸隻手就可以摘到,就像她的愛情。
她靜靜地看著,直到風吹過,簌簌紅梅落了一地,灑滿在謝三郎整個肩頭。
謝三郎昂首,下定了決心,道:
“木姜,我——”
樓裡小廝開了門,見謝三郎回來了,大喜:“爺,您回來了。”
末了,看了他身上背的人,綠豆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轉。
謝三郎將木姜放下來,問:“怎麼了?”
小廝笑的滿臉褶子:“爺,胡夫人回來了,還另外帶著一個貴夫人呢,這可是個大買賣。”
謝三郎聽後,臉上起了冰霜:“這關我什麼事?”
說罷,他拉著木姜往院子內走去。
小廝亦步亦趨跟在他的身後:“唔,這本是不關爺的事,可這買賣關樓裡的事,關樓裡的事,不就又關您的事了麼?”
謝三郎頓住,回身看著他。
小廝低著頭。
木姜回握住謝三郎的手,提步:“我去找金樓主。”
謝三郎死死扯住她,連指頭的青筋都崩了出來。
“不許去。”
木姜安撫的拍拍他的手:“我有辦法說通他。”
怎麼說,謝三郎覺得害怕,曾經他利用過木姜,將木姜送到金樓主的身邊,如今他後悔的腸子都快青了,自然是不會讓他們二人在做接觸。
他定定的看著木姜,好似做了某種決定,他問:“木姜,若是我老了,不漂亮了,你可還會喜歡我?”
“會。”木姜毫不遲疑。
謝三郎笑了,如雲開霧散,初日旭升,燦爛的讓人忘神。
“好好好。”他連連說了三聲,回頭看過那小廝:“走吧。”
木姜擔心的看著他,謝三郎笑的輕鬆:“我答應你,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