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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這種事,隨便問問前朝宮裡的人都知道,你母后和父皇的關係並不融洽,到後面朝野裡傳出繼子和繼母之間的□□的情感,你的父皇終究還是信了——不然哪能差點廢了太子?”
“不,不是的。”木姜搖頭,捂住耳朵,她撐起身子,想從這個地獄裡逃出去。
金樓主站起身子,看她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死死摳著身邊木椅的把手。
“是不是,你心裡早有定數了不是——?”
木姜往前栽了一步,跪坐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臉。
要她如何信,如何敢信?
她曾經日思夜想的父慈母愛都是假的,都是騙她的,都如水裡的泡沫一樣,一碰就破!
她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
金樓主看著她,淡淡道:“你細細想些吧,我不逼你,畢竟人總得為自己而活,畢竟若不是那個男人,你如今不還是活在往日虛幻的快樂中?”
木姜出門,如行屍走肉一般,屋外下了很大的雪,有一個傻瓜穿著粉紅色的衫子,連大氅也沒穿,赤著腳在街上一個拉著一個人挨著問。
他一邊問,一邊比劃,急的都快哭了。
木姜喊道:“三爺!”
沒有人應,他繼續拉著另一個行人問著。
“三爺!”
木姜用盡全力,眼淚出來了。
謝三郎回頭,緊皺的眉舒開,飛快的向她跑來。
☆、破鏡難自圓(二)
他飛快的跑上來,緊緊的箍住木姜的手,臉皮發顫,聲音像繃緊的弦:“你去哪了?外面的雪這麼大?你連衣服都不知多穿一件,就到處亂跑?”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見木姜沒什麼事,暗暗鬆了口氣。
天知道,他多害怕木姜不見。
一開始以為她和自己置氣,他又怕又慌,外面這麼冷,木劍要是凍病了那可怎麼辦?
他等啊等,直到樓裡上了早飯,樓裡沒有木姜的影子,小廝又說木姜沒出去,他這才慌了。
要是胡嬙找木姜的麻煩,那可如何是好?
要是長公主一時興起,派人抓走木姜,他要怎麼辦?
他無權無勢,無錢無才,拿什麼去保住她?
他瘋了一樣到處去找她,還好,還好,她人沒事。
不然,他不知道他還有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木姜眼裡含著淚,笑著撲到那個冰冷的懷抱:“三爺。”
溫熱的身體貼過來,謝三郎這才察覺到自己的渾身冰涼,他虛虛摟住木姜:“誒,先起來,我身上冷。”
她的腦袋抵在他的肩膀上,晃了晃。
謝三郎嘆了口氣,手掌握過她的腦袋:“要是著涼了怎麼辦?”
木姜抽了抽鼻子,甕聲甕氣道:“三爺鞋都不穿,不怕著涼,我怕什麼?”
啊,一說到鞋啊。
謝三郎訕訕的盯著自己那雙灰撲撲的腳,不自在的交搓,稍稍推開木姜:“咳,我不是來急了麼?”
木姜欲要說些什麼,剛勾起唇角,看到來人後,弧度就又落了下去。
“——這是謝三郎?”來人右手握著紫砂茶壺,踱著步子,慢條斯理道。
正是金樓主。
謝三郎見他來者不善,將木姜扯到自己的身後,上前一步將他赤|裸|裸的目光擋住。
金樓主斜了他一眼,笑了。
“還真護食。”
謝三郎回頭,見木姜遇見他的目光心虛的避開,心揪了一下。
謝三郎回頭,挺起胸膛:“不知金樓主在這有何貴幹?”
這裡是長安城有名的戲園子,他是百香樓的樓主和一個粗使丫頭同時出現在這,的確引人遐思。
金樓主抱著紫砂茶壺,淡淡道:“沒什麼事,隨便轉轉。”他朝前走了一步,恰好能瞥見木姜的側臉時,停了下來。
“我和你說的事,你最好想想,的確是個好買賣。”
木姜沉默,謝三郎訝異的看著他兩。
“今晚卯時,我在百香樓後門等你。”
“——好。”木姜一語落定,置地有聲。
謝三郎茫然的看著他們,拉住木姜的手:“你答應了他什麼,啊,木姜,這不是開玩笑的,和他做什麼交易,有什麼往來,都是——與虎謀皮。”
木姜反握住謝三郎的手,盯著他:“三爺,你手像冰一樣冷。”
謝三郎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