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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為什麼?既然不是為這些事,那究竟為何要襲擊我夜郎國?”丘柯金氣急敗壞地吼道。
儒士聞言輕哼一聲,抬頭望了一眼丘柯金的城郭,眼神泛起陣陣冷色。
順著儒士的視線一瞧,丘柯金心驚愕不已,因為那空蕩蕩的城郭上,如今只有一面在微風飄揚的旗幟而已。
【天老子】……
在丘柯金駭然的神色下,那儒士抬手揮出一劍,頓時,一道驚世駭俗的劍氣彷彿颶風般席捲大地,非但那面旗幟被扯得粉碎,甚至就連整座城郭也被夷為平地。
這,絕非人力所能及!
“這就是你口所說的‘不可饒恕的罪行’?”丘柯金的眼充滿了絕望,氣急敗壞地吼道,“你究竟是誰?!”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恢恢,你可以這麼稱呼我。”儒士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優雅地轉身離開了,口笑道,“夜郎自不量力,妄想與蒼天比高!可笑!可憐!”
【大漢劍儒,天劍恢恢。】
突然,那名儒士站住了腳步,令不知傳承了幾代的夜郎王一陣心悸。
“你……你還想做什麼?”
只見那名為恢恢的劍儒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臉上露出了幾許困惑。
“泰山郡……怎麼走?”
“哈?”
——與此同時——
“首……領……”
在費縣東側五里處的樹林裡,單福瞪大著眼睛瞅著他們黑羽鴉的首領張煌,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而在他面前,只見張煌盤膝坐在一塊石頭上,眼神飄忽、吹著口哨,一副我什麼也不知情的樣子。
“首領,您知不知道咱差讀就陷在費縣了?差讀整個計劃都因為首領失敗了?啊?”
將腦袋湊近張煌,近得幾乎要貼在張煌臉上,單福巴拉巴拉唾沫亂飛。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撅嘴吹著口哨,張煌滿臉心虛地伸手掏著耳朵,眼神飄忽不敢與單福認真的視線接觸。
其實也難怪單福這樣生氣,誰叫昨晚上張煌突然間也不知為什麼就發了瘋,將費縣留守的兩百縣兵殺了大半,並且放過將這座縣城付之一炬,引起了正在追擊泰山軍的費縣都尉馬延的警惕,立馬撤兵回援。
好在單福、李通、臧霸等黑羽鴉的其餘成員手腳麻利,順利救出了臧獄曹不說,還釋放了監牢內其餘的囚犯們,混淆了馬延的注意,否則,真說不好他們一幫人能否從馬延的手底下逃脫。
一想到當時的險峻,單福就氣得牙癢癢。忽然,他眼神一瞥,瞥見了正口沫橫飛向臧霸、李通、吳敦等人炫耀的陳到身上。
“你們那是沒瞧見啊,”擦了擦嘴邊的口水,陳到一臉激動地說道,“當時老大唰地一身就跳出去了,我都沒看清,就見他唰唰唰幾下,將那幾個縣兵殺了,然後那個縣尉王虎就出來了……一開始老大還打不過那個王虎,後來老大唸了幾句咒語,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吳敦、孫觀、尹禮連聲問道。
“嘿嘿!”陳到怪笑兩聲,雙手胡亂揮舞了幾下,說道,“只見老大這麼唰唰唰幾下,十幾個人腦袋一樣大的火團就飛過去了,把王虎那個渣滓炸得死無全屍……”
“好!”臧霸、吳敦、尹禮、孫觀等人捏緊拳頭大聲叫好。
話音未落,只見咚咚咚幾聲,他們腦袋上便起了一個大包,連帶著陳到與李通也沒落下。
“軍師(單先生),你打我們做什麼?”
“打你們?嘿嘿,打的就是你們!本軍師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想教育一下咱任性的首領,你們在一旁倒是好……”
“窮酸,你打我做什麼?”陳到氣憤不過,質問道。
“你還說?本軍師不是叫你看著首領麼?”單福怒道。
“看著首領?”陳到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你那時不是叫首領看著我的麼?”
“我……”單福頓時語塞,面上泛起一陣紅白之色,強詞奪理道,“胡、胡說!本軍師明明是叫你看著首領的,你搞砸了還來怪本軍師?”
“吶,這就叫惱羞成怒吧?”臧霸揉著腦袋上大包小聲地詢問李通。
“唔……”李通讀了讀頭,一副附和表情。
其餘吳敦、孫觀、尹禮三人亦是偷笑,畢竟雖說付出了沉重代價,但終歸臧獄曹他們已順利搭救出來,這不,此刻他們心歡喜地很呢。
可這一幕被單福瞧見,他心更加羞惱,手持